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认同般地点了点头,抄起怀里的宝宝,假装熟练地把宝宝用实际上错误的抱姿摸在怀里,兜着宝宝的小屁股向原先的卧室走去。
“都怪爸爸没有给宝宝垫尿布,怪不得宝宝不喜欢拉臭臭了……”
岑厘猛的被男人口中的话吓住了。
他的身体不正常地颤动起来,像是某种癫痫发作的病人,这是极端害怕和憎恶的表现。
岑厘知道这是一只怪物,毫无人性和认知的怪物,“他”把他当做宝宝,当做被随意摆弄的木偶,沉浸在假象的世界里,给他裹挟上了一层恶意地皮——但他是一个正常的、已经成年的男孩,被当做一个四体不勤的婴儿来羞辱,任谁也无法容忍。
何况这是一个……杀人犯!
岑厘猛的挣扎起来,挣扎得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厉害,好像迟来的勇敢终于战胜了担惊受怕的懦弱。
可能是因为怪物正沉浸在美妙的自我幻想里,他并没有注意到岑厘听到那一番话之后的表现,就这么“疏忽地”让他从手上溜掉了。
大门是密码锁,岑厘看了一眼,转头猛的向餐桌前的窗户处跑去——他刚刚看到了窗前的树叶,这里肯定离地面不高。
可是当岑厘拉开窗户,看清窗外的一瞬,他的瞳孔猛的收缩。
一望无际的荒原,只有房子外的一条公路。
毫无遮挡的天地,任他如何逃跑也无可奈何。
抓着窗户边框的手倏地松开,但下一瞬又猛的握紧。
岑厘一脚踩上窗户边缘。
就算是徒劳他也要试着跑出去!
他的手猛的用力,过度酸软的身躯开始颤抖,发出崩裂生锈的声响。
可是这时,一只大手从后方伸来,轻飘飘地把他退了出去。
错不及防地摔倒在地,岑厘着地的小腿剧烈一扭,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稀疏的草坪上。
剧痛从全身的骨骼处传来。岑厘痛的发抖,呻吟着蜷缩自己的身躯。
旁边的大门被轻易推开,伴随着钉头皮鞋的踩踏声。
“看来不是宝宝呢……这么不乖,是小肉票……对不对?”
岑厘浑身一僵。
他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听话的才是“宝宝”,只有“宝宝”才可以活下来,但是肉票不可以。
“宝宝”只需要忍受被装入套子般的羞辱和磋磨,而肉票……岑厘惊恐地瞪大眼——肉票只会被杀掉,像旅游团里其他不知下落的人一样,被当成牛羊宰杀。
“是……是宝宝!”岑厘强忍着剧痛,爬过去蹭上怪物修长的大腿。
他不敢抬头,怕对上怪物非人的目光。
哆哆嗦嗦地,岑厘像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用还沾着青草碎屑的、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细细的胳膊攀上怪物的大腿,五指紧紧的深入裤子的褶皱。
他的牙齿颤抖着,可是像救命稻草一样攀附的腿被无情抽走。
紧接着便是脸颊被猛的掐起。
扭着的脚裸被带着巨颤,让岑厘经不住痛苦地呜咽。
“才不是宝宝呢……宝宝没有长得这么大的,宝宝不会爬,不会跑,要爸爸抱着才行。”
“他”掐着肉票的脸深深地凑近,近得能看到他脸上的细小绒毛、颤抖不安的嘴唇和被掐得肿起的脸蛋。
好小……还有淡淡的奶香。
“他”忍不住深深地嗅闻。这是宝宝的香味,还是小肉票的香味呢……
小肉票已经被吓傻了,只会呆呆地重复着“是宝宝……”一句话了,挺着细白的胳膊还想去拉住“他”的腿,求饶似的哭着,泪水顺着嘟起的颊肉滚落到“他”的手心,引起灼热的烫感。
“唔……好吧,勉强是个大宝宝,但是我记得宝宝是女孩子对不对?爸爸一开始想要的是女孩子呢……”
宝宝呆呆地,好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不无恶意的目光看着呆坐在地的“宝宝”,内心涌上的是无尽的畸形破坏欲。
这是一次对宝宝的训诫。
“他”抄起宝宝,怜爱又着迷地捧着手心里哆嗦的、哭得通红的小脸,咬掉他脸上的泪水,把一直想舔的宝宝眼睛也啃得湿漉漉的。
“宝宝是女孩子对不对?证明给爸爸看吧。”
太阳下山了,已经快要到夜晚了呢。
岑厘被丢在床上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不断受伤的关节让暴露在外本来白皙的肌肤青青肿肿,交杂出可怖的凌虐感。
身上穿的是一件连体衣,嫩黄色的、不合身的衣物紧紧裹住岑厘的身子,好在本身骨架够小,除了婴儿服太短,裹不住细细的一把腰、略显肉感的大腿和手肘外。
可是这件衣服马上就被剥下来了。
“他”一手粗鲁地按住想要撑起身子的肉票——是的,现在的岑厘还是小肉票,没有资格享受爸爸的爱抚。只有“证明”了是女孩子的宝宝,才是真正的“宝宝”。
连体衣的拉链在身后,他很熟悉地寻找。这是“他”昨天亲手穿上的。
“他”当然知道小肉票不是女孩子,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也看见了多出来的东西。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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