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贺家哭了那么久,怎么还要哭呐,你瞧瞧你,这么贵的披肩都被你哭湿了,真是暴殄天物,以后嫁了人可怎么是好。”关佳半开玩笑半是担忧。“对了,你这披肩是谁送给你的啊?用不用还给人家?”方琬音想到了顾廷璋,心虚回:“哦,是怀嘉,她怕我难堪就把她的披肩送给我了。”她才没有撒谎,这真是怀嘉的东西。“不……不用还了。”方琬音快速溜回了屋里,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关佳和方玉堂。“玉堂,你瞧见没有,咱们女儿的脸怎么红了?”“披肩太湿……冻的吧。”关佳白了他一眼,这脸红哪里像是冻的。“你瞧,我说了你又不开心。”关佳坐在沙发上,不知怎的竟哭了起来,方玉堂连忙拿纸巾给她擦眼泪。“你真是的,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哭。”“你什么意思!你个老东西还嫌我老,也不看看你脸上的皱纹哦。”“行,行,我老!”“我能不哭吗,跟贺家的婚事不成,琬音以后可怎么办啊,她还怎么跟别人谈婚论嫁啊!就算有人要她,多半也是不如贺均麟的,你让我怎么忍心把她嫁出去啊!”关佳哭的越来越响。“万事自有定数。”“你个老东西,别再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了,我才不信什么定数!”方玉堂瞬间闭紧嘴巴。房间内躺在床上的方琬音自然也听到了母亲的哭声。她也犯愁,这个年代不结婚的人少之又少,她倒没有打定主意真的不婚,可眼下她的婚书还没有要回来,贺均麟就是不放过她。她抱着被来回翻滚,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她又失眠了,她一失眠,就容易自说自话。“他竟然是少帅哎,听起来好酷啊。”“顾廷璋他到底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送我披肩啊,难道是怀嘉让他送的?嗯,应该是这样的。”“杏子的事情他竟然也答应了哎,虽然的确是商量,但他也可以选择不答应。”出头顾廷璋为方琬音讨要婚书。方琬音把脑袋埋在被子下面。好像她说什么,他都会应。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瞬间把脸上的被子拿开:“那我可不可以求他帮我要回婚书啊!”突发奇想的方琬音又将自己的想法压了下去。“算了,我已经让他帮了我一回了,非亲非故的,也不好总是麻烦他。而且贺家的实力也不可小觑,我不能这么自私让他去得罪别人。”方琬音又重新将被子蒙了上去。被子中传出她的哀嚎:“天呐!婚书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办嘛,该死的贺均麟,我祝你一辈子讨不到老婆!”当时的方琬音年轻气盛,不知道自己的一句气话,竟一语成谶。……那日天公作美,顾廷璋盛气凌人地来了贺宅。大门口的男家丁害怕了,颤巍巍给他开了大门,顾廷璋的车长驱直入。没过多久,他就再次踏足贺家,只不过上次是来贺寿的,这次是来找事的。当他右脚踏进贺家大厅的那一刻,所有佣人躲在角落里,噤若寒蝉,顾廷璋不是只身前来的,他还带上了自己的副官周麒。他没有去贺氏实业,而是直接来了贺家老宅,贺存远一家悬着心接待他。顾廷璋的屁股刚坐在沙发上,贺管事就奉上了上好的龙井。顾廷璋摆摆手,他现在没心思喝茶。“贺先生,我是个粗人,不会品茶,您还是别白费心思了。”贺存远只好热脸贴冷屁股:“贺某不知顾少帅今日来此,有何指教?”顾廷璋一招手,周麒上前来,打开了一个箱子。贺存远:“这是?”“贺先生,经司令部查证,令兄竟然在宁波贺家的棉纱厂和面粉厂内窝藏鸦片,请问这件事情,您可知情?”“这……顾少帅,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啊。”然后紧皱眉头,与贺管事耳语:“你去把他给我叫下来!”贺管事走后,贺存远笑得比哭还难看:“顾少帅,您先喝茶,我这就把那个老东西叫下来。”二楼房间内的贺求远听见了园子里的声响,他敏锐地感觉到这波是冲着他来的,顿时仓皇逃窜。贺管事带着家里的男长工进屋的时候,正看到贺求远站在窗台,威逼道:“你们别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贺管事是贺存远的心腹,这么多年陪着贺存远在商会里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哪会怕这个草包虚张声势,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料定了贺求远不敢死,用眼神示意男长工上前,将贺求远从阳台上给拽下来。那些男长工本来不敢上前,毕竟他们也怕闹出人命,但得了贺管事的吩咐之后,几个人行动迅速,贺求远再哭天喊地,都无法阻止自己被带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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