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人做那件事。
努力控制着情绪,傅晏安勉强地让声带振动起来:
“好...好的,那我先走了,记得回来。”
挂断电话,他蹲下身,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搭在膝盖上的手背,还带着敲击电梯门时,留下的伤痕。
单手挂断电话后,江霁明不悦地拉紧了掌心缠着的黑色领带。
领带的另一头,正牢牢地捆在底下男人背在身后的手腕上。领带的质地柔软,贴合着还算细腻的肌肤。
纯黑的色调,与白皙的肤色,以及红色的淤痕形成了鲜明对比,碰撞成一幅饱和度极强的油彩画。
因为江霁明突然的动作,雷蒙的呼吸忍不住又变得紊乱。
他的脸颊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只能看见自己绷紧的脚趾,站在浴室黑色的大理石地上。
刚才,江霁明在打电话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就被挤到了。他抬腿踹了一脚雷蒙的膝窝,在对方即将跌倒的时候,又再次拉紧了手里的领带。
仅仅凭借两个点,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你刚刚,做什么呢?”
俯下身,江霁明张开嘴,咬住了雷蒙的耳垂,牙齿研磨着那个纹身的地方,声音低沉。
感受着吹拂在耳蜗里的气息,雷蒙眼睫颤动,喉咙已经几近哑了。他断断续续地吐着音节:
“呃呃...哈啊,没..没有,我没有做什么。”
他忍不住只是收紧了。
因为,那个电话。
下巴搭在雷蒙的肩头,江霁明没再回应。他空出的那只手,伸到了对方的胸前,指尖用力,肆意地创作着自己的图画。
玉色的小臂上青筋凸起,他再次抓紧了绑在右手指尖的领带,将雷蒙的腰提了起来。
狭小的浴室里,同一时间,回荡着两个人的声音。
在雷蒙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江霁明又贴上了他宽阔结实的脊背,把手里的黑色项圈,扣到了他的脖子上。
“啊...啊啊,额,等...等,甜心!”
没有在意雷蒙的话,他果断拎住项圈的后半段,将他扯出了浴室,扔到了外面的床上。
趴在白色的床单上,男人白皙的肩胛骨两侧,布满了错乱的红色条状伤痕,似是春日繁盛的桃花枝杈。
松开绑在雷蒙腕骨上的领带,江霁明捋了把额前汗湿的发,重新将他的右腿踝骨绑到了床边的栏杆上。
左手扣住雷蒙左腿的膝弯,江霁明压了上去,没有立刻动作。他贴在对方的耳侧,慢悠悠地开口:
“哈...所以,你是想说什么?”
口鼻被压在枕头里,雷蒙有些窒息。耳边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云雾,他听不分明。
但雷蒙还是努力地张开嘴,嗓子蒙了一块破布,沙哑至极:
“甜心,额嗯,再...再用力!不够!不够!”
再用力些,让我能死在你的怀里,好吗?
脑袋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头,雷蒙挣扎着垂下脸。终于,他的唇,落到了那块贴在自己锁骨上,冰凉的金属薄片。
这样,就当是亲到他了吧。
“好啊。”
夜幕降临,蹲在商场角落里的那个身影,缓慢地站起身。他拎着手里的那双白色高跟鞋,赤裸着脚,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商场。
月亮在他的身上,投下了一道长长的影子,照亮了他红肿的眼眶。
他原来,早就已经输了啊。
垂在身侧的手机里,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今天的那个金发外国佬,脑袋枕在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臂上,对着镜头扯出了一个得意幸福的笑。
可他也吝啬极了,不肯将另一个人露出更多。
除了那手臂,只剩下搭在男人赤裸肩头的手掌。小指上戴着一枚,令傅晏安格外眼熟的银色戒指。
那枚戒指,自傅晏安见到学弟的第一天起,就从没离开过他的手指。
休息室内,半梦半醒间,江霁明感受到了手臂上压着的重量。他不爽地抽回手,在雷蒙的背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就转身抱着被子阖上了眼。
那巴掌刚好打在了雷蒙之前,被江霁明用他自己的那条昂贵的皮带,抽出来的那些红色伤痕上,让他痛得龇牙咧嘴。
将手机放回床头,雷蒙拖着自己酸痛的身体,撑起胳膊,扭头望向了江霁明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脊背。
光洁无瑕,没有任何痕迹。
像是月光凝结而成,顺着起伏的背肌,泛着淡淡的光晕。
凑近几分,雷蒙低下头,在江霁明的背上印下一枚极轻的吻。
雪地里,落了一小片桃花,被风一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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