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青江讲述仇人之死,魏川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甚至有了些许得意之色,他言道:“不错,这几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圣祖爷派他们的父辈保护我祖父,他们本应世代守护我祖父一脉,可他们却利欲熏心,觊觎我父亲的宝藏,我作为他们的主人,要取他们的性命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沈青江听他自诩为主,眉毛一挑开口讥讽道:“你将那首词传进皇宫,我猜你是想有朝一日皇帝张榜悬赏,你能进宫献策,而后谋朝篡位,胃口不小啊魏兄弟!不过你能将消息送进宫,看来暗影阁的确手眼通天,并且朝中有人,魏兄弟,不妨让我猜猜此人到底是谁呢?”魏川凶相毕露,道:“你知道的太多了!你知道洛氏一族的事情,我本欲留你一命,但你实在多嘴得可恨,那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说罢提刀便向沈青江砍去。一旁吴兴想要阻拦,可魏川的刀又快又狠,眼看就要落在沈青江身上,只见一个茶碗“叮”的一声打在刀背上,登时魏川手上的刀便被打落在了一旁,魏川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人,不可置信道:“不可能!你怎么会!”陈璟慢悠悠走过去,用脚勾起地上的刀,递到了手中,他不慌不忙地擦拭着刀尖上的血,笑着说道:“小王爷啊,你也太小看我们沈大夫的本事了。”:隆妃魏川震惊地看着陈璟,指着他问:“你分明中了碎元散,怎么会这么快就恢复了!”而后他突然反应过来,又指着沈青江说道,“你!是你!是你动了手脚!”陈璟一脸欠揍的样子说道:“你当咱们家沈大老爷是轻易给人端茶倒水的人吗?他上赶着伺候我,我还品不出味儿来,他回头到了奈何桥边怕是也要找我算账呢!”沈青江听惯了陈璟的阴阳怪气,并不往心里去,只是玩味地盯着魏川,眼神中颇有些挑衅的意味。魏川见他这样,恼羞成怒道:“洛氏一族的密药独步天下,你怎么会解!你到底是什么人!”沈青江好整以暇道:“碎元散又不是什么无药可解的奇毒,你不过只学了些皮毛,便敢在此卖弄,打着洛氏的名号,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竟还有脸问我是谁?”魏川见事情败露,气急败坏地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刺向沈青江,陈璟挥刀挡掉了魏川攻击,同时飞起一脚将他踢了出去,魏川后背撞在门上,登时吐出一口鲜血。魏川扶着门框,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他恶狠狠地擦去唇边的血迹,怨毒地盯着沈青江。陈璟看他眼神不善,想到之前玉奴自爆的事情,立刻开口说道:“我劝你别动什么歪脑筋,你武功低微,就算自爆,也只会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而已。”魏川自知武功不是陈璟的对手,用毒怕是也瞒不过沈青江,于是心下盘算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下还是先想想怎么逃跑,日后再来报仇不迟。他眼珠一转,张口说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暗影阁攀上的朝中权贵是谁吗?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要答应放我一条生路。”陈璟愣了一下,心说还有这好事儿?他本意是要将魏川扭送到京师,交给京兆尹衙门处理,毕竟魏川手上沾了人命,具体怎么判决还得审过再说。所以他原也没打算要取魏川的性命,如今魏川狗急跳墙愿意那这秘密来换,陈璟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他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掩藏了自己的窃喜,而后说道:“好啊,我答应你,说吧!”魏川指了指吴兴,说道:“这位大叔应该就是李玉琴案里的当事人,吴兴吧。”吴兴点了点头,道:“不错,自从上次在公堂之上,我就隐约感觉到有人从中作梗,想要将我同我的孩儿置于死地,仔细想来,这么多年会将我们夫妇视为眼中钉的权贵,便只有他一个人了。”魏川道:“你可知这位权贵为何要将你诗作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吴兴言辞闪躲地说道:“为恶之人要取人性命,还需理由吗?”陈璟抬着头拿下巴隔空点了点魏川,道:“哎!是我们审问你,还是你审问我们呢!再不好好说话,便休要怪我不客气了!”魏川小命在别人手里攥着,只能咽下这口气,乖乖认怂,将事情一五一十细细讲来:“李玉琴原是司珍局的宫女,依照宫规,她年满二十五之前是不能出宫嫁人的,何故她年方二十就已成亲生子呢?原因很简单,宫里有一位贵人赏了她出宫的恩惠,还成全了她与一位御用画师的姻缘。这位画师姓吴,传闻说他是吴道子的后人,妙笔丹青颇得皇帝赏识,但成亲后便辞去了御用画师的官职,跟妻子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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