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飞快眨巴两下眼皮,封面没有字很是眼熟。季彰手捏住另一侧,“不知是谁落我那了,我原本想扔掉的,只是给忘了。”她握着话本的手通红,暗暗使劲将它抢过来,“那,我替你扔吧。”季彰也加重了三分力,“我自己来便好。”“无妨的,我替你扔的远远的。”“还是我自己来吧。”两人又伸出另一只手,互相抢夺。覆云书手指泛青,手上的话本领地在慢慢变少,突然她大喊了一声,“季彰。”季彰闻言立马松手,她被后力一带往后踉跄两步,话本“啪”一声摔在地上。“遭了。”季彰僵在原地。话本上面是一男一女紧紧相贴在一起的场面。识破◎是谁害我◎“那个你听我解释。”季彰飞快拾起话本合上。她深深喘了一口气,“你在哪里找到的?”“就在酒缸后面,不知是谁落那里的,许是搬酒的下人不小心遗落的。”她伸出一双颤微的手,鬓角滑落一滴汗,“既如此那你把话本给我。”她的指尖擦过话本,季彰将话本举至头顶,道:“给你一个女子实在是不妥,还是放在我身上好些。”说完,季彰飞快藏好话本。“云儿,天也不早了一起睡吧。”她连连后退,现在的他太过危险。“不,你出去。”“为何?”季彰抬脚朝她跟前走了一步。她小腿碰到结实的床板,“你,你听不听我话?”季彰阖眼,“听,那你早些休息。”“对了,南疆郡主的事你不要担心,我替你去寻。”她征征看着他坚定的神色,“好。”昏黄的烛火下,他的影子半明半暗。季彰轻轻打开门,又原地翻了出去。覆云书轻轻叹出一口气,跌坐在床上,她双手掩面,面色潮红,“怎么就被他找到了。”“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的叫起来。她揉揉肚子,摸索着出了门。乌黑的天色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她脚踩干土迎着无风的天,向厨房前进。突然,前方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立马蹲下身子将自己藏在隐蔽的假山后面。余光瞥见那戴斗篷之人,那人身形高大是位男子。已是六月,可那人穿戴严实,分是有意遮掩。覆云书一只手摸在石头上,她眼睛一转悄悄跟了上去。她身形瘦弱,趁着夜色将自己藏在后来。她不敢上前,只得远远跟着。男子摆动幅度很大,他伸出一条胳膊在前,看起来很是欢乐。也不知跟了多久,男子突然朝后看了一眼,吓得她蹲在路边的腌菜缸后面。缸很大能容下三个她,男子见身后空空,转身拐了进去。覆云书双手捂嘴,待前方没了声音她才慢慢爬起。她挪着碎步,前方气派宏大的府邸显现,门前两座石狮子像两位来自地狱的修罗般冒着森冷。晋王府。“群主,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亲自盯着。”阿兰打了数十下哈欠,直到沉重的眼皮快睁不开。巫谷儿也打了个哈欠,她揉揉眼,“那个狗屁太子只说让我暗中盯着晋王,又没说其他的。”“那郡主为何不拒绝,我们都盯几天了,除了那位准王妃,王府都没人出来过。”说完,阿兰蹲在地上将脸埋进双膝中。“也不是什么难事,盯人而已。再说了那太子又不是不知道晋王所做之事,他派我们盯着到底在等谁?”阿兰地上的影子乱晃,她整个人都打不起来精神,“这哪有人啊,谁会……唔……”晋王府门口发出“吱呀”开门声,巫谷儿快速反应过来捂住阿兰的嘴,两人立马隐身在黑暗中。一片黑色衣料先跃出,紧接着是一位戴斗篷的人,那人身形高大是位男子。待黑衣男子彻底没了声响,巫谷儿才松开手。阿兰张嘴喘息,小声道:“那是谁,他要上哪去,我们要跟踪他吗?”巫谷儿摇摇头,她换了一个姿势,“先不跟免得被发现。”“可是……”阿兰有些犹豫。“可是什么可是,太子只让我们盯着又没让我们跟踪,在这蹲着便是。”一个时辰后,巫谷儿终于撑不住了,她躲在能藏人的木桶中,只留一点能呼吸的缝隙在里面睡的香甜。大约一刻钟后,男子哼着小调朝晋王府走去。巫谷儿一惊,她睁开眼仿佛坠入无尽黑夜。声音愈来愈近,她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额头豆大的汗水布了一层。她悄悄冒出半个脑袋,趁男子回去时她瞄了一眼,没什么异常直到……她不敢多逗留看清门匾上的字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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