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股淡淡的牛奶香味,甜而不腻。眼前一副战损模样的可怜小哑巴在薛澄眼里变得更加可口,标记牙在发痒,薛澄浑身燥热,她意识到不对,下意识往后一退。却忘了自己是蹲下身子的姿势,一后仰,一屁股摔到地上,略略有些尴尬。柳无愿对她所说的话无动于衷,没有人会在前一刻恨不得把人凌辱至死,下一刻就会立时改变,只当薛澄是在伪装,大概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新手段。薛澄捂着发热得后颈,试图努力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不妙。她咬着唇说道:“你知道抑制剂在哪儿么?我好像要进入发情期了。”柳无愿:“”听不懂,说什么怪话呢?抑制剂又是什么东西?反正摇头就对了。薛澄见她摇头,也意识到大概这个时代没有抑制剂这种东西,目光四处梭巡,扫到柳无愿后脖颈处腺体嗓贴着略微卷边的肉色膏贴。她指着那肉色膏贴说:“就是你脖子上贴着的这个,你知道哪里有吗?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柳无愿平时并不和原主同房,哪知道原主会把东西放在哪里,两人不过徒有妻妻之名,乾元和坤泽用得舒缓膏贴又不一样。心下更是笃定薛澄此刻是在惺惺作态,自己的东西自己不找,偏要来问她,接下来会怎么样?假装抑制不住情潮扑过来非要和她结契。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坤泽天生气力就比乾元要小,现下又中了药,双脚还被镣铐铐住,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发狂的乾元?柳无愿心中悲凉,自知今日难逃一劫,心如死灰地盯着地板发呆,任凭薛澄怎么说怎么问都不为所动。薛澄都要急死了,小哑巴美人还什么反应都没有,眼见着再待下去肯定要出事,就算从前没有过经验,但在这种时候把她俩孤a寡o地放在一个房间里,就算只凭着本能她肯定也能把人欺负了。“不行!我不能再在这房里待下去了。”薛澄匆匆丢下一句话,磕磕绊绊地打开房门跑出去。没有抑制剂,也没有可以压制情潮的药,薛澄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找冷水泡一泡。跑到院子里,薛澄才发现这就是个很小的小院子,左侧有一间房门口堆叠了许多木柴,大概就是厨房,视线再往院子中扫一圈,看到了一口井。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到井口边提起水桶打了一桶井水兜头浇下,冰凉的井水让薛澄浑身一抖,终于稍微压制住了那股子燥热。薛澄趴伏在井口边大喘着气,感觉并不是自己出了问题,alpha如果真的发情了,不会是区区一桶冰冷井水就能克制住的。那她先前之所以会有奇怪的反应,只可能是因为里面那位发情了,被oga发情后的信息素泡久了,连带着引起了连锁反应。那柳无愿一个人在里面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薛澄犹犹豫豫地,想进去看一看,又怕她控制不住自己,被发情了的oga刺激得也跟着失了理智,属实有点左右为难。而柳无愿在房里,情况确实越来越糟糕。原主给她下了药,后颈上的舒缓膏贴根本无法抑制来得又急又凶的情潮,娇弱美人缩在角落里低喘着,因着情热烧得难受,时不时会溢出几声痛苦的哼吟。原本还能保持着几分理智,很快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浑身汹涌燃烧着的欲望,先前薛澄靠近时在房中留下淡淡的青柠香味。此时却不断引着烧得迷糊的柳无愿四处探寻这股清新香味的源头。屋外的薛澄正在打量这不大的小院,左侧一间厨房,里面不可能会有能够压制发情期的药物,右侧有一间看起来不大的厢房,薛澄站起身往那间厢房里走去。要比先前她醒来时看见的房间小上许多,但是收拾得干净整洁,薛澄记得书中写过,原主是偶然将昏倒在路边的柳无愿捡回家里收留。两人平日里并没有同房,这间小小的厢房应该就是柳无愿平时居住之所。原主没什么钱,父母早逝,就留下这么一间院子,平日里多靠亲戚接济度日,游手好闲天天就知道出去赌博喝酒。院子外面看着还算气派,屋子里倒是简陋得很,没几样家具,除了一张床就是一个柜子,一张方桌和两条板凳。薛澄估计这家里值钱的家伙都让原主拿去卖了当赌资,虽然没经过询问就翻找别人的东西不太好,不过薛澄眼下也顾不上许多。她先是打开衣柜翻找一遍,确认没有任何药物或者膏贴之类的东西,又只能到那张简陋的木床上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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