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人同意你这样抛头露面吗?”“《如月》是你的第一部刊登在报纸上的作品吗?有在构思其他作品吗?”“您是怎么认识程嘉丽小姐的呢?该不会是有人脉吧?您父母是做什么的呢?”有些问题带着好奇心,而有些问题则带着满满的恶意。有些人好像是其他电影公司派来的人一样,问出的问题是在给她挖坑,就等着她因为经验不足而说错话,进而影响电影《如月》的成绩,可方琬音怎能如了他们的意,她自然不会糟蹋掉程嘉丽几个月以来的心血。“关于我和程嘉丽小姐是怎么认识的,她在报纸上读到了《如月》,觉得很受感染,就这么简单,我父亲只是个古板的老教授而已,不喜欢结交人脉。”他们中有人似乎是认出了方琬音,嚷道:“她是顾少帅的夫人,我曾经在琼苑的宴会上见过她。”众人便恍然大悟。“晚音小姐,您目前的故事在报纸的主位置上连载,请问您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才拿到的这个位置吗?”“这几期主位置上原本定好的人出不了稿子,那天我刚好去了报社,所以报社的经理突然想到了我,问我能不能顶一下这个位置,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荣幸,所以我接受了,这一切,报社的人都能够作证。”她将事情的过程说清楚就好,点到即止,至于有些人的无端揣测,她亦无法阻止。“顾少帅知道你的笔名吗?他是怎么看待您的这个另外身份呢?”方琬音从容道:“他当然不知道我的这个身份,不过……我想今天过后他就会知道了。”她嘴角带着笑,好像并不担心这件事情的发生。“那如果顾少帅不同意您继续写下去呢?您会回家专心做少帅夫人吗?”方琬音眉头轻皱,看着那位提问的记者:“您的这个问题从何而来?您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你希望我说,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就每天窝在家里,继续穿金戴银是吗?”方琬音的话又是引起一阵哄笑。“他是否同意都不要紧,我做什么事不是一定都要跟他报备,他若是能支持我自然是好,可若是他不同意的话,那我只能考虑和他离婚了。”方琬音此话一出,更是全场哗然。离婚?多么不常出现的字眼,最近一次所有人听说过这个字眼的时候,还是溥仪的妃子文绣于前几年与溥仪离婚的时候。“您说要离婚,不怕您的父母亲人抬不起头吗?”这记者就是唯恐全世界不乱,故意问出有争议性的话题博取所有人的注意。“这位记者,请您不要曲解我的话,我只是说如果他不同意的话会考虑离婚,只是会考虑而已,而且你怎知他一定不同意呢。”方琬音可不会掉入对方的思维陷阱里。“可据外界传言,顾少帅对您宠爱有加,所以您真的能够理解底层人的苦难吗?您写出《如月》这样的作品不是无病呻吟吗?”方琬音还来不及作答,人群中远处又蹦出了一个声音:“他们这些人不压榨我们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们能理解我们的苦。”方琬音没有气愤,而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好像她不管怎么解释,她都是罪大恶极的那个。不过她不能退缩,她代表的是《如月》,亦是《如月》这部电影,她的任何言论和形象都会影响电影的成绩,她与程嘉丽的荣辱全系于一身。程嘉丽皱起眉头来,她怕琬音应付不过来这么多人的质疑。这些人知道她父亲是公司老总,所以不敢在她身上挑刺,却对着方琬音极尽刁难,为的想毁掉这部电影的成绩。刁难方琬音就是刁难她,刁难她的电影,这程嘉丽怎么能忍,她双手用力按压座椅的把手,作势要起身,方琬音察觉到她的意图,朝她投去了放心的眼神,那眼神好似再说:我自己能够应付的过来。方琬音不去看顾廷璋的面容,她不去看任何人的面容,直接深呼一口气:“你说我无法理解底层人的苦难?”她扫视着台下的众人。“生活优渥不代表一定会冷漠,一个出身底层的人,也有可能因为满身戾气而无法对身边的人宽容,这是性格善恶决定的,而非生活环境决定的,我曾经见过繁华街道旁衣衫褴褛的乞丐,也见过大汗淋漓却挣不到几个铜板的黄包车夫,更见过在富裕人家饱受欺凌的小丫头,而这些人都曾受过我的帮助,养尊处优,身处高位,更要有向下的悲悯,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台下也不知道是哪位来宾,听了方琬音的这番话之后便起身大力地鼓掌,也不知道他本来就是嘉人电影公司的人还是电影的相关利益方,或是他本就是赞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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