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说了,我是虚胖。”永琏哼哼唧唧,他说完就要跑,汗阿玛不陪他玩儿,他自己骑车去。乾隆也没拦他,只在后面喊,“慢点慢点,”又叮嘱他身边的侍卫,“跟着二阿哥。”侍卫应了一声,赶紧跟在永琏的双轮车后面。永琏最不适应这个,主子在前面骑车,后面一群侍卫太监跟着跑。他只得放慢速度。回头一看,跟着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明瑞的阿玛,他的四舅舅傅文。永琏就跟四舅舅聊天,“明瑞这两天在家做什么呢?”因为他们从宫里搬到圆明园来,第一天在路上,第二天要安顿一番,读书的事儿就搁置了两天,俩伴读也可以放两天假。傅文道:“回阿哥爷,明瑞在家读书呢。”“好不容易休息,还读书啊!”永琏发现尚书房其他三人都很卷,大哥今儿一早还起来练了几页大字。“也没读什么正经书,那孩子想学作诗,在家读《沧浪诗话》。”傅文道。永琏哈哈笑道:“作诗好啊,以后当个边塞诗人。”傅文愣了下,为什么是边塞诗人?永琏话说出口,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他脚下也顾不上蹬车子,解释道:“明瑞跟我说过,日后想带兵打仗,那可不就是边塞诗人吗?”傅文闻言也笑起来,原来如此。可大清国力强盛,要打的也就只有准噶尔了,先帝时期和通泊战役太惨烈,傅文还真有点舍不得明瑞去。别说明瑞了,他觉得富察家的子弟都不必去冒这个风险。可惜富察家大部分人都不这么想,从他哥傅清,到他弟傅恒,现在又多一个明瑞,全都嚷嚷着要立军功当大将军。永琏又问四舅舅,从富察家里到圆明园路上要花多长时间,听傅文说要一个多时辰,永琏就皱皱眉,骑着车回到乾隆休息的水榭旁,跑去找汗阿玛。“汗阿玛,我们明日什么时辰开始在洞天深处读书呀?”“你们寅末开始,师父和伴读辰时到。”乾隆瞥他一眼,“怎么?是不是想说师父和伴读路途远,晚点开始读书?”“咦?汗阿玛怎么知道?”“因为这个理由你五叔以前用过。”乾隆没说的是,他也是参与者之一。永琏:“……”“别想偷懒。”乾隆捏捏儿子脸颊。“我没有,就真的只是不想师父和明瑞他们起得太早。”永琏被捏脸,含含糊糊辩解。乾隆:“这话跟当年你五叔在你皇玛法跟前说的一样。”永琏:“……”去年旱灾接着水灾,乾隆累得半死。今年开年有几件好事儿,眼看着朝廷就有钱了。乾隆还以为今年会是顺利的一年。没想到三月过去一半,直隶一滴雨没下。这熟悉的经历又来了,乾隆立刻让礼部准备求雨事宜。靠天吃饭就是这样,一旦老天爷不下雨,百姓们就没粮食。到了这种时候,乾隆就觉得纺织业十分重要。虽然水旱也会影响棉花的生长情况,但没有那么严重,如果能学西洋人用羊毛织成哆啰呢、羽缎等就更好了。乾隆就让江南的三个织造府也试试仿制哆啰呢。织造府那边一时半会肯定不会有什么进展,该求雨还是要求雨。好在过了几日,直隶其他地方都下雨了,只有京城干打雷不下雨。打雷的时候,永璜、永琏刚下学,回到九州清晏。俩小孩以为要下雨了,就高高兴兴在窗边看着,乾隆、皇后和钮伦也等着下雨。等了半天,都没听见雨点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乾隆还特地问门外守着的李玉,“下雨了吗?”李玉恭敬道:“回万岁爷的话,还没下雨。”乾隆叹气,急得在房中踱步。“汗阿玛别着急。”永琏安慰汗阿玛,“说不定只是西郊没下雨,京城其他地方已经下起来了。”“但愿如此。”乾隆又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去年闹旱灾,他广开言路,让官员们多提建议。除了和李卫商量好的官绅一体当差外,就没什么有用的建议。还有个姓薛的说他在宫里骑射,对身体不好,且十分危险。乾隆看了那折子一脸无语,他喜欢骑射不假,但怎么可能在宫里骑射?而且那时候先帝孝期都还没过,他更不可能骑射。顶多去校场看孩子们学骑射时做下示范,一年也没拉过几次弓。今年他实在是不想看这些人乱提意见了,而且好容易朝中官员不再因派商船出海的事儿吵架,一开言路,又有人要叽歪这件事。乾隆想知道城内有没有下雨,就派人回城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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