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已经看到她留下的那些信息。温雪菱唇角上扬,细细摩挲着掌心的暗黑色玉佩。这是太子让人送过来的东西,上面清晰刻着定安侯府的专属印记。她可没有忘记前世……在她被后娘诬陷勾引温锦安未婚夫那天,侯府夫人跟着闯进来,与后娘一唱一和说的那些话。“如此不知检点的贱人,就应该剥光衣衫丢出去游街,让世人看看狐媚子的骚样!”“有什么娘就生出什么样的女儿,你如此低贱,可见你娘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活该早早被老天收了去。”明明错的人不是她,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她却一口一个贱人、狐媚子。连她亡故亲娘的清名都要玷污。温雪菱不带温度的漆黑双眸,渐渐泛起复仇的冷芒。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她和娘亲的人。这场由她蓄谋而来的东风,会将两辈子所有害她们的人,一个个吹入万劫不复之地。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信封,亲手交给了太子暗卫。旋即,她又让棠春去找徐管事,让他找机会把有关定案侯府身份的玉佩,偷偷放入渣爹的书房。昨夜下的那场雪,化了。她却感觉到了心头灼灼火焰燃烧带来的暖意。温雪菱静立于窗前,拭目以待,渣爹得知被诬陷时的错愕和愤怒。忽而,阎泽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主子,国师大人要见你。”他护不住温锦安的命国师府,墨竹院。闻人裔手里拿着一支小小的袖箭,正是温雪菱昨日派人送去镇国将军府的新样。按照她留给梁诀的话:此物适合近距离内的战役,且就算能拔出来,也得剔骨削肉,不死也残。他对这支精巧便携的袖箭很感兴趣。这时,从丞相府回来的暗卫,恭敬递上信笺,简单对折,连信封都无。修长白皙的手指接过信,打开,眉心微微动了一下。上面只有隽秀明丽的一个字:【哼!】“……”闻人裔就这么被她逗出一声笑。殊不知,拒绝他邀约的少女,此刻就在国师府不远处的酒楼。温雪菱冷冷瞧着国师府门口那些人。之前在客栈,被她用袖箭所伤的几个男人,被家人用担架抬到了国师府外。胸前伤口已经腐烂,散发阵阵恶臭。袖箭虽然被强行取了出来,但无一位大夫能完整取出扎入骨与肉的倒刺。久而久之,就传出:这是质疑国师天知卦算的天谴。“求求国师大人救我儿一命!”酒楼二层的厢房。温雪菱慵懒坐于窗边,单手托腮,听着楼下百姓的议论。“呸!这些人真是活该!敢质疑国师大人,活该遭此罪,依我看,死都便宜了他们。”“丞相府那邪祟……当真是谢夫人和嫡小姐,不是乡下来的那对糟糠母女?”“怎么,你也想像他们变成骷髅人?”百姓们看着担架上那些形容枯槁的男子们,一个个被折磨得瘦骨嶙峋,看起来可不就像个骷髅,纷纷抖了抖身子,不敢多言。府外嚎哭的声音,以及发生之事,被管家递到书房。闻人裔眸光专注落于袖箭上,那些人的诊治成果,他的人也早已经查明。他们的伤口,正是被他手中这支相似的袖箭所伤。确实如温雪菱所言。漆黑幽冷的双眸掠过一抹深思,这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刚给袖箭新样,就有现成的伤口查验?有种……她早已看穿他和梁诀之间关系的错觉。温雪菱捻着手中茶杯,脸色冷然,静静听着外面有远有近的议论声。厢房门被敲响,棠春疾步来到桌旁。“小姐,南郊新递的消息。”她一目十行看完了信中内容,眼神冰凉,里面都是渣爹这些时日的动向。南郊,三教九流围聚之地,鱼龙混杂。有着她最需要的情报网。如今,京城乞儿皆为她所用,他们穿梭在酒楼、客栈、书肆等地,为她带来重要消息。京城官员皆知,丞相大人素来独来独往,不参宴,亦不喜与同寮们相聚交际。可这次,为了温锦安,他居然主动邀约那些人。温雪菱唇角勾起凉薄的弧度,还真是个宠爱女儿的好父亲呢。若温锦安邪祟之名,不是国师亲口所言,依照温敬书的本事,早就帮女儿解开禁足令了。只可惜啊,这些温雪菱都想到了。自然没有给他留机会。“快!国师出来了——”远处传来受伤者家人的高声欢呼。温雪菱转头看过去,出来的人并不是闻人裔,而是国师府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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