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怪他不老实了。谢长宴默默凑过去,伸手将她揽了回来,她却忽然换了个姿势,哼哼唧唧地转过来想往他身上蹭。睡前用被子堆起的界线被扯开,他顺势扣住她的腰把人搂进怀里,一瞬间睡意全无。她双手抱住他,似乎也很享受这样。那只手缓缓移动,最后“啪”一声,落在他脸侧。他懵了一瞬,满眼无辜地看着她。“把蜡烛点了。”李今棠从他身上抢过被子,一整个抱在怀里,语气不悦。谢长宴抬袖一挥,蜡烛应声亮起,烛光在他眼底晃出一缕清光。“你答应过什么?不是说好不许过界的吗?”他一时语塞∶“阿棠,方才我……”李今棠不听他解释,挥手把枕头扔到他身上∶“你去地上睡。”他眨了眨眼,很是不情愿,又不敢惹恼了她,只好拖着枕头乖乖下床。天上密云遍布,雷声一阵响过一阵,地上积水已几乎没过脚踝。少女手持一柄伞,行色匆匆,蓦地,一辆马车急驰而过,地面脏水飞溅,她来不及闪躲,忽然一只横空伸出的手攥住她手腕,将她拉了过去。“小心。”那公子挡在她身前,飞起的脏水全部溅到了他身上。秋雁微微一惊,眼睛看向他被水弄湿的地方∶“你、你有没有事?”他松开手,不慌不忙地用袖子擦去水渍∶“姑娘没被弄脏就好。”“多谢,用这个擦吧。”秋雁被这一出弄得有些措不及防,但又不想耽误赶路,她取出一块手帕递给他后,转身又欲赶路。“这场雨来得突然,庄稼都被破坏了,”只听那人在身后叹息,“约莫又是那魔界在捣鬼。”听见“魔界”二字,秋雁立刻停下,转身折返回来,“你知道魔界的事?”那公子看她一眼,眯起眼笑了笑∶“姑娘行色匆匆,这是要到何处去?”“我是要……”她转念一想,把话咽了回去,追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可否说与我听?”他笑了笑,闭上眼捻着手指,随后睁眼悠悠地道∶“若在下没猜错,姑娘可是有意中人被囚禁在了某处?”秋雁呼吸一滞∶“你、你怎知道?”那公子仍是不答,忽然又皱起眉,自顾自地说∶“姑娘这位心上人,此刻正单枪匹马应对魔王,可谓鸡蛋碰石头,情况属实是……”话头戛然而止,秋雁见他眉毛拧起,神色担忧,便知情况不容乐观,忙问∶“他现下如何了?你可……你可有办法带我去见他?”“办法自是有的,”他意味不明地一笑,往拐角处一座酒楼一指,“在下佩服姑娘胆识,只不过外面人多耳杂,姑娘若方便,还那去。”说罢,他又叹口气∶“在下修为不高,”秋雁暗自生疑,趁他注意力分散时探手夺出那块手帕,又轻巧地转过身,在他身后将手帕扔下。等那公子反应过来转过身时,手帕已经落了地。连这都接不住,看来方才的话不假,他的确没有修为在身。酒楼毕竟人多,量他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何况此人修为尚浅,倒不足为患。他微微皱眉∶“姑娘这是何意?”“没什么,”秋雁朝他所指的酒楼走去两步,回头一笑∶“那么便麻烦公子了。”她跟随那公子进了一间厢房,正想开口问话,却见他不慌不忙地落了座,还挥手唤来了店小二。也是,自己有求于人,怎么还能着急呢?想到这,她抢先摸出一锭银子,笑道∶“公子不必客气,咱们边吃边议。”“姑娘大气,”他回应地笑了笑,待店小二走后,主动替她斟了杯茶水,“姑娘稍后还要赶路,不妨以茶代酒。”这人想得倒周到,似个正人君子。她多留了个心眼,碰杯时故意使了些力气,把茶水溅到对方杯中,见他面不改色地喝下,这才放心地将其一饮而尽。“你方才说,有办法带我进去找我师兄,是真是假?”她两眼盯着他,只盼能听见想要的回答。“办法自然是有的。”他拖长语调,不紧不慢地又饮了一口茶水,之后才在她满是期冀的目光下缓缓道∶“不过你那位师兄恐怕凶多吉少,去了也只能替他收收尸,不如原路返回,还能多给他烧些纸钱。”秋雁未料到他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又听到“收尸”二字,顿时大怒。她拍桌而起,杯里的茶水溅了出来,“你不愿帮忙,早说就是了,何必在这浪费时间?况且,我师兄好与不好,你说的都不算。”说罢,她愤愤地抓起那手帕扔到他脸上,转身便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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