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知道股票预测模型的事情?”严西时说,“不叫边柏远是什么意思?”这一切都太过超现实,以至于严西时完全是猝不及防,只知道怔怔愣愣地看着这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边柏远笑得温柔:“这么快就把我忘了。”他笑容妖冶,一点点朝严西时逼近,直到将严西时完完全全围堵在床前。边柏远抬手推倒了严西时,跨坐上去,用手指着严西时心口的位置,说:“为什么你的病还不好?甚至到了要坐轮椅的地步……你知不知道我很心疼。”严西时的瞳孔霎时放大,无数个问题即将汹涌而出。但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简单的疑问。“东叙?”“东叙?你还记得有他这个人吗?”边柏远面色沉寂。闻言,无数个令严西时困惑不解的瞬间涌入脑海,边柏远说不喜欢小王子、说过“柏林太远”和“卖身”、当然……还有最开始就知道他心脏不好,劝他少喝酒……严西时知道事实一定就在边柏远无意间迸发出的那些言语里。仿佛一股残血正淅淅沥沥地从破碎的心脏中流出,严西时不能自控地红了眼睛:“你怎么跑到边柏远的身体里去了,东叙?”边柏远的那双瞳色极深的眼睛像是有星光在流转,他意识到了什么,迅速从严西时的床上翻身下来,收拾好慌乱的自己后,用令严西时极其陌生的语调说:“不好意思严西时,我刚才失态了。”这下快把严西时弄疯了。他的皮下是否诡异地有一个严东叙,以及边柏远是否是边朔的儿子,都成为一把尖刺,随意地插在心间。“边柏远,你能不能如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严西时难过而心痛地开口。闻此,边柏远便作势要走,很快就撩帘,走出了屋门,他今天全身黑色,终于不再穿平日里像是焊在身上的短裤,从背影看身姿卓越,尤为挺拔。好像他并没做什么错事。“边柏远!”严西时低吼一声。“严西时,我还有急事要回趟家,就不陪你在严家镇待着了,这里风水不好,会影响身体。”边柏远无声地向后摆了摆手,一眨眼的工夫就难觅身影,像是夏日里寒凉的梦。严西时没有追上去,而是在余下的几天里好好审视着严家镇,路过数年前那场大火的遗址,也学着庄文亭的样子给庄文亭的爸爸烧了些纸。“小舅舅,那对夫妻真的是自己做的实验,而不是听了外公的指令吧。”严西时突然说。虽然有些暗潮在涌动,但庄文亭依然面不改色,只是惨白的脸上影影绰绰,勾勒出锋利的面骨,是无形的愤意化出的可感可触的样子。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提升烟叶的产量,对这对夫妻来说影响不大,却能成为外公向爸爸邀战功的利器,是他年复一年在这里蹉跎的成果,我猜是外公令他们做实验,在污染水源致使太多残障出现后,就杀掉了二人封口。”庄文亭诘问:“我父亲是严明的附属品吗?!他需要用提高的那点亩产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吗?!严家镇只是他最后藏身立命的地方,你懂不懂啊严西时!”严西时始终不懂这片土地的真正价值,所以他确实不懂。“我不懂,”严西时坦言,“但我明白种植烟叶产生的价值也许远远比不上聘请植物学家的费用,所以外公到底在种什么呢?”庄文亭知道自己不必跟他拐弯抹角,脸一横:“你找抽是吧。”“我只是问有没有这种可能,因为就算是木神花神自己的主意,外公是在惩戒他们的过程中不幸遇难的,那这么多年,你当庄老爷,封住严家镇的嘴又是怎么回事?”严西时说。“哦对了,小舅舅,我知道你为了封口、为了挡住这些人说真话都做了哪些事情。”“你在说我残暴无良?”“那要看你做了什么?如果真到了残暴的程度,小舅舅,我会让你坐牢。”庄文亭断定他不敢,严家庄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两颗互相牵制的棋子,少了哪一颗都会撕破那层遮羞布。“我看你是因为边柏远的离开,跟我撒气吧。”庄文亭不悲不喜地看着他,“如果让你在东叙和边柏远之间选择,你选哪一个呢?”严西时:“边柏远永远不是东叙。”“既然没有这方面的烦恼,那你现在为什么不高兴呢。”“我……”严西时缄默无语地盯着庄文亭,恨不得仿佛能读心的他走远一点,这几天他躲着,藏着,不想去揭开真正的答案,不敢去找边柏远盘问,都是因为他不能承受真相带来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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