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黎菲抢在前面说:“妈,你别怪琬音,是我叫她来救我的,谁让你非要限制我的自由。”“你给我闭嘴!大晚上的和一个野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孙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旁边一直沉默是金的孙老爷终于是开口了,但他的话不是对方琬音说的,而是对最不起眼的蛮头说:“你竟然敢染指我女儿的清白,拖下去,打断他一条腿。”孙老爷是个人精,碍于方琬音的身份,他叫孙太太去与方琬音辩驳,妻子当恶人,他则解决掉一个下人。蛮头瞬间两腿发软,直接哭出来。方琬音道:“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动私刑!蛮头他是无辜的,他只是奉命行事,你们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孙太太又道:“方小姐,你可别蹬鼻子上脸,孙家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好歹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大家小姐,怎的如此不知捡点,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以后不要再跟菲菲往来了,我女儿没你这样的朋友。”“孙太太,你说我不知捡点也好,谓我伤风败俗也罢,但只一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们就不能动我的人,蛮头他要是缺一条胳膊少一条腿,我绝不与你们孙家善罢甘休!”她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可怜的底层人,即便往后跟孙黎菲再也做不成朋友,她也不后悔。“方小姐,我告诉你,就凭你今日的行径,教唆野男人意图拐跑我女儿,我是可以上告巡捕房,将你抓进监牢里去的!”“我看谁敢!”外面一道冷冽的声音想起,大厅里的每个人瞬间噤若寒蝉。同时,孙家的管事颤巍巍跑进来:“老爷,太太,顾少帅我实在拦不住啊。”他说完,顾廷璋迈着步伐走进来,方琬音觉得此时的他比以往的任何一瞬都要高大挺拔。顾廷璋径直走到方琬音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然后对上孙父孙母的目光。孙老爷见顾廷璋半路杀出来,也不坐了,直接站起来,孙太太自然跟自己丈夫一起。孙老爷寒暄道:“顾少帅大驾光临,孙某有失远迎。”“别,孙泽成,我可当不起,我还怕你们二老会治我一个私闯民宅之罪呢。”孙泽成尴尬笑笑:“顾少帅说笑了,我们刚刚也是跟令夫人开玩笑的。”“孙老爷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爱开玩笑,有些玩笑可不好玩,刚刚是谁说的,要状告巡捕房,要将我妻子抓到监牢里去?”妥协各退一步。孙太太默不作声,无人搭话。她不说,顾廷璋倒不至于戳破。“我还听到刚刚有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我妻子到底是朱者,还是墨者?”孙泽成只好答非所问道:“顾少帅,您护妻心切孙某能够理解,不过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孙家的事还请您和夫人不要插手,孙成,送客。”顾廷璋可没有要一走了之的意思,他道:“孙老爷,您先别急着下逐客令啊,我顾廷璋倒也不至于闲到多管闲事,不过此事涉及我妻子和我妻子的朋友,那我就不能一走了之。”孙泽成撇撇嘴,顾廷璋就是个滑头,嘴上说着不应该管闲事,到头来还是要管。“顾少帅,令夫人年轻气盛,一时糊涂也是有的,我们孙家自然不会追究令夫人的过错,也算是给顾少帅一个面子,可这个下人坏了小女清誉,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轻饶,不过我们会关起门来自行处置,顾少帅和夫人还是先请回吧。”顾廷璋却是嗤笑一声:“孙老爷,我这人是个直肠子,听不懂你说的那些弯弯绕绕,你倒是说的明白些,我妻子糊涂是糊涂在哪,我也好回家关起门来调教。”“这……”“您说给我一个面子,可是我顾廷璋的面子在孙老爷这里也太不值钱了,您张口闭口叫我顾公馆的人是下人,还说要关起门来处置,天下间竟有这样的道理。”听语气,孙泽成知道顾廷璋是真生气了,他之前与顾廷璋打交道的时候不多,有些摸不清他的脾性。他话里话外都想说得模糊些,可顾廷璋不吃他这套,喜欢认死理,他也是头疼。“我顾廷璋私闯民宅,我妻子不知检点,我公馆的长工坏孙小姐的清誉,孙老爷和孙太太将我等的罪名一一列出,那你们的罪名呢,是不是也要我列出来?”孙太太有些坐不住了:“顾少帅,你可别血口喷人,这里是孙家,我们可从始至终都规矩待在自己的地盘,我和老爷敬你这小辈,唤你一声‘顾少帅’,你可别得寸进尺。”“据我所知,孙小姐被圈禁在自己的房间内已经有一周了,你们限制她的人身自由,阻止她出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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