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誉白面无表情地站着,一动不动:“你先回答我。”叶祈望他一眼,收回手,说:“我来找个朋友。”“冉星吗?”叶祈略显诧异:“原来她也是这个学校的?那我下次过来可以找她玩。”见蒲誉白变了脸色,他立马改口:“嘿!我开玩笑的……你到底想说什么?”蒲誉白脸上一丝笑意也无:“哥,如果你还拿我当弟弟的话,请你离冉星远一点。”“小白,我当然拿你当弟弟。”叶祈面露不解,“只是我朋友很多,女性朋友尤其多,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冉星有意思呢?就因为我上次带她玩了会儿?”他语气愈发无辜,“那次是你先把她扔下的,她一个女孩子待在那种环境,人生地不熟,我也是好心。”蒲誉白的怀疑本就基于猜测,结果转头就在停车场看到了叶祈的车,心中的愤怒再度涌起。他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在大雨中一直等到叶祈出现。没想到一番质询换来的是被叶祈戳到痛处,蒲誉白一时无言。他想了想,再次确认:“你真的不是来找她的?”叶祈笑起来:“就不兴我多认识几个小姑娘?……小白,也许冉星对你来说很特别,但是于我而言不过是个路人甲,过目即忘。”蒲誉白懒得再和他争辩下去,问:“那昨天我和小殊的合照呢?”叶祈对此承认地很痛快:“是我拍的,怎么了?”蒲誉白深吸一口气:“我和小殊已经说清楚了,请你以后不要再纵着她胡来……如果你是真心为她好的话。”叶祈看看他,挑眉道:“当然。”兄弟叶肇宁收到叶殊消息的时候,正在机场回家的路上。新盛作为动力电池行业的佼佼者,全国产能在短短五年内完成了惊人的数十倍增长。叶肇宁出差这半个月,就是在各地考察生产基地推进新一轮战略布局。一个基地停留不过两三天,时间表就已经排得满满当当,每天忙得连轴转,一刻不得闲。到这会儿终于歇下来,来接他的司机老韩有意没搭话,想让叶肇宁好好休息。没成想叶肇宁反倒先开了口,问起他家里人近来如何。老韩心有触动,一一答了。又知他是被工作的事情缠身太久,借着闲聊放松精神,便有意捡了几件趣事说与他听。再有趣,无非是些家长里短。这种柴米油盐的温馨生活叶肇宁从未体验,也并不向往。他自小接受精英教育,早早出国,与家人的朝夕相处要追溯到幼年时期。记忆中父亲总是冷漠,母亲总是严苛,为数不多在爷爷奶奶那里享受到的宠爱也并非没有条件,而是基于他天资聪颖,在家族孙辈中出萃拔群。他能对老韩做到如此温和耐心,只因老韩是母亲生前的司机,听他絮絮是从前陪母亲出门养成的习惯。老韩说起明年就要研究生毕业的小女儿,语调骤然拔高了些,整个人神采飞扬。叶肇宁原是闭目听着,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睁开眼睛拿起了手机。老韩观他神情,立刻结束话头。不多时,听见后座传来声音:“明晚帮我订个好点的餐厅,年轻女孩喜欢的……两个人。”叶肇宁才给助理吩咐完毕,就接到了叶殊的来电。她劈头盖脸地问过来:“哥你知道小白的新住址吗?”面对这没头没尾的问题,叶肇宁轻轻皱了皱眉:“我刚下飞机,小白怎么了?”“好吧……”叶殊有些失望,随即交代原委,“我听奶奶说姑姑和姑父又吵架了,这次吵得很凶,再加上小白……他最近心情不好,没跟姑姑姑父说一声,就直接从家里搬了出去。我已经一个礼拜都没有联系上他了。”“这事我不太清楚,”叶肇宁停了停,“不过小白是个成年人,你不用太担心。”叶殊不管,她急切地说:“哥,你问问他现在住哪里,我想去看他……你别说是我要问的。”叶肇宁本就疲惫,敷衍一句:“等我空了问。”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叶肇宁又被万静棠拉去说话。“你姑姑命苦,自从嫁给蒲明涛,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结婚后三天两头吵架。原以为磕磕绊绊二十几年过下来总归有点情谊,不成想这次竟吵得这么凶,那姓蒲的把家里东西砸了个七七八八,哪里还住得下去……连小白都不体恤你姑姑,一走了之,跟他爸一样狠心。”万静棠连连叹气,声音哽咽,“宁宁啊,我真是为你姑姑感到难过……当初是我和你爷爷给她挑的这门亲,说到底是我害了她,让她要受半辈子的罪。”叶肇宁一边烦躁地解开几颗衬衣纽扣,一边宽慰她:“相爱之人尚且有离婚的,婚姻这种事谁能说清。蒲家背景简单,蒲明涛个人履历出色,你和爷爷当初是千挑万选过的,家里谁不知道姑姑是你们最疼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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