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太子凝眸,“到时夫人只当不知道,关于详细的计划,还需和陛下商议。”覆云书频频点头,“是。”季彰抬手挠挠后脖颈,有些心虚道:“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语毕,周遭三人皆看向她。她心一沉眉心一皱略感不好,沉声道:“但说无妨,太子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还请直言。”太子和季彰对视一眼,道:“是这样的我的人查到有人从皇宫偷了东西,藏在你家。”“我家?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季彰附耳,“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是从宫里偷的。”她听后瞳孔放大,双手掩嘴,“这是要掉脑袋的,殿下可是这是信任我?”“自然是信你的,你出嫁时还没发生这件事。你合离回家一直被关在院子中,我们都信你不知晓此事才敢让你替我去寻那物。”太子温声道。她低着头看向手心,片刻后丹唇轻启,“我父母对我不好,常年将我关在家中,不管他们要做什么我永远是最后知道的。”太子目光落在季彰身上,他着一件淡蓝色素衣,“所以你的婚事即是捉拿晋王的局,同时也是你的保命符。”覆云书视线模糊,语气幽幽,“那我运气可真好啊,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父母。”“你父母自有律法制裁。”她阖眼沉思,许久朝巫谷儿道:“能否请郡主帮我一个忙?”巫谷儿睫毛扑闪如两只飞舞的蝶,“可以是可以,不过覆云书你打算怎么谢我。”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是啊,她承了人家那么大一个恩情,而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她抓紧另一只手腕,“我不知道,我一无是处,是我没什么用给你们添麻烦了。”“胡说!你才不是一无是处,你明明就很好。”季彰拍拍她的手背。她眼眶微微湿润,“我只是运气有时好些罢了,可我真的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到,那么多年的打压我还是太过软弱。”季彰板正她的身体,对上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是他们阻挡了你生长,阻碍了你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是吗?”她抬袖擦拭眼角泪水,“可我万一做不到该怎么办。”“不会的,我相信你。即使你没做到,我们也不会怪你,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季彰抬手为她擦拭流下来的泪水。她抽噎一会儿,道:“你们要找的那个东西是什么,能不能直接告诉我。”太子站起身,腰间玉佩飞快下坠,摩擦着衣袍,“告诉你也无妨,是皇宫里的布防图。”“布防图?”覆云书飞快转动眸子,“若是布防图丢失,敌人便能一举攻下皇宫。可是你们不是知晓晋王要谋反,还要布防图做什么?”“自然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帮助晋王以下犯上之人。”太子伸手捞起玉佩,放在手心把玩。“太子。”季彰立马柔声安慰,“其实你不找布防图,覆大人做了这种事,他也会……”她眼睛一滴溜,睫毛被泪水打湿,“好,我会找出布防图的。”巫谷儿不解,“我听说你父母对你不好,你这样做是为了报复你父母还是……”“人做错了事自有律法制裁,父母做错了可那毕竟是父母,子女有什么资格指责父母?就算他们真错了,也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我只不过是站在对的那一边,顺手推了他们一把。”覆云书站起身,头上流苏银簪晃动,悦耳声细细传入耳畔。“说得好,覆云书我挺你,你求我的那件事我帮了。”巫谷儿拍拍胸脯保证。“说吧,你想要做什么?”“是这样的当年给我下蛊毒的是手上有红痣的丫鬟,我想求郡主帮我找到她。”找人?太子嘴角抽搐,那画像哪里像个人。“找人可以啊,可你蛊不是解了吗,还找她做什么。”她勾了勾嘴角,“我总要知道当年我和那个丫鬟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我,是谁在背后指使她。”“对,必需要揪出幕后黑手给云儿一个交代。”季彰合扇,尾风拨乱发丝。“说的也是,你等着我这就命人回去查探。”巫谷儿手托下颚,她点头应声。太子凉薄的嗓音自头顶传来,“还请夫人勿将今日所言透漏半字。”他大步跨到巫谷儿面前,“你跟我走。”“做什么?”巫谷儿跟在他身后三步远的位置。“那我们也回去吧。”季彰起身他伸手去扶覆云书。“嗯。”一声极淡的回应。马车行驶缓慢,一路平稳,晃的她困意袭来,她阖眼听季彰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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