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星手指收紧又松开,像是在与自己进行某种无声的搏斗,终于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做出了决定,“我去处理一下后方,马上回来。”许天星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仿佛刚才那一瞬的迟疑从未存在解。他脱下白大褂,转身走向玻璃门外,站在顾云来面前,眼神平静如水,“走。”他只说了一个字,没有任何多余解释。他径直领着顾云来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顾云来跟上他的脚步,两道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并肩前行,一个冷峻,一个沉稳,步伐逐渐同步,渐渐融入医院外浓重的黑暗中。像是两颗终于挣脱引力,重新找到轨道的星星,缓慢而沉默地开始了新一轮的运行。顾云来看着许天星穿着那身单薄的洗手衣,,头微微皱了皱,脱下自己肩上的大衣,利落地给他披上。许天星低头看了一眼,大衣的温度还带着顾云来身上的余温,仿佛能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他没有拒绝,只是将衣领拉了拉,直到走到自家车边,许天星才停了下来。许天星倚在车门上,姿态随意,从裤兜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边,动作熟练,漫不经心。低头点火,打火机的火焰在黑暗中“啪”地一声亮起,那一瞬间的光亮,在黑暗中格外刺目,他那清冷秀丽的脸,在火光里勾勒得分外清晰。那双眼睛半垂着,藏着一点本能的警惕,就像在随时筑起一道无形的高墙,拒人于千里之外。洗手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锁骨边缘隐隐露出深浅不一的痕迹,是昨夜留下的痕迹,既暧昧,又讽刺,好像在赤裸裸地提醒顾云来,昨晚的亲密,不过是短暂的失控,不值一提。顾云来站在他面前,静静地看着他,在夜色中冷得几乎要凝结成霜,夜风吹过,掀起许天星大衣的一角,许天星站在车门旁,叼着烟,火光在他指尖一闪,映出他轮廓清冷的脸。烟雾缭绕之间,那双眼半垂着,神色淡淡,看不出悲喜,就像在夜里为自己修筑了一座孤岛,不让任何人靠近。“我不是你心目中那个纯白的茉莉花。”许天星慢悠悠吐出一口烟,语气带着某种罕见的、凌厉的轻佻,像是在故意挑衅。顾云来没有接茬,只沉着声音回应:“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许天星慢悠悠地吐出烟雾,烟雾在夜色中缭绕,模糊了他清冷锋利的侧脸,他看了顾云来一眼。片刻后,他开口了,声音淡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我现在住的房子,是我大学老师的女儿租给我的,她对我很好。”他顿了一下,指间的烟灰缓缓坠落,似乎在给顾云来一点时间消化,随后又慢慢补了一句:“你知道为什么吗?”顾云来没说话,只是静静盯着他,眼神沉稳得可怕,像是要看穿那层伪装的平静,看清背后隐藏的真相。许天星低笑了一声,带着某种隐忍许久的疯狂与倦怠,“她当年想跟她老公离婚。她老公是个gay,骗婚,还想分她的财产。”他顿了顿,眼神蓦地落在顾云来脸上,“我帮了她。”顾云来眉头轻蹙,嗓音低沉而压抑:“你是想让我问,你怎么帮的?”他的声音里带着紧绷,已经预感到即将听到的答案并不是自己想要的。许天星的笑更深了,眼尾微微弯起,仿佛玩俄罗斯轮盘的最后一枪,“你这人,还挺配合的。”他抬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动作懒散又尖锐,声音轻飘飘地落下来:“我跟她老公睡了,然后用视频和照片威胁他……”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夜风也仿佛停了片刻,连霓虹灯的闪烁都失去了节奏,世界仿佛在这一刻断了音。顾云来看着他,眼神里没有震惊,只有一种慢慢凝结的沉默,那种沉默比责问更可怕,像是要把人整个人拆解重组,他没说话,像是怕一开口,那点残存的信任会被彻底碾碎。而许天星,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像一把被反复磨钝的刀,锋芒藏在烟雾背后,刀鞘之下,是千疮百孔的□□,他靠着车门,仿佛撑住了一个世界,也拒绝了所有人的靠近。顾云来的神情没有太多波澜,唯独那双眼,沉了一寸,像是有什么被拽入湖底,坠得极重。他的嗓音低哑,带着极克制的平静:“你是自愿的?”许天星吐出一口烟,神色淡漠:“当然。”他说得云淡风轻,“主意是我出的,偷拍也是我干的。”“还有……”他吐出一口烟,眼神落在空无一物的某处,像是把自己抽离出去,讲着一个早已腐烂的旧故事。“比如……为了实验、为了论文,为了某个我想要的东西,睡一觉,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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