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沅正失神地想着,沈宴白的电话忽然就打过来了,她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看到来电时差些把手机弄掉。
已经有半月没见到哥哥了。
临走时,他跟她发了消息,拨了电话,她问他,他也不说有什么事。
谢沅接起电话,声音很轻:“哥哥?”
她的声音有一点哑,像是哭得太多,令人想起被冷水湃过的沙甜瓜果。
仅仅是那么一句简单的问候,沈宴白的嗓音也发起哑来:“嗯,是我。”
“你有什么事吗,哥哥?”谢沅的声音很细,“叔叔跟外公还在谈事情,等他们讲完,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她撑着手臂,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但因为是侧倚的姿态,本就肿起的嫩臀不可避免地又翘起少许,被白裙勾勒出圆润的弧度,雪白腿根的深红掐痕也隐约可见。
细腰柔臀,在夜色里更显旖旎。
沈长凛回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谢沅屈着手臂,用一种怪异的姿势趴着,声音微哑地讲着电话:“哥哥不用等我们了,我们在外公这边用过晚餐了。”
她的思绪混沌紊乱,讲个电话也要思索半晌。
但谢沅敏感地注意到了身后的视线,侧眸对上沈长凛的目光后,她下意识地就要起身坐好,他修长的指节便已然扣住了她的腰身。
她颤了一下,连声就要跟沈宴白挂断电话:“哥哥,我这边有点事。”
谢沅话音未落,便被沈长凛抱在了膝上,她的臀肉还肿着,滚烫的柔软仅仅是碰到男人冰冷的西裤,就控制不住地哆嗦。
实在是太疼了。
她的眼眸湿润,指节紧攥在一起,忍不住地细微挣扎。
钳制住腰身的那双手修长苍白,却一丝挣动的可能都没有给谢沅留。
之前是沈长凛自己说过,她可以自己挂断电话,但现在他却覆上她的手,将手机拿走,然后漫不经心地开了免提。
沈宴白顿了顿,低声问道:“怎么了,沅沅?”
谢沅坐在沈长凛的腿上,疼得眼泪不住往下掉,她哀哀地看向沈长凛,水眸里湿润得像一汪清泉。
他的神情冷漠,没有任何要将手机递给她的意思。
沈宴白以为信号不好,又问了一遍:“沅沅,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沅的眼尾湿红,她强撑着,颤声应道:“是叔叔回来了,哥哥,没有事的话,我们先挂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柔很软,隐约带着哭腔,嫩得像是能掐出水。
平心而论,谢沅的嗓音很好听。
尤其是在求人的时候,就是再冷血的人也会生出怜惜,但是沈长凛不会。
“好,好。”沈宴白低声说道,“一路顺风,沅沅。”
电话挂断后,谢沅脱力般地倒在沈长凛的怀里,本就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庞更加潮红,她的细腰也软下,整个人都被他桎梏在了掌心。
他声音很轻:“刚刚跟他在说什么?”
加长的轿车隐蔽性很好,挡板落下后,丝毫的声响都传不过去。
但一想到旅途还要两个多小时,谢沅就怎么都提不起心念回话,她无力地分开并拢的膝,被沈长凛换了个姿势抱起来。
指节按在玻璃上,握不住,抓不牢,不断地往下滑落-
到家的时间太迟,谢沅已经睡着了,这一回又是沈长凛抱她下车的。
她身上披着的是他的外套,裹得很严,只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白得近乎晃眼。
谢沅的眼眸紧闭着,脸庞上隐约带着泪痕,唇瓣也有些肿。
沈长凛的心情不好,他淡声和候着的沈宴白打了招呼,便没再多言。
两人似乎是吵架了。
方才谢沅挂电话的时候,腔调就不太对。沈宴白抿了抿唇,到底没有敢在这时候去问沈长凛什么。
想到她刚才带着哭腔的声音,他心情莫名地有些躁动。
沈长凛将谢沅抱上楼,沈宴白站在一楼的露台边,跟霍阳通了电话:“回来了吗?”
他们两人是同一天去的瀛洲,应当也是同一天回来。
两家人关系不错,如果不是沈长凛刚好去瀛洲,接到谢沅的话,她很有可能是跟霍阳一起回来的,以前偶尔也会如此。
霍阳为人浪荡,声音里也带着轻佻。
今天却难得有些低落
“嗯,已经回来了。”霍阳很轻声地说道,“沈少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宴白心思细腻,善于觉察细节。
怎么回事?去了一趟瀛洲,今天一个个的心情都不好。
他眉心微皱,状似寻常,拖着腔调说道:“喝酒吗?我明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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