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她体检时,血液指标异常,转氨酶偏高,肾功能轻度受损,胃黏膜慢性糜烂。”许天星语速很稳,像是在复述一张病历卡。“这些是长期摄入酒精和镇静类药物的典型表现。”他抬眼看了沈放一眼,又垂下去,“她身上还伴有waiy部位的小面积撕裂伤,有反复感染的迹象,近期新发。”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嗓音低下去半分,却依旧冷静。“我不能武断地下结论,也没有证据支持说她具体从事什么职业。但从病理指标看……至少,不是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她很少跟人交谈,每次都自己来,等得久了,就抽烟,整个人几乎没有起伏情绪。那种状态……很典型。”他顿了一下,像是在把某些东西轻轻咽回去。“那天她送奶茶来,我一眼就知道她情绪又开始下滑了。只是……太忙了,四台急救同时进来,我没法离开。”“我当时想的是:等下次她再来,我抽十分钟陪她坐一会儿。”“但她没等到下次。”沈放终于开口,语气比刚才低了一些,像是避开了记录员那一侧,刻意压低:“你能感觉出来,她对你……是不是有点不寻常的情感?”许天星没有立刻回答,把思绪理了一遍,才开口,“我知道的。”他说得很坦然,没有任何刻意的遮掩或否认。“她情绪不稳定,又在低谷期,经常会对一个提供情绪回应的人产生依附。”他顿了顿,嗓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却带着一丝近乎克制的疲倦:“她那个状态……我能做的,就是陪她说几句话,听她发发牢骚,尽量让她不在那个夜晚出事。”“我不能直接拒绝。”他眼神微动,“太直接的话,会让她崩。”沈放看着他,像是要从他每一字后面读出更多东西。但许天星忽然笑了下,带着一抹讽意,像是自我了结似的,“不过你也知道,沈放。”他抬眼看向他,目光淡得几乎带着冷色,“我对女性,没有任何兴趣。这在我们医院,算是半公开的秘密了。”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没有任何“忏悔”或“防御”,就像是陈述一份既定体检结果,干脆、明白、不留余地。“但我也没有任何厌恶。”许天星顿了顿,声音平稳,略微侧头看了一眼正埋头记录的女警沈冰。他的目光干净而克制,没有一丝怨气,也没有自我辩护的色彩,“我想说明一下,”他说,语气轻却铿锵,像是直接向审讯室每一个人、甚至是镜头之后的所有人开口,“同性恋,不等于厌女。”他眼神没有一丝回避:“她对我有好感,我知道,我不会回应,但我也不会羞辱她,更不会为了划清界限就切断她唯一的情绪出口。”“这两件事之间,不存在必然的关系。”他这话不是在为自己辩解,而是在拒绝被别人用偏见的剪刀,裁剪他的行为逻辑。警局的冷光打在他侧脸上,落下一点淡淡的阴影。他坐得笔直,语气却始终平静:“你可以质疑我的职业、行为判断,甚至是我是否履行了足够的职业关怀。”“但如果你要质疑我的性向会成为伤害女性的动机,那就请你们拿出证据。”他轻轻靠回椅背,长睫低垂,像是终于将那句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整个询问室,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记录员在沙沙写字的声音。“沈队,出来一下,有情况”门被推开,沈放走出去,路景华把文件递给沈放,带着一股不容乐观的紧张感,她语气压低:“又来一个。”沈放眼神却微微一沉,语调低冷如霜:“是第四个?”“对。”路景华翻开其中一页,指尖干脆,“四小时前发现,港西路一套短租公寓,女尸。案发时间在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他顿了顿,补充:“死者名叫魏茜,三十岁。”沈放眉心动了一下,缓缓吐出一句:“死法一样?”“几乎一模一样。”路景华点头,脸色不太好,“致死原因为右侧颈动脉锐器创伤,伤口方向、深度、角度几乎是复刻。”“现场擦拭痕迹严重,门把手、床头柜、甚至床单边角都被处理过。几乎没有留下有效dna。”沈放缓缓转头,终于开口:“她和许天星,有什么联系?”路景华眼神略微复杂,低声回道:“这就是问题所在。”她抽出一页附图复印单,一边翻一边说:“三周前,魏茜带着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急诊,疑似掩盖酒精中毒加药物反应。当时情绪失控,曾在抢救室门口当众与许医生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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