他气急败坏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骂骂咧咧:“敢耍老子……”话头突然止住,男人往后退一步突感腰间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抵住,他吓得身子颤了颤,紧绷着身子,缓缓扭过头,便对上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少女站在在月光下,缓缓裂开嘴露出森森白牙,眼瞳漆黑,像是厉鬼般,他吓得张大嘴巴,险些尖叫出声,旋即僵硬地垂下眼睛,看向抵在他腰间的东西。是一把尖锐的匕首。孟知烟手中的匕首往前去了几分,扎进他的肉里,咧嘴冷笑:“说,谁派你来的?”男人瑟瑟发抖,腿发软,不敢轻举妄动:“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是有人叫我来的。”男人抖成筛子,“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孟知烟抬起下巴,冷哼一声:“如实招来。”小煤球白日睡了一天,晚上较为清醒,在她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挠了她一爪子,将她从睡梦中揪起来。若不是她醒得快,恐怕就要失了先机。就在孟知烟洋洋得意时,那男人却突然露出个笑,旋即迅速抬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用力卸掉她的手腕,她手中的匕首便脱力地掉在地上。手腕上的痛感迟钝传来,孟知烟神色大变,脸色煞白,她眼睛瞪大,不可置信:“你……”男人力气很大,一身蛮力,一把攥着她的手,一边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布,堵住她的嘴巴,满脸横肉都在抖,凶恶道:“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也敢威胁老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嗅到少女身上的香,陶醉似的眯起眼,贪婪道:“果真是个妙女子,她没有骗我。”孟知烟别过头去,似乎嫌恶极了,害怕得不行,没了刚才的傲慢,眼里蓄起泪,呜呜的叫了两声,瞧起来可怜极了。像是落入虎穴里的小兔子,无助又惹人垂怜。她被捂住口鼻,服软着,含糊不清道:“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少女肩膀瑟缩颤抖,楚楚可怜看着他。男人更是血气上涌,只觉得被迷得神志不清,猥琐的笑了一声:“老子要你给我做媳妇怎么样?”少女茫然地摇摇头。他道:“不做也得做,你们这些娇娇小姐,没了清白最后不得求着老子娶你!”说着,他立马用单手去解裤带。他料定眼前的少女已经囊中之物,加上少女害怕瑟缩的样子,不像是能逃跑的样子。就在他放松警惕时,有什么东西从屋顶下跳下来,紧接着他头皮一麻,眼前一花,尖利的爪牙挠花他的脸。一滩黑色的小煤球狠狠抓挠他的脸,喵呜地叫两声。男人尖叫出声:“啊啊啊——”他手上的力道一松,孟知烟找准时机立马挣开,一改方才瑟缩可怜的模样。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抬起手,二话不说就往人眼睛上刺!男人脸上血淋淋的布满抓痕,眼睛上也是抓痕,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他仗着自己的粗人,力气大,可以桎梏住孟知烟。可现在他双眼紧闭,没了方向,立马便像头笨驴。直到尖锐的匕首刺进他的眼睛,前所未有的疼痛传来,他尖叫哀嚎,疼得满地打滚,一双手死死的捂住眼睛,鲜血从他的十指间流出来。“啊啊啊啊啊——”“死爹的贱狗玩意儿!也敢肖想你姑奶奶!”她丝毫不手软。孟知烟居高临下地看着满地打滚的人,惨白的月光照在她那眉目如画的脸上,像个恶鬼,眼神森然,睫毛低垂,手指尖的血往下滴落,连成一条血淋淋的红线。她另一只手脱臼,此刻无力地垂在一旁。想到自己的手,孟知烟尤不解恨,抬起手,狠狠地在男人手臂上扎了一刀。“让你卸断我的手!狗东西,去死吧你!”匕首刺进硬邦邦的肌肉里,噗呲一声,血立马在匕首四周蔓延开,但凡抽出匕首,那将会鲜血喷涌。男人捂住血淋淋的眼睛,痛得尖叫哭嚎,满地打滚,:“我错了我错了,小姐,小姐,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又哭又喊,又求饶。孟知烟冷哼一声,将匕首扔在地上,朝小煤球勾了勾手指。小煤球立马乖巧地过来,摇着尾巴,将她指尖的鲜血舔干净。她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奇怪,这么大的动静怎么没有人来?正在思索时,门外突然响起疾步。孟知烟神色一紧,猛地攥紧匕首,一把捞起小煤球,躲进阴影里。来的是一个男人,似乎在门外踌躇一二,才推开房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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