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娘子,这中间什么利益啊,老奴也不懂,但只知道,他们说司马郎君痴心恋黄娘子,司马府把他拘禁了,他还是爬出来给黄娘子撑场子,我们所有人都觉得荒唐,跟个戏本子一样,哪像什么王公贵子,实在丢人。”“可是,夏娘子,即便这样我们也没有办法。”“夏娘子,您别写信了。”“您安安心心地,也许哪天黄老爷心软了,就将你放出来了。”夏南箐手中的笔墨滴在纸张上,晕掉了司马两个字……黄远鹤不仅没有心软,还故意放一些喝醉的人往这边走,粗鲁的男人拍着她的门,想要闯进来,嘴里污言碎语。夏南箐推着木柜挡住了门,恐惧地手里攥紧了尖锐的发簪。随着时间推移,这种骚扰总是不间断,不知道哪天晚上就会有人想要来撬门进来,故意要折磨得她精神崩溃,最好是一根白绫自己把自己吊死在房梁上。她熬过一日又一日,对方先没了耐心,送的饭越来越少,越来越臭。这天,忽然饭菜又丰富了起来。夏府的人已经换掉了一波,送饭的人面生且粗鲁,把饭匣往她面前一丢,骂道:“晦气,前边在散喜钱,我却要来给你送饭。”几个奴仆在门外嘻嘻哈哈地互相比较谁抓到的铜钱多,见送饭的婆娘黑着脸,嬉笑道,“司马郎君和黄娘子下个月大婚,到时候喜钱更多,你到前边去。”“饭送不送都无所谓,黄娘子嫁给了司马大郎,黄老爷的位置就稳了,还留着这小贱蹄作什么。”司马言和黄楚楚不知道闹了什么别扭,在大婚的当天,黄楚楚不肯上花轿,司马言一怒之下,转而求娶夏南箐。黄远鹤让人把她丢到井里去,这样司马府想娶也娶不成,司马和黄楚楚婚礼上斗气般的较劲,要了她的命,但是,夏南箐仿佛看到老天开眼伸出来的援手,她紧紧抓住了这次的机会,那两个仆妇抓着她要把她丢到井里,她像个疯癫的泼妇一般躺在地上打滚不肯起来,闹得所有下人都过来看。下人们都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传闻中的皇城花神竟然是比他们还粗鲁的人。夏南箐顾不上廉耻,也顾不上众人异样的眼光,终于等到司马的喜娘带着人过来接她。喜婆看着躺地上的她,露出惊恐的眼神,夏南箐咬着唇,假装看不懂喜婆眼神里透出来的鄙夷,以及难怪司马大郎不娶嫡女非要庶女的恍然大悟。赶制给黄楚楚的嫁衣穿在了夏南箐的身上,披上略大的婚服,穿着松得要掉出来的喜鞋,夏南箐想抬头看看头顶久的太阳,厚厚的红盖头挡住了所有光线,母亲死了,她被父亲囚了两年,她用自己的婚姻从父亲手里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夏府。夏南箐喜极而泣。睡梦中的夏南箐眉头微微蹙着,不像高兴,反而蓄满忧愁。室内静得没有人声,帷帐纹丝不动,如同一直在努力却孤立无援的深深孤寂。她当上了司马的少夫人,司马言一开始对她挺好,夏南箐将黄远鹤和黄楚楚赶出了皇城真州,因为这事,司马言觉得夏南箐做事太绝,司马言说,那毕竟是你的父亲和你的妹妹。夏南箐说,我的父亲要把我丢到井里砸死,而那人,我母亲没有认,不是我妹妹。“他若真的狠心,你早就被砸死了,做人留一线。”“你妹妹一直在外院,吃了那么多苦,岳母若活着,肯定会认。”夏南箐不意外司马言说出这种话,要是他觉得黄远鹤和黄楚楚错了,怎么会和他们搅缠在一起那么久,司马言或许没有主动做害她的事,但他的不明事理和优柔寡断害惨了夏南箐。夏南箐沉默地没有再说话,仍旧把黄远鹤和黄楚楚赶走了。司马言气极,把被褥搬到了书房,和她冷战。“喜婆回来跟我说,你像个泼妇,劝我不能娶,我还觉得不能委屈你,你不是泼妇,你是毒妇。”夏南箐一心一意扑到夏府的账目上,为了不让婆母生气,司马的家产她也料理得很用心,甚至因为司马的家产,能分出给夏府的时间很少,司马的账目很快变得非常好看。即便如此,司马夫人依旧不高兴,每日的请早问安,话外都是不许再去碰夏府的产业。“几根破铜烂铁当成什么宝贝。”破铜烂铁?夏南箐不敢置信自己听到这种话。他们忘了吗?他们还能在住在这雕栏画栋的屋子里,被丫鬟仆妇簇拥在中间伺候,被人尊为皇亲国戚,是因为“破铜烂铁”的夏府把自己的血哺育了大鏖!司马夫人正式下令不允许夏南箐操理夏府的产业,夏南箐在夫人门前跪了一天祈求,司马夫人始终闭门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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