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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ldo;这不仅仅是钱的事。&rdo;罗科说道，&ldo;他把矛头指向他的朋友。那是违反准则的。&rdo;

&ldo;我不明白。&rdo;杰德说道。

&ldo;里科，&rdo;他说道，&ldo;他去纽约告诉吉乌利亚尼，我借给他的钱是从哪儿来的。现在吉乌利亚尼让新泽西州的美国地区检察官准备再次对我起诉。他们先是试图在曼哈顿逮住我，然后又是在布鲁克林，但都没有成功。现在他们又在想方设法了。&rdo;

&ldo;那个法令对被告的双重受罚处境是怎么说的？&rdo;杰德问道。

罗科笑了。&ldo;别犯傻。每个案子都各不相同。他们正在寻找别的指控理由。最近我听小道消息说，他们企图把我和联合会以及大西洋城里的贪污受贿联系起来。&rdo;

&ldo;他们能办到吗？&rdo;杰德问道。

&ldo;我认为他们办不到。当年他们把大西洋城的联合会交给我，我当即加以拒绝，并把它交给了来自费城的斯卡福家族。他们想掌握它，于是我对他们说，他们可以整个儿拿去。我对这种日常经营的玩意儿毫无兴趣。我想成为弗兰克&iddot;雷斯特洛。元老。&rdo;

&ldo;那么你有什么要操心的呢？&rdo;

&ldo;我希望没有什么要操心的，&rdo;他说道，&ldo;他们得到的唯一确凿的情报来自贾维斯。但是他已经无法面对大陪审团了。死人是无法做证的。&rdo;

杰德吃惊地盯着他的伯父。&ldo;你是说，你让人宰了他？&rdo;

罗科伯父显出很愤慨的样子。&ldo;你认为我是个笨蛋？那样的话，吉乌利亚尼就真的逮住我的尾巴了。&rdo;

&ldo;他还会设法揪住你的，&rdo;杰德说道。

&ldo;设法和成功完全是两码事，&rdo;罗科伯父反驳道。&ldo;我本来并不想干掉那个狗杂种，但是有人抢在我前面了。&rdo;

&ldo;我想喝一杯。&rdo;杰德起身说道。他低头望着他伯父。&ldo;你想喝点什么吗？&rdo;

老人点点头。&ldo;有没有玫瑰酒？&rdo;

&ldo;波拉&iddot;强蒂牌的。&rdo;他回答道。

&ldo;陈酿酒？&rdo;

&ldo;当然喽。从你那儿学了一手。&rdo;

他走进起居室。罗科伯父的手下人正坐在长沙发上，一壶咖啡放在他们面前的小桌上。他又走进卧室。

金正坐在床上，面前排着一张报纸。她看了他一眼。&ldo;一切都好吗？&rdo;

&ldo;很好。你呢？&rdo;

&ldo;不错，&rdo;她回答说，&ldo;稍许有些不安，但没关系。&rdo;

&ldo;别紧张，&rdo;他说道，&ldo;罗科伯父要玫瑰酒，我也要喝上一杯，我是来拿酒的。&rdo;

&ldo;要我帮忙吗？&rdo;金问道。

&ldo;不需要，我能对付。&rdo;他回身穿过起居室向厨房走去。他打开一瓶葡萄酒，然后走到起居室角落的酒柜边上，拿出一瓶格兰利维特酒、酒杯和一桶冰块，放在盘子里，又回到书房。

罗科伯父端起酒瓶，查看了商标。&ldo;八二年。&rdo;他满意地说道。&ldo;好年头。你确实学了一手。&rdo;

杰德笑笑，自斟了一杯加冰块的威士忌酒，而他伯父自斟了一杯葡萄酒。他举起酒杯。&ldo;干杯。&rdo;

&ldo;干杯。&rdo;杰德啜了一口酒。他等着他伯父把酒喝完，又重新斟满一杯。他看着伯父的眼睛。&ldo;你是否知道是谁干的？&rdo;

&ldo;我知道，&rdo;罗科伯父回答道，&ldo;这场谋杀的指令来自加拿大。杀手是个讲法语的加拿大人，国界两边他都效力。&rdo;

&ldo;那么，警方要抓住他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rdo;杰德说道。

罗科伯父笑笑。&ldo;他们根本无法接近他。他是个地道的职业杀手。眼下，他也许正在前往欧洲或南美的路上。&rdo;

&ldo;你看来很有把握。&rdo;杰德说道。

&ldo;那是他获取报酬的地方。法国或者秘鲁。&rdo;罗科伯父又喝了大半杯葡萄酒。&ldo;要是他真的精明，他就去法国。倘若他在秘鲁取款，他就完蛋啦。他会被宰了。&rdo;

&ldo;你掌握着我不知道的情况？&rdo;杰德问道。

罗科伯父点点头。&ldo;阿尔玛&iddot;瓦尔加斯。&rdo;

&ldo;那个秘鲁姑娘？&rdo;杰德吃惊地喊道，&ldo;她是怎么干上这一行的？&rdo;

&ldo;她3年前在法国和贾维斯结了婚。贾维斯又打算和她离婚，可是她不乐意。贾维斯口袋里有的是钱，现在她就成了一位腰缠万贯的富孀了。&rdo;罗科伯父抿着嘴轻声笑着。&ldo;你不知道，你和她一起回来时，我把她打发走是多么不易。她当时想跟你结婚呢。&rdo;

&ldo;老天爷。&rdo;杰德说道。他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酒。&ldo;花的都是你的钱。&rdo;

&ldo;也许并非如此。&rdo;罗科伯父微微笑着。&ldo;她仍然喜欢着你。&rdo;

&ldo;等一下，&rdo;杰德说道，&ldo;她不打算把钱还给你。&rdo;

&ldo;我知道，&rdo;罗科伯父说道。&ldo;我要你办的就是为她安排好用贾维斯的钱去支持谢泼德。&rdo;

&ldo;她是否知道你给了贾维斯这笔钱？&rdo;

&ldo;是她介绍我认识了贾维斯。当时我以为他有一项宏伟的计划。&rdo;罗科伯父呆呆地看着他的酒杯。&ldo;也许我不够精明，不过贾维斯也不够机灵。那个秘鲁女人比我们俩都精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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