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云庭却没有回答,他忽然意识到,真正危险的,从来不是那段感情,不是许天星和顾云来死去活来的过往。而是他们从未真正看懂过许天星,他们看到的是一副脸,一种气质,一段情史,是沉默,是疏离,是乖顺或偶尔的冷艳反击,但从来没想过,那些只是他愿意给人看的部分。酒店房间里静得出奇,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两侧,各自端着杯水,像一场临时搭建的冷淡访谈。男人喝了一口,目光在许天星身上停了停,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整个人带着点尴尬的局促。许天星低头盯着手里的玻璃杯,杯底的倒影里,是他自己,他看了那影子许久,忽然,他站了起来。男人一怔,下意识抬头:“怎么了?”许天星没说话,只缓缓走到床边。动作从容、优雅,甚至带着点近乎审美化的冷漠。他转过身来,目光落在男人身上,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天气:“还是得继续演。”男人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演什么?”许天星唇角动了动,似笑非笑地勾起一抹弧度,眼神带着一点莫名的锋利,“演你正在cao我。”男人彻底愣住:“啊?”“快点”许天星声音温和得近乎亲切,“咱们不是装得挺像吗?演成那样了,怎么能半途而废?”他说着,抬手轻轻指了指床的方向,“过去,摇床。”男人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你……认真的?”“嗯。”许天星盯着他,神情冷淡,“要不然那些人怎么信?”男人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低声骂了一句,站起身,慢吞吞地走向床边,在那张酒店标准配置的大床前停下。他跪在床上,试探着用力一晃,床板发出一声“吱呀”,床开始一下一下晃,节奏稳定而尴尬。房间的灯光昏黄不稳,墙面映出摇晃的影子,像一场荒谬剧目的投影。许天星站在床边,目光低垂,睫毛在光下投出淡淡阴影。他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轻轻笑了一声。“这样不行。”他低声开口,嗓音温温的,却带着一丝极不应景的挑剔,男人一边摇床一边喘着气,满脸写着“你还想怎样”的无语:“……你还想加什么?”许天星思索了一下,认真点头,“声音。”男人直接僵在床边:“你认真的?”“加上声音,才完整。监控收音,不然太单调。”说完,他走到床边,像舞台剧开场一样站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声音一出场就极具震撼力。“嗯……”男人差点把床摇断,惊得差点从地上跳起来:“不是……你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许天星睁眼看他一眼:“你不是经验丰富吗?”他清清嗓子,第二轮更声情并茂:“嗯嗯嗯……轻点啦,嘶……你这样我明天怎么上班!”男人:“……”许天星见他没继续动了,皱眉,“节奏别乱,继续摇。你也上点心。”男人一脸被现实击碎的神情,机械地开始摇床,嘴里默默念着“我就知道沈放给我打电话没好事……”许天星没看他,只是轻轻仰起头,仿佛是对着天花板,又仿佛是对着某个无形的镜头,紧接着,他又发出一声,音调略高,尾音轻颤。“嗯……慢点……”那一刻,他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眉眼静得像湖底未化的冰,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是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再深一点……嗯……不要停……”那些字眼,一个一个,从他的唇齿间缓慢流出,没有情欲的颤音,没有呼吸的紊乱,甚至没有哪怕一丝身体反应的破绽。“你这……行吧。”他低声咕哝,声音干哑,整个人像掉进了一场他从没排练过的剧本里。过了半个多小时,许天星终于安静下来,语气轻快地吐出两个字:“收工。”男人“咣当”一声坐在床上,大口喘气,满头是汗,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冒昧问一句……你平时也、也这样吗?许天星闻言,他转头,眼神极其平静地落在男人脸上,缓缓勾起一个堪称经典邪魅的笑容:“平时?”他嗓音懒洋洋的,尾音微挑,“我平时比这还过分。”男人:“……”他想象了一下许天星在正常亲密关系中的模样,脑中浮现出的是:拿着剧本指导灯光角度,录完一套音轨之后,回头再告诉你“你这戏演得太虚了”。他缓缓低头,捂住脸,声音极小:“我求求你放过下一个卧底吧。”耳边忽然传来许天星那一贯轻慢又克制的声音:“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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