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衍目光移动,拉上了窗帘。越弥基本上昼伏夜出,为了避免自己受到骚扰,戚衍将她的房间安排在离自己最远的顶楼。越弥推开门时,发现门没有锁。凌晨两点,没锁门的卧室就像对小偷说“请进入”。越弥轻手轻脚,她走路原本就没有声音,刻意放轻后更是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戚衍的房间很大,孤零零的床是主体,木质书柜隐没在温柔的夜色中。越弥坐在大床对面的椅子上,盯着巨大的书柜看了十分钟。随后,她移动脚步,慢慢地靠近床边。膝盖先抵到床上,随后整个身体才越上去,这套流程她很娴熟。她的呼吸声很轻,依靠月色看清了他盖着一半被子的身体。她从他的脖颈一直看到他穿着灰色睡衣的身体,拉起被子的一角。丝滑的被面从他的腰部下落,她动作极快——翻身坐了上去。戚衍藏在被子中的手蓦然一动,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越弥正坐在他的身上,长发像一匹顺滑的锦缎,侧脸被淡淡月光蒙上一层独特的柔光。她看着他,不发一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戚衍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至少这些天,他认为自己给予了越弥超出旁人百倍的耐心。然而他喉头微滚,还没有开口,越弥已经坐得更近了一些。她双手撑着他,感受到一丝微妙的变化。欲望是最难以掩饰的东西,即使闭上嘴巴不说一个字,还是会通过目光和身体的反应流露出来。他手臂和大腿的肌肉似乎绷起来了,很明显——紧密相贴的肌肤能够互相感受到每一丝微小的变化。她不禁扬眉,膝盖微微向前顶,坐着,轻轻拉着自己的睡衣盖住。她的下一步动作被马上止住。戚衍握住她准备抬起的手腕,眼眸微冷:“出去。”这一次竟然没有“滚”字。越弥又动了动,这次,她用被他抓住的手指向前伸,屈起的小指试探性地摸着他手背上的血管。戚衍的手微微一动,他忍耐片刻,猛地握住她的手,翻身将她压到自己身下。越弥因为轻微的挣扎,肩膀一抖,撞上枕头。她“呀”一声,面色苍白,嘴唇失控地颤了颤,说出了半个月来唯一一句脏话:“戚衍,你是不是有病啊——谁会把木枕伪装成软枕头垫着睡觉。”她另一只手摸着自己肩头的淤青,双腿前踢,脑袋贴到床单上:“我明天做法咒死你。”“越弥,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我不会和你发展超出甲乙方的关系,”他压着她的手腕,因为是警告,攥得极紧,声音似乎从喉咙里一点一点挤出来,“如果你喜欢这种不正常的交往方式,我可以看在那封信的面子上给你介绍异性交往。你听明白了吗——”越弥看着他,眼睛向下瞥了瞥,语气很轻。“有本事你别硬。”戚衍压紧她的手腕,目光冰冷:“闭嘴,出去。”“你的房间是整个别墅的吉位,但是凡事过盛则衰,你原本就阳气闭锁,又住在别墅阳气最盛的房间。建房的时候你父亲应该找高人看过吧,你的房间很特殊,五行元素齐全,唯独少木,”越弥眼睫微动,“所以你父亲才会让你睡木枕,放一个这么大的木质书柜在书房里。”“没做过亏心事的人不会迷信到这种地步,以至于担心报应到子孙身上。”越弥的肩轻轻一抬,长发垂落,扬起头,又快又准地亲向他的面颊。潮湿柔软的吻印在脸颊上,像蘑菇的伞盖不小心贴到脸,戚衍微微一怔。他扣紧她的手腕,原本欲出口“滚出去”霎时吞没在喉咙里。他冷冷地看着她,目光渐渐落到她刚刚用手捂起的肩侧。越弥的脸靠向他撑在枕边的手,声音变轻:“好啊,你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现在打个电话能叫来人吗?我看你身边的陆荣就很不错嘛。”☆、欲望越弥就像荷叶上的露珠,一戳就破。她的挑衅从来就简单而直白,但好巧不巧,他暂时竟然对她没有任何办法。他甚至需要谨慎地托着那片荷叶,才能保证越弥不会提前摔得粉身碎骨,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似乎也很清楚这种现状,所以挑衅更加肆无忌惮,有恃无恐。越弥仰头看他。“怎么了?你不说要给我介绍吗?我觉得陆荣就很好啊。”被子里,她的小腿漫不经心地贴着他的身体蹭过去。没有暧昧的氛围,更像是不小心蹭到的。她坐起来,手臂向后撑住自己的身体:“戚衍,你这个房间其实还有一个问题。虽然它在整个别墅的吉位,布局也很好,但其实任何风水局都离不开地,物,人。有时,人也是最关键的一环。人和吉位,吉日,吉时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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