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度没同他计较这一击,只是回怼道:“你还是想想为什么郡主独独没考虑你吧。”
脸上的笑是落不下了,越笑越放肆,来时被嘲笑的人,这会子反过来嘲笑人。
认完厢房的路,午间几人又去前殿闲逛。
无论是哪位佛陀或是神仙,苍清、白榆和姜晚义三人都是倒头就拜,跟三结义似的。
无意间走到某处侧殿,里头是观音像,这三人又开始结义,等发现拜得是送子观音的时候,大哥二姐三妹已经认亲结束。
三妹苍清先开口,“你们说,观音会帮我把刚刚的心愿,传达给隔壁财神吗?”
还未等来回答,目光先被一位年轻的小娘子吸引,同他们一般年纪,生的娇俏可人,旁侧相伴的女使扶着她,一同虔诚地对着观音还愿。
“得菩萨垂怜,遂信女此生心愿。”
眸中有泪光闪动,像是喜极而泣。
菩萨垂着眼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也不知有无听见。
二姐白榆的眼神犹疑,“真有这么灵?”
大哥姜晚义很是无所谓,在他眼里神佛都是一样,“我求得平安长寿,灵得话最好。”
几人退出送子观音的侧殿,天边晚霞如火,已是黄昏。
财神庙前终于不再拥挤,苍清冲在第一个,回头同身后另外几人说道:“我拜了一天,终于是求到正主头上了。”
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膝盖着地摔在地上,她疼得龇牙,揉着膝盖骂骂咧咧去瞧绊她的东西。
这一看便呆愣住,鼓鼓囊囊一个月牙色的钱袋子,被她踢了一脚,白花花的银子散落在袋口。
她拾起钱袋,朝赶来得李玄度甩了甩,“小师兄,这庙也太灵了吧?”
李玄度将她扶起来,俯身帮她揉膝盖,只问:“磕疼了?”
“本来是疼的,捡了钱就不疼了。”
李玄度很是无奈,“你今日当真求了一日财?”
“那倒没有,月老庙里求得姻缘。”
李玄度迟疑着问:“和谁的姻缘?”
苍清捡了钱心情很好,随口回他:“当然是和我心悦之人。”
“你有心悦之人?!”
苍清抬头看他,二人视线交汇,她扬唇浅笑,“对啊。”
庙门口又进来一人,是位不过弱冠的年轻郎君,神色忧愁,低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苍清见着他,拿着钱袋子的手,忙背到身后。
不仅如此,她还扯过身旁发愣的李玄度,挡在自己面前。
年轻郎君走上前询问:“这位郎君,可见过一个月牙色的钱袋?”
李玄度心情不大好,睁眼说瞎话,“没见过。”
“???”几步外的祝宸宁发出疑问,小师弟的品德,竟已被小师妹带坏至此,刚下山时明明还修身洁行。
年轻郎君满面忧愁,“钱倒不是最要紧的,只是里面有重要之物。”
他又转头去问另外几人,除了祝宸宁,其他几人都转开脸装起聋子。
祝宸宁很诚实地回道:“刚刚见过,现在瞧不见了。”
年轻郎君露出希冀之色,忙问:“何处见过?”
“一位小娘子手里,人你现在也是瞧不见的。”
句句实话,句句废话。
年轻郎君想当然认为,是人已经离开此处,继续问:“那小娘子是何样貌?”
“如神君座下童子。”
“啊?可否再详细些。”
不等祝宸宁再答,苍清瘪着嘴,从李玄度身后探出头,“重要之物应当贴身携带,放怀里才对,你能丢说明也没有很重要。”
李玄度点头,“没错。”
就如她送他的九星簪,便妥帖收在他怀中,日日不离身。
天色已昏暗,苍清又突然出现发声,打了年轻郎君个措手不及,“你……你从何处冒出来的?”
苍清不答反问:“你这重要之物是什么?”
年轻郎君答:“是枚月牙形玉佩,我家长辈极看中此物,我是来替她寻的。”
苍清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钱袋子,里头确实有一枚月牙形的翡翠色玉佩,顶部还坠着一颗星星,包在月牙中间,戴在身上的话,星星大概会一摇一摇地撞在月牙上,发出脆响。
她从李玄度身后走出来,将钱袋子扔还给这年轻郎君,“拿走拿走,膝盖都痛起来了,这庙一点都不灵。”
年轻郎君见钱袋子失而复得,脸上止不住的喜悦,忙给她道谢:“在下沈初,谢过小娘子,原来小娘子就是神君座下童子,以表谢意我只要玉佩,银钱作为谢礼赠予小娘子。”
他从钱袋中取走那枚月牙形的玉佩收进怀里,将钱袋递出。
同样失而复得的苍清,喜笑颜开,丝毫未做推辞,利落接下,“收回刚刚的话,这庙可太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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