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了身,一声厉喝随之响起:“你敢!”“哐当!”烛灯砸在地面,发出极大的响声,慕婉也被震的浑身一抖,与此同时,房间骤然暗了下去。“若你走出这扇门,孤就杀了这院子里的所有人!”萧渊看着近在迟尺却又好似远在天端的人。当他听闻她欺瞒自己,深夜去找裴钰之时,他害怕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怕!他知道她私自见沈慎,也知道她偷偷见慕瑛。她不听他的话,没事,他都不在意。但唯独裴钰,不行!因为当年她对裴钰的情意,乃是他亲眼所见!即便如此想,但他并不打算退缩,于是依然冷着脸说:“过来。”慕婉不为所动。“慕婉,孤要你过来!”见她不动,萧元郢怒从心生,他唰一下起身,大步来到慕婉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逼至门扉前。“殿下,放开我,放开!殿下,殿下不能这么对我。”“孤不能?你是孤的太子妃!孤为何不能,有何不能?他裴子谦可以,孤为何不可以?!”慕婉讶然:“你、你跟踪我?”本来她不知他为何突然发了疯,这下,清清楚楚了!“若非如此,孤怎知孤的太子妃半夜偷跑出去私会情郎,竹林密会,拉拉扯扯!”萧渊拧眉:“慕婉,你就那么放不下他么?”他满面怒气,声音却无情而决绝,“孤可以忍受你一次两次的背着我去见他们,但是你为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孤的底线!慕瑛,沈慎,还有裴钰!孤不许你再见他们!否则孤就杀了他们!孤不许你离开!”声音极大,殿外跪了一地的宫人听了个清清楚楚,皆是大气都不敢喘。慕婉也心有怨气,堆积了两日,欲要与他争辩一番。眼前面孔骤然放大,双唇湿热,紧接着她说不出话来,紧张和慌乱在这一瞬间淋漓尽致。这是一个猝不及防来势汹汹且挣扎不了的吻。在男女之事上白纸一张的慕婉坚持了不到一会儿,整个人都变得绵软无力,只能任由他欺着她压在榻上。温热的呼吸急促,她感到了对方的意图,心底那一股恐惧铺天盖地袭了过来。“孤要你。”◎最新评论:迤逦风光◎衾被凌乱◎唇齿相磨之际,萧渊黑眸闪着浓浓的欲望,如吞噬万物的黑夜,将人闷的喘不上气。慕婉心底掀起波澜,眼里含着泪,深深凝望着他,没有回答。萧渊扯紧床褥,在手指间狠狠攥成一团,他在极力的压制着自己浓烈的欲。心底一丝丝疼痛,为说出的话懊恼心伤,不惜以此事相逼,只等她向自己低头,或者轻言细语安抚一句,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这样的反应,既失望又困惑,最后化为雷霆之怒。慕婉想象着这漫长的一生,若是只能这样抵死缠绵,那她何时才能解脱。泪止不住的流出眼角,睫羽湿漉漉,她将双眼闭得更紧些,身体带来的感触时时刻刻刺激着她。娇弱的身躯如无际江流中风吹雨打的孤舟。双手不自觉抓了他身上的衣襟,锦衣是绸缎的,很滑,竟没有抓住……房间内黯淡无光,仅有低低泣音,轻得像要听闻不着,“好痛……”衾被凌乱,烛火摇曳,风吹着窗纸沙沙响个不停。云雨翻涌,余烟袅袅,内室一片迤逦风光。萧渊搂紧怀里柔若无骨的可人儿,生怕她如云烟般散了,只能一遍遍,不停地伏在她耳畔低低说:“婉儿,是孤不对,你不要离开我,孤只有你了……”慕婉在他怀中,不言也不语,悄悄闭了眼。背对着他,双肩微颤,泪落入枕中,连泪痕都不曾留下。香炉中已经换了新的香饼,徐徐而上,但空气中还有着熟悉的香气,几名近侍伺候着太子盥沐。萧渊闭着眼,任由宫婢为其穿衣。身前跪着两人。“啪!”一道脆声响在盥室,宫婢们瑟瑟发抖,萧渊终是睁了眼。司羽握紧发麻的手,冲着身旁厉道:“太子妃私下去见裴钰,你为何不阻拦,为何不传信东宫?”脸上迅疾泛起红肿,面对他的质问,秋菊依旧背脊挺直跪地,不言不语。司羽回首叩地:“主子恕罪,司云她已知错。”萧渊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宫婢为其穿好衣袍,纷纷又跪在两侧。绣着暗纹的黑靴一步步上前,至二人眼前,冷冷的声音自上方传下:“别忘了你是谁的人!”秋菊心中骤紧,伏地叩首:“司云不敢。”萧渊出了盥室,回了内室,见榻上的人还在睡着,唇角勾出一抹单薄的笑,说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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