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秋起身频频后退,“是是是,殿下一切正常,殿下没什么隐疾。”石秋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二人侧目过去,只见瑞雪飞快跑向他们所在的位置。瑞雪:“不好了殿下,小姐出事了。”季彰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白天还好好的。”“我下午出去的时候小姐还好好的,可我刚才回来发现小院落了锁,小姐被锁在里面了。不仅如此,我还问了其他人他们说小姐被大人打了一顿,然后扔在小院里,现在不知是死是活。殿下,怎么办啊。”“该死。”季彰咒骂一声。抚眉◎我要你嫁我◎“过来。”他朝石秋道。“殿下你是想冲进覆宅抢走夫人吗?”他摇了摇头,黑暗中他大半张脸隐没起来,眼睛黑亮亮的,“不是,你过来托我一下,覆宅的墙有些高。”“啊?殿下你是要翻墙进去。”瑞雪有些吃惊,她捂着嘴四下张望了一下,小声道。石秋手心朝上叠在一起,季彰撩起衣袍,“现在夫人不知是死是活,我只能先进去查看,石秋你先回去拿药。瑞雪你回去守在覆家,若有什么需要的我再吩咐。”“是。”说完瑞雪作揖后离开。季彰脚尖轻点石秋手心借力,内力聚在足尖,他身子腾空一个后翻,翻进了小院。小院中有些拖拽的痕迹,他扭头不远处的草地上覆云书安静躺在那。“夫人。”他飞快跑过去,覆云书嘴角挂着抹血迹,身上衣衫已是血肉模糊,斜斜落上数道痕迹,已找不到一处完整。他轻轻握住肩头,将她抱起。季彰拖着她胳膊,尽量避免不去触碰她伤口。一脚踹开房门,让她以爬着的姿势躺在床上。覆云书呼吸薄弱,额前几捋发丝打湿,紧紧贴在上面。季彰满眼心疼,她轻轻唤道:“娘子,娘子。”见她没反应,季彰走到架子旁,端来洗脸盆干布寖湿水,他拧半干轻轻点擦在覆云书脸上、脖子上。许是凉意袭来,她微微动了一下头,背上疼感传来她又蹙眉。季彰眼角湿润,他慢慢伸出手轻轻抚顺她的眉头,好似这样便能减轻她的痛苦。她的眉头被抚顺,痛苦也减缓了一点,一下又晕了过去。“娘子,娘子。”季彰瞧了一眼浑身血淋淋的后背,又看了一眼她通红的脸,他咬牙伸手摸在腰侧的发带,轻轻扯开。外衫解了一半,后背上的衣物融进肉里,他单膝上床俯身爬在背上,轻轻吹着气,慢慢拉开粘在一起的肉。“嗯,疼。”她被疼了一下,轻声嘟嚷。季彰又吹了口凉气在她背上,“这样好点了吗?”她没睁眼,也没回应。季彰继续吹气,轻轻拉开衣服,他的指尖被血染红。季彰动作很慢,等他解开衣服早已满头大汗。额头的汗顺着印堂滑落鼻尖,凝在一起混成大颗汗珠滴在覆云书后背上。她后背有异物落下,又皱起眉头。季彰换了一盆干净的水,他轻轻擦拭后背的血渍。才擦了几处,他顿了一下,鼻子一酸,“早知道你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当初我就算死也不会签合离书。”冰冷的布落在她的后背,疼痛散了些,她眉头也渐渐舒展。季彰来来回回换了三次水,每次盆里的水都成红色。覆云书后背有凝固的黑血,还有流出鲜红色的伤口,以及一些很淡和肤色一样不仔细看瞧不出的旧疤。季彰靠着床头蹲下身子,“嫁我不好吗?我就那么不堪吗?覆云书感情的事可以慢慢培养,可你为何一定要与我合离,我当真有那么差吗?”他低着头得不到她的回答。季彰站起身,他来到从外面锁上的院门口,轻轻拍了几下门,门外人立马开口,“谁。”听清声音季彰胸口堵塞,“把药给我。”石秋从怀里摸出白色瓷瓶从下面的门缝,将药递给他,“殿下,夫人怎么样了?”季彰情绪复杂,有委屈有心疼还是难言的自卑,“晕过去了,一直没醒。”“他丫的,夫人的命在覆大人眼中就这么不重要吗?难道夫人是捡来的吗?”闻言,季彰呆呆一句,“我好想带她走。”石秋手拍在门上,门缝相碰吱呀一声响,“现在就带夫人离开这,回王府量他也不敢闯进去。”季彰握紧手中的药,他指尖冰冷,“我不能,我签了和离书,再把她带回去只会有损她的名声。”“殿下,是名声重要,还是夫人的命重要。”他低着头思虑良久,“母亲说女子的清白和名声是尤为重要的,这世间对女子不公,掌权的多为男子。女子的权力太小,能力也被忽视。要想从大多数男子的眼中杀出一条道,实在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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