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乐有些不赞同的蹙起了眉毛:“我哪会傻到这个地步。”
老头子略带慈爱的笑着:“对对对,我们家小乐以后是要独扛大梁的。”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预测,当毛小乐真正扛大梁的时候,那种坚忍跟现在的稚嫩截然不同。可我知道,这期间她忍了多少痛苦,淡然的表情任谁看了也会心疼。
或许吧,人生就是从一帆风顺被人袒护到面对风雨的过程。
“那凶尸是?”我追问着,这可是送命的事情,问多点总比睁眼瞎好。
老头子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凌厉:“那地方,有过凶案。凶手,把尸体藏在了屋子里。”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在这夫妻两个的卧室哪一处才对。”老头刚说完,我只觉得后脊发凉。
跟尸体共处一室就已经很不幸了,并且这还是共处一屋。
“哎呀,现在跟你说那么多不够生动,等咱们晚上去就能一探究竟了。”
天知道,我一点都不想跟他们去什么见鬼的一探究竟。
虽然我如果待在这个地方,也算是见鬼,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不是?
“不是,我对这个凶宅是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我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老头子一记飞眼过来,“真是怂的可以啊,好说歹说你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那地府的煞神你都见过了,还怕这么个不上台面的东西?”
不上台面?哄谁呢!
刚刚还说不好处理,这一下子就降了几个档次。
最终我还是被带到了那什么凶宅里面,这是一个还算是高档的小区,只不过地方有些偏僻。是在东环的地方,出门便是一片麦田,周边的诊所超市应有尽有,可以说是县城里面环境最好的地方了。
然而,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楼下的灯确实很漂亮,白光将我们的影子拉长再缩短。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们家的单元在14号5楼。
但是我们发现,这个楼层里面根本没有4楼。也就是,原本的5楼实际上是四楼,可能是因为迷信的缘故专门错了一层的贴标。
一个楼层只有一家住户,用毛小乐的话来说:这宅子,从门就开始透着凶气。
我站在门外死活是不想把钥匙拿出来,老头子手里面那个罗盘沉沉浮浮,沉针大凶之地。
“也是个苦命人。”老头子摇了摇头,转身问我要钥匙,还阴狠狠的说着,“你若是想要让整栋楼都做它的陪葬,大可以再自私点。”
又是威胁。
可是这都是命啊。
我把钥匙不情愿的交了出去,现在才八点,我这双眼睛还不能看阴。
这屋子一打开就是冷气,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这肯定不是空调的温度。这冷气一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能起一层。
老头子的罗盘转的更欢了,沉的也越来越明显。
他把我挡在门外:“带着护心符了没?”
我点点头,在要出门之际我早早就贴在胸口上了,还用得着他来提醒?
老头子又看了看毛小乐,后者咧嘴一笑将手腕提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她带着一串红木似的手链,在声控灯下有着血一般的颜色。
老头子从毛小乐那个破旧的背包里面拿了道蓝符,用舌头尖一舔啪地贴到铁门框上,转身解释道:“这是以防它见事情有变跑出去。”
“等等,不是说凶尸吗?那他怎么跑。”我想到一具尸体在这个楼上上蹿下跳,心里面的恐惧无法言说。
老头子白了我一眼:“它凶是因为它还有灵魂,尸体肯定是跑不了的,但是这鬼魂嘛……”
说着他啪的打开了屋子里面的灯,这格局就在我们面前铺摊开来。
三室两厅两卫,地方真的大。要是往外买,以县城的价格来说,少也得七八十万的样子。
更何况,这个屋子装修没多久,还新着呢。
老头子让我们站在门外是有想法的,这屋子阴气太重,怕我们受不了。
茶几上蒙着些许的灰尘,一束枯萎的鲜花昭告了这个主人许久未曾回家。屋子太安静了,都能听到我们三个的呼吸声。
我站在他们的身后,总觉得有东西在盯着我的后背,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脚底往上爬。我赶忙往前蹭了蹭,紧挨着毛小乐,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话。
“那个,你能看出来这屋子的事情吗?”我知道这话有多白痴,但我现在根本没办法思考有深度的问题。
毛小乐跟她师父的差不多的表情,白了我一眼:“那肯定的了,而且我也敢肯定,这东西在这个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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