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稀里哗啦的初一絮絮叨叨,“原本主子不该有如此劫难的,是内奸伤了他!”宁镇山本就是朝廷强敌,又有其他势力虎视眈眈,可谓前后夹击。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手底下的幕僚们呕心沥血,战事顺利,宁镇山又亲自挂帅,士气大涨,此战必赢。战场上刀剑无眼,但宁镇山武功高强又经验丰富,身姿矫健杀气腾腾,一切都进展顺利。直到——他路过一个被围攻的士兵身侧,替他解围,那人是千夫长,老实本分,还曾在庆功宴上给宁镇山敬酒,笑起来的时候憨厚。就是这样一个憨厚老实人,从背后捅刀子。宁镇山怔愣之际,暗箭难防,这支利箭成了催命符。董岩见他受伤杀红了眼,要立刻带他回去治疗,但宁镇山推脱说无碍,董岩信了。大捷。然而回去路上,宁镇山从马上摔下去,再也没有醒来。苏墨儿已经无心听他是怎么受伤的了,她现在只想治好他。费力的扒开衣服,就见已经被削去尾部的箭矢牢牢嵌入心口部位。“王大夫说不拔还能挺几天,若是拔箭……”原话是:血液喷溅而出是小,止不住血,恐怕主帅当场就……“董岩在哪?”苏墨儿突然回头问。十五抹了一把眼泪回答:“董将军去处理内奸,说要活剐了他给主子陪葬。”“好,初一你去叫董岩回来,要快,十五,你去叫人准备热水剪刀,锋利小刀……”刚开始苏墨儿说话声音发颤,但越说越坚定,她突然回过头。“他会没事的。”这话不知道是对他们说,还是对她自己说。“接下来交给我。”苏墨儿凑在宁镇山身边耳语,“你好好休息,等一切结束时再醒来就好。”董岩已经来了,习武之人耳力过人,自然听见她的喃喃细语。身强体壮的汉子红了眼,别过头快速擦眼泪。大哥伤势他看过,箭矢深入皮肉,王大夫给他比划着,按照这个形式,那箭尖应当正好扎入心脏。寻常人恐怕当场毙命,宁镇山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水盆剪刀等东西一应俱全,苏墨儿指挥初一十五搬来个桌子,然后将东西过了烈酒,又用热水烫过一遍,净手的功夫,就听见董岩说了王大夫的诊断。“苏大夫,你这是要取箭?”董岩光顾着悲伤,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苏墨儿要做什么,立刻阻止。“不行!”“你让开。”董岩赤红着眼睛:“我已经派人出去寻大夫了,你不能动他!”王大夫和其他几位随军大夫曾联合诊断,确定不能拔箭。“就靠着一口气在撑着,我不能让你动他。”“董将军,就是要趁早处理,否则要来不及了。”苏墨儿的身量才到董岩的下巴,娇小身弱,可昂首挺胸,眼圈红彤彤仿若下一瞬就要落下泪。她强自镇定,和董岩对峙。“我是大夫,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可我不信你。”宁镇山昏迷不醒,董岩不压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十分警惕苏墨儿。“五年前你就害过他一次,谁知道你现在会不会故技重施?”被他说糊涂的苏墨儿蹙眉,但她没时间和董岩争辩,快速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救人,董将军,请你相信我,没有人会比我更想让他活下去,不止我,还有苏宴。“董将军,苏宴需要他。”那个叫苏宴的孩子董岩见过,简直和宁镇山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他的孩子。孩子聪慧可爱,私下里宁镇山和董岩说过,说是等战事结束就好好陪他和苏墨儿,弥补这些年的过失。或许是因为孩子,董岩动摇了,苏墨儿再接再厉。“等其他大夫来要等到什么时候?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怎么还能耗得起?董将军,必须取箭!”董岩深呼吸一口气,问她:“你有几分把握?”王大夫说若是取箭,宁镇山必死无疑。但苏墨儿想取,或许她有办法。“三分。”在董岩惊恐的表情中,苏墨儿继续道:“若是不取,一分都没有。”只能铤而走险,赌她能和老天爷争来一线生机。不再意气用事,董岩问她,若是等其他大夫来,可否能提几分胜算。苏墨儿实事求是的摇头:“他等不起了。”半响后,董岩侧开身子,苏墨儿只让董岩留下,其他闲杂人等一概退出去。解开衣裳,袒露的胸膛起伏已经不明显了,董岩心提起来,可此时此刻,除了苏墨儿没人敢说有三成把握救宁镇山,他只能相信她。之间苏墨儿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再次处理一遍后,用干净纱布沾了烈酒,在伤口附近擦拭一遍。因为箭矢上带有倒刺,硬取不得,她是要切开皮肉取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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