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索倪亚从兜里拿出一枚实打实的金戒指,或者说扳指,分量沉甸甸的,能把人脑门砸个包那么重,把它塞给涂蓝埙。
俗气,但涂蓝埙喜欢,她笑了。
“你不是没钱吗。而且这是哪来的。”涂蓝埙诧异。
索倪亚歪过头,坏笑,“这不是钱,是赃物。”
得,是从季敬严的别墅里顺的,死人的玩意。
但季敬严也算是死得其所,涂蓝埙没兴趣专门去缴给文冲和李傲,直接当不知道,扔进保险柜里。
索倪亚吃了东西仍不满意,瞧向周围,皱眉:“这地方怎么这么干净?都没处下脚了。”
涂蓝埙没想到这也能被挑剔,倒是一边的n投来一眼,冷声:“你又不住这。”
“我怎么不住这?”索倪亚抱着双臂,大大方方地说:“我来了就不走了,以后就和她在一起。”
最后,还是刘茂盛带索倪亚去附近挑了套没主儿的空公寓,小二层,装修得还行,索倪亚表示勉勉强强。
折腾完这一通,涂蓝埙终于回到三楼的家里,身后不远不近吊着个n。
“睡了啊。”涂蓝埙从公用储物柜里翻了条新浴巾,抱着进了卧室。
只剩下n站在原地,沉默半天,当主卧隐隐传来水声之后,他才迈动脚步,越过会出声响的洗地机,走向塑料扫把。
洁癖出远门回家的第一步,大扫除。
#
涂蓝埙做了一宿噩梦,梦里都是钟铁的脸,对方掐着自己的脖子,狞笑:“我的鱼香肉丝盖饭呢?我的鱼香肉丝盖饭呢?怎么还不送来。”
涂蓝埙在梦里艰难地说:“我放你桌上了,是你没回来吃……”
钟铁恨恨盯着她:“我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都是你害的。”
然后她醒了。对着天花板喘气。
涂蓝埙慢慢坐起来,抱着被子呆,她忍不住去想钟铁和叶新兰。
她早不是谁对她好一点,就忽略对方面皮后的真实目的,认为全世界都是好人的年纪了。
但钟铁和叶新兰最后会被如何处理呢?
甩甩脑袋,涂蓝埙翻身下床,却踩到一个毛绒绒的扁东西,那东西嘹亮地“咪”了一声,语带谴责。
薯饼那双黄绿黄绿的大眼睛瞪着涂蓝埙。
见涂蓝埙没有起身恭迎的意思,它扭屁股用尾巴抽了涂蓝埙的腿一下,然后四颗尖尖的小牙啮咬涂蓝埙的小腿,带点惩罚的意味。
涂蓝埙听说过一种牧羊和牛的狗,会在催促牛羊行动时,咬牛羊的后蹄子。现在薯饼在牧她,要求零食和奖励。
不愧是索倪亚养的猫,楼板和房门都拦不住它,而且理直气壮,从不反思,只外耗别人。
涂蓝埙盯住薯饼三秒钟,忽然露出个笑容,从床头柜翻出一样缠着长电线的玩意。伸手,插电,物件对准薯饼,她按下开关。
“嗡——呼呼呼呼——”
电吹风呼出一大股热气,直吹薯饼的猫脸,出独属于电吹风的噪音。
薯饼尖叫一声,松开涂蓝埙的小腿转身就跑,直接穿过门板消失了。
门外穿来“哎——”的声音,是n,紧接着是碗筷掉在桌上的碰撞。
涂蓝埙愉快出门,看见薯饼正跳在桌上乱踩,旁边是冷脸救护云吞面碗的n,他另一手拿着抹布,在擦洒掉的面汤,一身贤惠怨气。
n面无表情地指控:“它撞我手上了。”
涂蓝埙耸肩:“我可不敢管。”
在薯饼第三次抖着胡子,试图去闻碗边的一粒虾米,n终于忍不住把它抱起来,小猫扭动着不愿意,却被n握住肋侧翻了个个儿。
他冲猫脸吹了口短气:“呼。”
很轻,说不上警告,更像是无语。
薯饼龇牙咧嘴地威胁他,然后被放在地上,跳动四只小猫腿,颠颠地跑走了。
涂蓝埙已经顶着被润肤水打湿的脸坐在桌子另一边,拿起筷子,n走过来,将她面前刚洒过汤的那碗换成另一碗。
又是一个明亮的早晨。
#
便利店仍然有序,鬼怪在附近越聚越多,涂蓝埙整日忙于收银和补货,闲暇时要么和索倪亚拌嘴,要么打游戏,渐渐把君玺庄园的事忘在脑后。
就这么过了三天。
李傲来了。
他一大早出现在店门口,身后跟着小张和老魏,进来就满面疲色:“我没打扰你吧。”
店里排队买早餐的鬼都隐没了身形,李傲也如没看见他们似的,点点保温箱里的冻新奥尔良鸡肉包子,“来两个,再要一杯热豆浆。”
涂蓝埙问:“君玺庄园的事了了?”
“没完。”李傲疲惫地打了个呵欠,“只按住了胡海生。董一健已经被放了。没有他参与君玺庄园事务的直接证明,房产是挂在别人名下的。”
他补充道:“董一健就是德世医院的院长,也是天国集团董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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