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客栈深夜发出劏猪一样的哭声,实在可怕。忍冬又快又准的缝好针,这才咬了针线,汗水滴落在小圆身上。小圆已经疼得昏死过去,忍冬忙替她上药包扎好,这夜才算过去。小圆好像又失去了几天的记忆。她不记得中间的一段时间干了什么,她这会坐在床边,彩姑还在研究她的四星幻影阵,风笑知在帮她磨飞花粉,果儿在街上玩耍,小圆的神智突然回来,一些声音涌入她的大脑,她真真切切感觉自己坐在床边。突然一双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那手轻轻柔柔的,小圆抬头,是忍冬姐姐,忍冬又轻轻拉开她肩膀的衣服,为她查看伤口,见小圆回过神,便问她,【好多了么?还难受吗?】风笑知坐在桌边磨飞花粉,一边关切的看了过来。小圆已经不记得疼了,甚至有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受伤了。她呆坐了很久,忍冬和风笑知就一直看着她,直到小圆想起来,自己好像掉下山洞,然后被抓上来缝针了。【怎么了?】忍冬姐姐温柔的询问,小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只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了。彩姑瞥了一眼说道,【我看这丫头是傻了。】小圆那日状况十分惨烈,忍冬都起了恻隐之心,于是这几日多加关照,时刻不离,再也不让她一个人去那门口柱子旁坐着,风笑知十分识趣,换她去那柱子旁发呆了。又过几日。她们都快忘了自己是干嘛来的,好不容易才将小圆养得活蹦乱跳,还胖了三斤,脸都圆了起来,也不咳嗽哮喘了。这才放她出屋子去,好让果儿拉着她到处玩。于是风笑知回了屋,她在楼下和苏婶子说话,婶子让她们最好搬出去,若是不搬,这两天就不要出门,外面正在严查,风笑知问是何事严查,那婶子只说这是惯例,不为何事。风笑知欲和忍冬商量此事,她推开门进来,屋里开着窗,常有各种药味,忍冬正站在彩姑身边,拨弄她分出来的四批其貌不扬的白土堆,疑惑的问道,【师父,这个真的能布阵吗?】【我老祖宗说能。】忍冬嘴巴没把门,经常挨打也不是没有道理,脑子一根筋,也不细想想,突然开始大放厥词,口出狂言,【您研究这么些天就研究这个呀?】忍冬颇有嫌弃不屑之意,风笑知摇摇头不忍看,果然听见巴掌声和忍冬嗷嗷叫唤的声音。风笑知坐到床上,扒拉着窗户往下看,小圆确实好多了,有忍冬亲自照看,不仅伤的病的都好了,甚至有了些气色,她给了果儿零花钱,果儿正拉着小圆满街跑。风笑知一回头,彩姑还在细细研究那册子,调整那破白土堆的比例,忍冬则捧着去屋里的各个角落,一角落放了一捧。彩姑说,【按照老祖宗的指示,这阵法四星连珠,能形成一个异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我们出不去,别人进不来,我们看得到别人,别人看不到我们。】【这么厉害呀!】彩姑说这些的时候,忍冬十分捧场,彩姑完全没注意的情况下,已经在每个角落都放了一捧,现在正蹲在彩姑面如土色,忍冬还不知自己大难临头,又开始上交大脑,毫无眼见的说道,【师父,我就说您这个没用吧。哪有这么神奇的阵法呀。】风笑知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她看向彩姑,彩姑朝门的方向偏头,风笑知会意,走了过去,却被一道完全看不见的力量挡了回来。彩姑压低了声音,十分可怕,忍冬立刻发毛了,【我原先想着,找个没人又大的院子,寻机让你们躲在暗处好试试那个以大人。】这屋子就这么大,她们五人时常挤着的,彩姑步步逼近,忍冬退了几步,又退无可退,只好害怕的躲在风笑知身后,试图拉她垫背。彩姑已经气得冒烟,此时的模样比她发疯打人还要恐怖,吓得风笑知也躲着她在屋里兜圈,【你这无知的业障,我说的话你是一句不听,看来我平常还是对你太宽容了,我今天就打死你,好让你去找你老祖宗赔罪。】她越说忍冬越躲,还拉着风笑知不撒手,要知道彩姑发起疯来根本不分你我,这也不是共患难的时候,风笑知想把忍冬拉开,忍冬又哪里肯,于是和忍冬无助的在角落拉扯,彩姑已经抄起墙上挂着的鸡毛掸子杀了过去,一时鸡飞狗跳,喊叫声不断。忍冬白白废了彩姑两个月的辛苦劳作,还有小圆好不容易摘的火离草,风笑知磨了好几天的飞花粉,全让这死丫头嚯嚯了,彩姑怎能不气。正好她们被锁在这阵法里,谁也出不去,谁也逃不掉,于是把忍冬打得三天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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