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星。”他语气淡淡地自报家门,眼神平静如水,“找你们方总。”不到五分钟,他被请入了高层会议室,方文恒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手里握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天光落在他深色西装上,仿佛镀了一层无声的金属光泽。他像一块老谋深算的冰石,在权力之巅站得太久,连背影都冷得没有温度。方文恒转过身,眉眼沉静,目光落在他身上:“你最近在外面,挺忙?”许天星抬眼看他,声音温和却毫不回避:“您不是一直不关心这些吗?”“哦?”方文恒挑眉,嘴角浮出一点意味不明的笑,“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以前说了也没用。”许天星反唇相讥,语气仍旧不急不缓,“现在学聪明了。”他站在那儿,手指插在裤袋中,背脊挺直,一派从容,却透着说不出的距离感。方文恒静静地看着他,良久,忽然低低一笑,像是在对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表示宽容,又像是漫不经心的审视:“你来,是想要什么?”许天星没有答,也没有坐下,他只是站在那里,像一把刚刚拔出的刀,还带着寒气。“我不是来要什么的。”他的声音骤然冷下去,像从胸腔中割出来的,“我是来问您一句话。”他看着方文恒,目光坚定,像压着多年的锋刃,“从我出生那天起,您有没有哪怕一次,把我当过‘人’?”方文恒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目光如同一潭死水,深不见底,不起半点波澜。而许天星站在那,眼眶微红,却毫无湿意。他眼底是一种彻骨的冷静,冷得像被风雪打磨过的刀刃。“从我有记忆起,”他开口,声音低哑却异常清晰,“我就没真正见过你,你生了我,却从未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我这条命,是自己扛出来的。”他语气平稳,没有一丝颤抖,但字字如钉,每一字都嵌着漫长岁月压下的重量。他看着方文恒,那张惯于掩饰情绪的脸如今冷得像冰雕,冷得逼人,“我一直知道你是什么人。”他道,“你冷酷、算计、不择手段,这些我早就明白。但我没想到,你会做到这种地步。”他缓缓抬起头,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仿佛将一切遮掩都撕碎了。“你可以对我再冷再狠,我不在乎。”“但你不能动顾云来。”这句话出口时,声音轻得像落尘,却像一道惊雷,蓦然在死水中炸开。下一刻,方文恒猛地一拍桌子!沉重的实木桌面震出闷响,雪茄从他指间滚落,在地上划出一道细碎的弧线,最终撞上地毯,发出一声沉钝的轻响。“你他妈的……”他声音嘶哑,猛然爆吼,像是压了二十年的怒火终于裂开了缝,冲破所有理智的阀门。“你为了一个男人,跑来质问你父亲?”他的胸膛起伏剧烈,眼神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惊醒的猛兽。他猛地站起身,手指直指许天星的背影,眼中翻涌着愤怒与失控的蔑视,像是要将多年积压的怒火一口吞吐出来:“他顾云来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富三代?他得不到的才想要,你以为他多爱你?”他咬牙切齿,声音陡然拔高,像一记鞭子抽在密封的空气中:“他根本不明白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许天星缓缓回过头,没有说话,只是一眼,冷漠得像冰面下暗流涌动的深海。那眼神,比任何语言都更可怕。方文恒暴怒至极,拐杖重重砸在地板上,几乎震裂木纹,“你在外面乱搞,换着人让人睡,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指节发白,语气愈发恶毒:“你一个男的,还好意思说爱谁?你以为这叫感情?不过是□□!你不过就是个,谁都能上的玩意儿!”空气瞬间像被撕裂的肉膜,满是血腥味。许天星的身子微微一僵,半秒后,他缓缓抬起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锋,冷得能把人凌迟。他的声音却清晰、克制,像从冰层下凿出的一道缝隙:“我睡谁,或者被谁睡,都没关系,是我愿意。”“我有选择的能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享受身体的自由,也尊重他人的欲望。”“我清楚每一次亲吻和进入意味着什么,我从不逃避,也不羞耻,更不需要你来指点我人生。”他一步步逼近,语气沉稳却愈发锋利,字字像钉入骨:“别拿你那套过时的男权逻辑,套在我们这些同性恋身上。”“你以为性里只有征服和屈服,只有谁压谁、谁操谁,谁是人、谁是狗,那是你脑子里的世界,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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