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凤眼微微睁大,他用指尖拨弄着谢知韫胸前那两枚银色的金属玫瑰,声音变得有些低哑:
“这是,什么?”
被捂着嘴,谢知韫说不出话来。他“唔唔”两声,等江霁明松开掌心,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
“这是我自己打的,没有让别人来。玫瑰花的款式,也是我自己做的。
阿明,你...喜欢吗?”
静静地注视着那对琥珀,江霁明没有回答,低头含住后,舌尖缓慢地扯着玫瑰的花瓣。
听着耳边男人隐忍的痛呼里,夹杂着些难以言喻的轻吟,江霁明松开唇,没有抬头:
“谢医生,如果你以后的病人,知道你的白大褂下面,是这副模样,他们会怎么想?他们说不定也很想看啊?”
他的嗓音缱绻又慵懒,像是夏夜的海风,带着微咸的侵略感,明明是故意羞辱的话语,却让谢知韫忍不住浑身战栗。
他慌张地抱住江霁明撑在自己耳侧的手臂,声音里含了些哭腔:
“不不要,呜,阿明,只给你看,不要别人,我只想让你看见,不要让别人看,好不好?”
身下的人,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
眼帘微垂,江霁明用唇堵住了谢知韫剩下的话,双手掐住他的腰,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随着起身下床的动作,谢知韫不自觉地用腿环住了江霁明紧实的腰,沉沦在对方此刻格外温柔的吻里。
走到房间的衣柜前,江霁明拉开两人的距离,勾出一根银丝,左手将谢知韫赤裸的肩膀抵在了柜门上。
“咔哒”——
是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
朝前靠近,江霁明用掌心贴紧谢知韫的腰窝,向下压去。
“啊啊啊啊...唔唔!”
嘶哑凄惨的声音,很快又被吞了下去。随着木质柜门与谢知韫肩胛骨的碰撞,他的脚踝外侧相互摩擦出大片的红痕。
远远看去,另一人身上仍穿戴整齐,只是微微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结实的腰腹,因为用力呈现着优美的弧线。
衣柜里,绿发少年用掌心捂住嘴,牙齿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额角忍得青筋直爆。
蹲在漆黑的柜角,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混合着柜门的撞击声,如同海浪拍打沙滩,铺天盖地朝黎越袭来。
少年白皙的鹅蛋脸,此刻已经因为隐忍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绯色,似是天际被暮色晕染的红霞,透着病态的旖旎。
额前的薄荷绿碎发,被细密的汗珠浸湿后,蜿蜒着贴在黎越滚烫的皮肤上,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黎越的耳边只剩下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房间里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看着晕倒在自己怀里的谢知韫,江霁明有些无语,居然能有人因为太爽而昏迷的。
果然还是烧过头了吧。
抽开身后,他平缓着呼吸,将人扔到床上,脱完衣服就赤脚走进了浴室。
宽大的床上,谢知韫没有意识地倒在那儿,小腿还不自觉地抽搐着,白皙的脖颈上,黑色的项圈皮带勒出了一圈红色的痕。
悄悄地推开衣柜门,黎越弓着腰,目不斜视地经过了那张床。在看到地上丢着的那几件衣服时,他着魔地捡起了那条黑色的短裤,贴到了自己的鼻尖。
直到他的耳垂滴血似的红,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和其他衣服一起,小心地叠起来放到了床头。
做完这些,黎越咽了口唾沫,咬咬牙拧开了浴室门的把手,走了进去。
浴室里,明亮的白色灯光穿过蒸腾的水汽,蒙上了一层薄纱,柔和又迷离。
男人高大的背影隐匿在这片朦胧之中,仿佛是幅水墨画上若即若离的剪影。
花洒落下的水如丝缎般,肆意地披在他的身上。那宽阔的肩膀,线条硬朗而流畅,被水流轻抚着,像是溪涧里被润泽的玉石。
在黎越的视线里,那人的脊背笔挺,肌肉随着水流的冲击微微起伏着。每一寸深邃的轮廓,都透着与生俱来的力量感,却又被他收敛了起来。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对方肩膀上那几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抓痕上。那痕迹,仿若深秋里落满清池的红枫叶上的纹路。
“看够了吗?”
突然,一道分外冷冽的男声,混合着水流落到了黎越的耳边。
“砰啪——”
猛地跪到地上,黎越一边朝前膝行,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慌乱:
“对不起,大人,我不是故意的,请您,请您惩罚我吧。”
等到黎越贴近江霁明的腿侧,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黑色的钥匙,递到了男人的掌心。
转过身,江霁明瞧着指尖捏着的那把钥匙,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低下头,果不其然,黎越戴了一条让江霁明再次陷入沉默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身边这群该死的家伙刷新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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