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跟看不见她了一样,压根没反应。这回,谢与月有点怀疑自己了,她不会中了什么奇怪的诅咒,成透明人了吧?思及此,她眼神沉沉地盯着闻叙,忽然坐到了他腿上,拉着他微微敞开着的领口往下拽,轻咬他的喉结。被这样一碰,他的喉结下意识地滚了滚,手臂肌肉略绷起,锁骨存在感也愈发强烈。她不仅亲,指尖还捏住衬衫下摆,将它从皮带的束缚中拉扯了出来,而后轻飘飘地钻进了布料之下,也不往上或往下,就停着原地绵绵地打着圈。这于他来说,或许更像是一种折磨。她凑到他耳边,感受着他明显的反应,下巴抵着他的肩,压低声音,问他想不想做。还没等他回答,谢与月就又装作苦恼地说道:“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什么?”声线带了点哑。“我今天来月经了。”说完后笑了起来,眼里藏满了得意之色,“谁叫你刚刚不理我,新闻真有这么好看?你肯定是故意的。”“不是你想玩‘看不见我’的游戏吗?”这反问的语气,还挺无辜。她没继续这个话题了,点了点他反应挺过分的地方,还有些跃跃欲试地道:“要不我帮你吧。”闻叙闭了闭眼,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有点冒热意了,克制地将她兴风作浪的手拉开。即便已经是夜晚,他也不想在连窗帘都没拉的客厅里做这样的事。还是个骨子保守的。所以转战到了浴室。她刚洗过澡没多久,身上还藏着淡淡的香,只要鼻尖略往肌肤上凑近,就跟在路边偶然经过一从茉莉般,会叫人忍不住停下脚步,抬头四处寻找到底是哪一丛茉莉悄悄盛放了。她被抱上了冰凉的洗漱台面,轻盈的头发从肩上滑落,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一件也不少,却做着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挺笨拙地安抚着他,没找着门路,反倒是让他更难受了,只能握住她的手,一点点地教她。“闻叙。”她还挺有研究精神的,“我有个问题以前就很想知道了,就是一直没问你。”“问。”“为什么你的关节是粉的……”她还没彻底问完,就被他用亲吻堵住了嘴。“还是别问了吧。”他道。过后,他拉着她在水龙头下细致地洗起了手,再认真地擦干净。这过程里,她总是盯着他的手,那目光是丝毫没带掩饰,闻叙想不注意都难。过一会,她恍然大悟说:“我知道了!你是粉白皮!”他刻意忽视该话题,没应,并以自己要洗澡的理由,将她送出了浴室。浴室门关起了后,谢与月才一拍脑袋,她本来是打算要找他算账的,情书那事还没弄清楚,反倒先被蛊惑了。趁着他在洗澡,她把那本书拿到了卧室。徐水云是写得真的很好,她自己写不出那样动人的文字给他。这么一想,心里就又不太舒服了。闻叙回到主卧时,谢与月正以一种极为幽怨的眼神望着他。……难道是刚刚让她帮忙太久了,她越想越气了?他视线往下移,瞧见她手里拿着一本书,封面挺眼熟的。他走到床边,不经意问:“在看书?”“没有。”她把书小心地举起来,问道,“你对这本书有什么印象吗?”闻叙辨认了下,原来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有。莎翁的诗情感很蓬勃。”他这么一说,她就又一不小心顺着问他情感到底有多蓬勃,等聊完了,她才记起把话题重新扯了回来,“你真不记得了?这本书里有封情书。”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笑了下,拿过她手里的书,还没翻开来找,就先问道:“你今天给我写的是吧。”刚说完,他就翻到了夹着信纸的那一页,看了个开头就意识到了不对,转而直接看最下面的落款,果不其然,不是她写的。谢与月趴在床边,撑着头看他,问道:“上次说好要从清徐本地带醋过来,我这下是真的想吃了,我醋呢——”“……明天我就让人去买。”他将信纸从书页里拿了出来,认真解释道,“这本书是我高中时买的,快毕业时好像是借给了徐水云,她还回来后,我没再翻开过。要知道里面藏了封这个,我肯定不会留着的。”“她说你们高中是同桌,你还对她很好,真的吗。”想到这,谢与月还挺吃味的,对别的女生那么好,还开导人家,偏偏那时又对她态度冷淡得很,她可都记着呢。“没有。还真吃醋了?”“干什么,只允许你吃不允许我吃?我不仅吃,我还要蘸着饺子吃。要不让阿姨包韭菜馅的好了,好久没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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