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张开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对方指尖,“猜错了。”
“唔……”
唇上的指尖滑过脖颈、隔着衣物滑过胸口与肚子,直到停留小腹,费奥多尔略有些苦恼的声音响起。
“难道是这个吗?”
那份文件中的“XX”是很多事情的代指,以现在的条件,也只能做到浅尝辄止的亲吻与最为亲密的交缠。
简单的接吻自然不能满足花言期待落空的补偿,可后一种……有点太考验花言的体力了,对方现在只是搜寻了整座惊奇屋,就已经开始累到躺下了。
高烧会让人体力极速流逝,出现使不上力的情况,也会让人身体酸痛、对氧气的需求增大,从花言眼眶下的那一圈青色来看,对方晚上甚至还没休息好。
这种状态……真的能做那种事吗?
“您有些太执着了。”费奥多尔喟叹着俯身亲了亲对方眼睑。
花言唇边没忍住溢出一声轻笑,他知道自己成功误导了对方。
牵引着对方的手上移,停留在心口,笑吟吟地说出答案,“其实是‘不杀人就出不去的惊奇屋’,费佳。”
费奥多尔:……
“……您真的很执着。”
甚至有点太过于睚眦必报了。
是因为他没有直接告诉花言位置答案,而是让后者自己寻找,所以对方将这份落空的期待原封不动地要求他负责吗?
“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您是想杀我?还是您已经让黑白熊去召集其他人进入惊奇屋了?”费奥多尔察觉到对方握着他手来回贴的小动作,无奈地将用另一只手贴上滚烫的脸颊,对方果不其然地侧过头压向他手掌,想要尽可能得到更多的凉意。
“没有,那种事情根本没必要,而且……”花言舒适地微微眯起眼眸,“费佳,你怎么会认为我想杀你呢?我们不是承诺过要永远永远在一起吗?”
“唔……可能是因为您开启的这场游戏和设定的规则?”费奥多尔故意给对方出了一个难题,“既然您想跟我永远永远在一起,要是我彻底死亡……您会选择规则,还是我?”
“你知道的,费佳,我很喜欢你,所以……我会把你彻底收藏起来,在其他人眼中会像是死了一样。”
这还是末广铁肠给他的灵感。
花言唇片一张一合,满是笑意地吐露出偏执又危险的话语,“这样一来,只有我知道你还活着,只有我知道你还陪在我身边。”
“花言……”
费奥多尔难得反思起自己是不是给对方造成了什么错误引导,毕竟他偶尔也会对对方产生这种阴暗的想法……
花言没有给对方劝说的机会,他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是你不认真游戏输掉的惩罚,费佳。”
“我认为如果您不给我制造难题,我胜利的概率会大一些。”费奥多尔语气幽幽。
“哪有难题,我明明在帮你,费佳。”花言故作诧异,认真地为对方分析,“你现在要是不在我身边、没在惊奇屋里,说不准已经被果戈里杀了呢。”
他说到这里像是才意识到什么,若有所思,“要是果戈里为了杀你追到这里,倒是正好能满足那个出去的条件。”
费奥多尔有些欲言又止,在考虑要不要给对方剧透,最终他还是开口。
“嗯……如果您寄托于果戈里会找来的话,那出去的条件大概永远没办法完成。”
“别这么悲观,费佳。”
花言昨晚本来没有休息好,现在搜索了一圈惊奇屋又耗光了他的体力,再加上期待的落空导致的精神疲软,以及周围寂静又能够让他全身心放松下来的安逸环境。
呼吸间属于对方的冷冽气息里混杂着身后各类鲜花所散发出的淡雅花香,一切都恰到好处。
花言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拉过对方的手覆盖在眼前,挡住周围像是光污染一样草莓投影,“也许等我睡醒,这个规则就会被打破了。”
费奥多尔明白了,原来这里实际上是“不睡觉就出不去的惊奇屋”。
花言的意识逐渐模糊,在即将沉入深处编织出梦境的那一瞬间,刺耳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来自自己与费奥多尔身上。
双重调的清脆声响打破了寂静的氛围,花言发出一声不耐烦的气音,想等这个声音消失再继续入睡,但这个声音却像是没完没了了似的,接二连三地响起,彻底打散他的困意。
花言从费奥多尔腿上离开坐起身,气愤地掏出电子手册,准备看看这东西到底是坏了、还是中病毒了。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
上面一口气跳出了五条死亡信息。
花言:……?
花言:!
原来既没坏,也没中病毒,而是外面已经杀疯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此刻在观众席上原本只是想看花言有没有给费奥多尔作弊,而把视角选择在花言身上,结果被迫看了两人约会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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