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人不识好歹,给她钱让她陪我睡一晚她不愿意,我只好使了点手段,可没想到第二天她就去报了警。”
“你私下里给了她爸妈一笔钱,于是强jian就变成了卖yin,没办法,她只能忍气吞声,逃跑了。”
“可惜了,他要是不生这个孩子,还能活命。”
“有什么好可惜的,我本来想给她一笔钱,让她把孩子给我,她不愿意,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识抬举,她一个乡下来的,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非要跟我作对,装什么清高。”
“不过送给她一条廉价的裙子,她就开心地找不着北了,我夸她还是穿着裙子漂亮,她脸都红了。”
“真是好骗,那天晚上,她害怕极了,一直哭着求我放过她,她一边尖叫,我一边撕她的裙子,一点一点的撕碎,看着她白嫩的身体慢慢露出来,其实挺刺激的。”
……
是许雅和许昌运的对话,不断地循环播放着。
许赋不知在这里坐了多久,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他嘴里不停地喃喃道:“我不是私生子,我是奸生子。”
“原来我是奸生子。”
“……奸生子。”
斧头落地,在地面砸出闷响,许赋侧头,猩红着双眼,满脸泪痕,他的目光有些呆滞,好几秒才回过神,眨了眨眼,“你来啦。”他的脸唇惨白,说话都有气无力。
然后又把视线移到她手里拿着的斧头上,笑了声,“你可真听话,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我有的选吗?”纪冰垂睫看他,“事情是你做的,罪是你犯的。”
许赋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你做的,我只找你,其他人我不管。
“我只要你一条腿,然后你去自首。”纪冰给他抛出了一个选项。
许赋听罢,哈哈笑,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你觉得可能吗?”接着,他迅速站起来,抬脚踩碎了那支录音笔。
声音停止。
“你杀了我之后,会去杀了他们吗?”许赋盯着她,很好奇这个问题。
“不会。”纪冰说:“我杀不了他们,也没必要。”
“所以你就能杀得了我了?”
“如今,你和我,还有区别吗?”纪冰说:“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许赋愣了下,随即笑出了声,“他们凭什么活着?”他又敛了笑,用手背擦了擦眼,扭头看向那间密室。
那些假人仍旧笑着,她们身上穿着光鲜亮丽的裙子。
许赋忽地嘴角抽搐了下,连双唇都在抖,把哭腔压在喉咙里,“不是,不是羡慕,是恨。”他抖着声线,“是恨。”
原来你看向那些裙子的眼神,不是羡慕,是恨意。
我怎么就没看懂呢。
怎么就没看懂呢……
“我应该杀了许昌运的。”他后悔了,许昌运不应该死在许雅手上,应该死在他手上才对。
撕破许昌运虚伪的面具,然后再把他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知道我一开始是怎么想的吗?”许赋一步步走进那间密室,纪冰拎着斧头走进去,站在那间密室门口,视线一直追着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好做反击。
其实她心里发紧,没杀过人,但许赋必须死,亦或是变成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残废,苟延残喘几年再死去。
可她把握不了尺度,心里又觉得许赋死了最好,但又想给自己留一线生机。
来的路上她想了很多,但具体怎么实施,没有办法。
这是无解的。
也可能是许赋杀了她,亦或是她变成了残废。
这么一想,她动了动不太灵活的右臂,又有点想笑。
她本来就是个残废。
许赋打开柜门,摸向其中一具假人的脸庞,烛火摇曳,他的脸忽明忽暗。
“我刚开始是想杀了许昌运的。”他说:“可是这不够,于是我就整天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让许家鸡犬不宁,让他们相互仇视,偶尔再做点小动作,让他们加深矛盾。”
“等我拿到许氏,我就当着他们的面一点点毁了,把他们辛苦建造起来的东西全部摧毁。”许赋轻笑出声,“看着他们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一定很有意思。”
“许昌运的债,怎么只让他一个人还呢。”许赋侧头看向纪冰,“你说你救那个死丫头干什么,不然许雅的人生又可以添上精彩的一笔,丧女。”说完他哈哈笑起来,“真可惜。”
“你疯了。”纪冰说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对,你本来就是个疯子。”
许赋说:“什么是疯子?什么是正常人?许昌运是正常人吗?还是许雅?亦或是宋棋?”他摇头笑道:“不,他们都是疯子。”
“疯子,疯子……”他轻吐着这两个字,忽然又哭起来,“都是疯子。”
下一秒,他拿起烛台上的蜡烛,点燃了假人身上的裙子,然后把蜡烛扔向纪冰,纪冰侧身躲过,蜡烛掉在地上滚了几圈,点燃了垂在地上的床单。
“奸生子,我怎么能是奸生子。”许赋哭吼着,“这算什么。”
遗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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