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他说到这里,语调一压,像是轻声叹息,又像是吞进喉咙的一句梦话。“啧,许医生……”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意仿佛嵌在骨头里,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沉迷,“你就是这样。”这句话几乎是贴着他说的,声音不高,却像钩子一样挂在每一寸皮肤上。不是挑逗,更像是一种极度克制下的渴望,一点点掩着火,一点点朝心口燃。他没碰他,但整个人已经将许天星半包在怀里,像是等着他转头、靠过来,又像是在耐心等待一场温柔的投降。许天星正端着水杯,热气氤氲在眼前,让他本就有些微醺的视线变得有点虚,他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喉头滚了滚,憋笑憋得连肩膀都轻轻抖了一下。他迅速抿了下发干的嘴唇,把杯子放回床头柜,转头看向顾云来,眼神里带着一点刚被撩完的懊恼,一点被逗笑后的纵容,还有一点掩不住的柔软。“你可真是……混蛋。”但那语气,却是宠的,轻的,软的,像一声咬牙切齿的爱意。顾云来得寸进尺地凑近,整个人几乎压在他肩侧,鼻息拂过耳畔。他故意低声道:“我说的不对吗?”声音带着调笑的轻狂,却藏着一丝真诚的疑问,那种“我就坏给你看,但我是真的喜欢你”的矛盾气质,偏偏最要命。许天星把水杯放下,侧过头看他一眼,声音冷冷的,像三九严冬的雪,却又透出一点藏不住的笑意:“二爷,您家供着娘娘,您也该忌两日才是——倒为我脏了身子,快离了我这里罢。”顾云来听得整个人都来劲了,像被电流窜了后背,笑声还没落,就一个翻身把人压进柔软的床褥里。“娘娘”二字刚落地,他已凑到许天星鼻尖前,,灯光昏黄,两人靠得极近,气息缠在一起,像是没捂热的火焰突然就烧了起来。“你才是娘娘!我哪里管什么娘娘!”他压低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和一股浓烈的笑意,像匹拽着缰绳的野马,嘴上说着不正经的话,眼里却亮得逼人。手掌抚上许天星的脸颊,指腹细细地蹭着那一片微热的肌肤,像在摸一件只属于他的宝贝。“我是太监都能站起来的那种!”顾云来笑得肆意,胸腔震动得像山涌,眼角眉梢尽是得了便宜还要得寸进尺的快活劲儿。他一边笑,一边把脸埋到许天星颈窝里,声音含着笑,手指也不安分地顺着锁骨一路下滑。“你让我忌两日?我偏不忌。”他轻轻咬了一口许天星的锁骨,像宣告、又像告白,“娘娘您自个儿看着办吧。”许天星这句话一出口,声音不高,却像刀尖在酒杯边轻轻一敲,清脆、凉薄,又带着笑意,“你到底是琏二爷,还是太监?”顾云来眸色一暗,低笑一声,那笑压在喉咙里,带着火气:“……你真是欠收拾。”他一手撑在床侧,另一只手托起许天星的下巴,目光锁着他,声音低哑得发烫:“琏二爷也好,太监也罢,你躺在我床上的时候,怎么不先问清楚?”说着,他低头贴上去,唇没落下去,只是贴着呼吸停在几毫米处,气息相缠,暧昧得几乎能点火。许天星没有躲,嘴角那点笑意反而更深了些:“现在问也不迟啊。”他眼神静得像夜里结冰的水,可那冰下却是暗涌的热。他一字一句:“顾云来,你要是真没本事,那就趁早起来;要是有本事……”他顿了一下,嗓音带着点压不住的笑意,“……别光拿嘴说。”顾云来咬着他耳垂,声音低哑得像风吹过火焰,笑得一脸欠揍:“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啊。”顾云来正伏在他耳边作乱,声音坏得不行,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他以为自己又要得逞了,结果下一秒,许天星忽然一个翻身,动作利落地将他压进了床褥里。顾云来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钉在床上,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哟,娘娘还真动怒了?”许天星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总是带点疏离感的眼睛此刻却带着一丝极轻的笑,冷静、精准,又带点蓄势待发的狠。他一手按住顾云来的胸口,手指慢慢地扣着他的衣襟,声音不紧不慢:“行。那就试试看,你到底能不能硬一整晚。”第二天上午,星来医疗顶楼办公室,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柔和明亮的金色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一切井然有序,沉稳中透着顶级企业特有的压迫感与精英质地。贺临站在顾云来的办公桌旁,灰色西装笔挺,领带打得一丝不苟,正准备跟顾云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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