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来祭奠祭奠他,跟他说说话的。
顺便……也算是替咱们郑家,给外界做做样子……
表示一下家族内部那点……聊胜于无的和谐与情谊吧。”
他把“情谊”两个字咬得极重,充满了赤裸裸的讽刺。
玄贞恩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恐惧和绝望彻底吞噬了她最后一丝残存的侥幸!
她强忍着几乎要瘫软的冲动,声音带着近乎崩溃的颤抖泣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几乎要跪伏下去,
“二哥!六弟!求……求求你们了!不看僧面看佛面!
念在……念在父亲创立HY集团不易的份上!念在我们同出一门的……血……血脉……”
她的话还没说完,郑梦九猛地向前一步!
那张布满岁月刻痕却依旧不减威严的脸庞,瞬间凑到了玄贞恩近在咫尺的位置!
他眼中积压的怨毒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眼神陡然变得如同锁定猎物的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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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血脉?!”
他低沉咆哮的声音,如同受伤猛兽最后的嘶吼,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滚烫的血泪!
“当年!就在这鬼地方!就在这栋大楼前!这该死的广场上!”
他猛地一指郑梦宪坠亡的那片花坛附近的地面,手臂因用力而绷紧,青筋毕露!
仿佛那个在寒风中跪求的年轻身影,此刻就跪在那里!
“我!郑梦九!郑家的嫡次子!当着众多跟随父亲打天下的老臣、旧部的面!寒冬腊月!大雪纷飞!我就跪在这里!”
“膝下的积雪融了又冻!冻了又融!刺骨的冰冷像刀子一样扎进膝盖!我的腿……我的腿都快冻得没知觉了!
求他……求他不要赶我走!求他把我也留下……让我为家族……为HY……尽一份力!
哪怕是最卑微的位置!只要能和兄弟们在一起!守着父亲的心血!”
郑梦九的声音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撕裂嘶哑,眼眶通红,仿佛要将数十年的屈辱、不甘与怨恨在这一刻彻底倾泻!
“可你的好丈夫呢?!我那位……光芒万丈的五弟呢?!”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淬毒的利箭般射向HY集团大楼高层的某个位置——当年郑梦宪俯瞰整个广场的那个窗口!
“他就高高在上地站在那窗口后面!像个冷酷的雕像!像个俯瞰蚁蝼的神!”
“就在那里!冷冰冰地看着!看着他的二哥!他的亲二哥!像条无家可归的野狗一样……跪在冰冷的雪地里!摇尾乞怜!”
郑梦九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锐如夜枭,充满了刻骨铭心的痛恨,模仿着记忆里那冰冷而傲慢的语调,
“你不知道你丈夫当时熬了我三个小时后,才下楼来怎么说的吧!”
郑梦九的颧骨在嘶吼中不正常地潮红,左侧咬肌突突跳动如挣扎的活物。
有瞬间他仿佛又跪回那个雪夜——冰水混着煤灰渗进羊毛西裤,在膝盖凝成刀片般的冰壳。
而此刻西装前襟下,汗液正顺着痉挛的腹肌蜿蜒下淌,竟带着当年融雪相似的黏腻触感。
他哈哈大笑着,而后复述着当初郑梦宪的原话:
“‘二哥……’”
“‘别跪着了,冻坏了身子多不好……’”
金润奎的视网膜炸开血红斑点,他后槽牙猛地咬破口腔软肉,铁腥味瞬间淹过喉头。
两年老会长去世时拍着他肩膀说“老金,守好家门“的画面,在血腥味里碎成漫天冰碴。
花坛边那根郑梦宪的雪茄忽明忽暗。
第一截烟灰断裂时,玄贞恩旗袍下摆扫过地砖裂纹。
“‘HY集团……从今往后……就是我的了。’”
“‘集团是我的!父亲……也会是我的!这片土地……这栋大楼……这里的一切……都将只属于我郑梦宪!’”
郑梦九死死盯着玄贞恩那双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每一个停顿,每一个精心模仿的、高高在上的尾音,都让在场所有五房老臣浑身冰冷刺骨,仿佛瞬间被拖回了那个大雪纷飞、心碎成冰的绝望之日!
“‘至于二哥你……’”
郑梦九模仿着郑梦宪当年那带着满满怜悯、实则极致羞辱的叹息: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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