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在那边。”“跟踪我啊?”成禾真想起什么,肩膀松懈下来,唇角无语地一扯:“放心,我不会寻短见的,全世界都挂了我也不会挂,好吧,祝你好梦。”她准备关门,都到最后两厘米了,被冷不丁扣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门侧边,将空隙撑开。“成禾真,你心情是不是很差?”她轻哼一声:“你说呢?”火气大的能把他的房间哗地烧了。“想做吗?”周颂南定定望着她,温声问道。“?”成禾真震撼。这种事还兴问她么?“算了。”周颂南这个人也真是无耻惯了,提出这种莫名要求后,又退几步,彬彬有礼祝她晚安。“……靠。”成禾真头探出门,还怕吵到其他客人,只能愤怒小声骂他:“周颂南你个神经病——”她骂他的话被悉数堵回去。周颂南是先用虎口轻固住她下颌,才深而重地吻了下去,一个凶狠而冷静的吻,他的掌控欲、今日势在必得的欲望,全在其中了。成禾真被亲的喉间溢出一丝很轻的呻吟。同时,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凌空托起,任成禾真小腿在自己腰际打结。他娴熟地索吻,睫羽微垂,深望着她。很快,他长腿一跨,迈入了她的领地。周颂南总是未雨绸缪,冷眼旁观。因为火狱会到来,最坏的结果总会出现。事实证明,也确实出现了。成禾真,是跟他完全相反的人。一个靠直觉活下来,活得好的人,现在也是一样,寸步难行。看来大家都一样。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在火狱卷动我们前,逃跑吧。用一个清醒漫长的夜,加一把柴,看着它燃烧。31【三十一】他们这一架刚才没有吵完。严格来说,从锦城那晚开始,就没结束过。被打断,强按暂停,一个逗号,悬在那里。依成禾真的性子,她肯定会辗转反侧,极其难受。周颂南敲开门,本来是想问,你还要继续吗?可话到嘴边,不知怎的就变了。也许是看到她的眼睛。成禾真有对薄薄的,上扬的双眼皮,偏深的眉骨和眼眶,嵌着她黑溜溜的眼珠,在光照下,变成深棕色的宝石。想吻她。起心动念的刹那,简直像曾经长进书房的枝条,不由他。周颂南决定任性一次。她是要拒绝还是接受,他都能看得懂。不过走到床边,他又按捺着性子问了遍,这次是贴着她柔软耳垂问的,嗓音低沉:“你确定么,想要我吗?”成禾真向来是个尊重当下感受的人。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看着天花板,认真思索感受了几秒。周颂南也好耐心地等着,最后她没忍住,笑得露出几颗亮闪闪小白牙,笑嘻嘻调侃道。“大哥,你硬的要爆炸了。”她其实叫很多人大哥,叫得跟拜托一个意思。但这两个字仍让周颂南额角一跳。很快,他扣住她后脑勺带向自己,唇舌再度纠缠,成禾真攀着他脖子,八爪鱼一样缠绕着他,在凶悍索吻中回击,尖利的牙在他下唇上狠咬一口,在熟悉得令人心安的血味中,她把模糊又清晰的答案渡过去:“我要。”要排遣心中怒火,失意,委屈,无处释放的痛楚。要拓印那一天的梦,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那么大吸引力。为什么老是在梦里勾她——她剥人衣服倒是熟练,勤快又乐在其中,期间想起什么,还乐滋滋地翻出了个安全套给他,怕自己等会儿丢了,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紧绷的下颌。很快上衣褪去,她眉头轻然一挑。宽肩窄腰,漂亮匀称的肌肉线条,自律程度没话说。成禾真想继续动手动脚,却被人抛进了柔软大床里,她手腕被松松扣住,拉到头顶上。对方俯身侵上,膝盖压近,迫使她分开两腿。他深深望她一眼,猝不及防地咬住她脖颈侧边,又在成禾真阻止时,冷不丁换了位置,从锁骨中间轻然吮咬,一路向下深入。她薄而软的长袖被推上去,软桃落入侵入者掌心,揉得汁水四溅。他的力气不小,成禾真叫痛,指尖在他劲瘦腰上掐出血印:“周颂南!”他掌控欲很强,只是平时看着不明显。没想到在床上也这样,她有一点忐忑,装作生气地喊他名字,周颂南只是似笑非笑,调整了下位置,深深埋下头去,用舌尖抵住果实吞吃。白皙中泛着粉的胸口,红了一片,像烧着的晚霞。没多久,成禾真呼吸起伏变重,急躁地想躲开,但又被人揽回来。他的前戏漫长又磨人,把她吊得头晕眼花。她甚至有点真的火了,身下泥泞一片,于是勾过周颂南脖子,拍掉他作乱的手,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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