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赌。我赌输了。当我发现绿野的血型,我就知道,一切都完蛋了。我怀了我最恨的人的孩子,可是她眉眼那么像我,像陈叙。我对她……徐念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幸福情绪。“要让一个劣迹斑斑的人进去很容易,我找了点关系,就让盛樊又在里面蹲了几年大牢。”曾韵听完,面无表情地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他的腿,是怎么伤的。”“有一次,陈叙在家,盛樊过来找我,厮打之中,他拿着一把匕首对准了陈叙的脖子。”他说:“念念,可以看看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我犹豫着,将枪口对准了自己。我不太记得那天混乱的场面,只记得他们丢掉武器奔向我,子弹还是发射出去了,没有射中盛樊,只射中了陈叙的膝盖。我拿着枪,尖叫着朝着盛樊开枪,可枪里只有一颗子弹。都是天意。”曾韵陷入沉默。“不是天意。徐念,是你一步一步,把自己带进深渊,一步一步,也把他拉了进去。”☆、70情人山与。几天未开张,水陶说都有些不习惯了。陈叙将货铺好,贺东那边的case做得差不多了,他也打算重回“老本行”。做饭令他感到舒适,在情绪最糟糕的时候,热锅烧油的声音,能让他短暂地活过来。后来他才想着开店,东来西往的旅客,有时候见一面就是唯一一面。下午绿野是隔壁阿醸一块接的,她孙子和绿野在一个幼儿园。他正在为老客做一锅螃蟹煲,抬头看到绿野身后跟着一个戴帽子的男人,下意识地抬头说,欢迎光临,吃点什么。男人没有回答,找了个位置坐下,目光逡巡了一圈,绿野说:“爸爸,这个叔叔说,他是你的老朋友。”他心里一阵寒意,抬起头来,和帽檐下那双动物一般的眼睛四目相对。盛樊笑着看着他:“好久不见啊。”——连着几天,盛樊每天都会来山与,点两道下酒菜,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第二天,他便联系了徐怡,让绿野在她那待几天。第三天时,盛樊问:“孩子呢?”“不会藏起来了吧。”盛樊端起酒杯,笑着道:“你放心,那是念念和我的孩子,我不会伤害她。”陈叙沉默着,水陶要将他点的皮蛋豆腐送过去,他直接从她手中拿过:“你先去忙。”此时餐厅无客,他坐到盛樊的对面,目光如炬地看着对方:“你想要什么。”“我见见老朋友不行吗?念念走了。我只能见见你了。”盛樊露出一个疯披的笑容,“我要什么……嘶……你说,我应该要点什么呢?我这辈子,被你们夫妻俩,折腾得可真够呛的。”“你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小丫头。我没钱,没能力,我养活不了她。”盛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绿帽子你要戴,就戴着吧。”“那小姑娘是谁呢?”他指的是水陶。“没见过。你的娘们?”陈叙没有理他:“吃完了就走吧,这里不是收容所。”“怎么赶上客了?”“今天下午有事儿,要打烊了。”盛樊倒也没有痴缠:“这酒确实喝得不尽兴啊。”他站起身,朝着水陶吹了声口哨。水陶没搭理他。门外正下着小雨,一把白色的大伞下,曾韵拖着白色的行李箱走在雨中,和他擦肩而过。盛樊回头,认出来那个女人,正是那天接走绿野那一个。可真是漂亮啊,跟徐念不一样的漂亮,但她们眼神相似,一个像狼,一个像猎豹。山与里,水陶正在问陈叙话:“叙哥,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我每次都觉得他让我汗毛直竖。”这时,抬头便瞧见了曾韵。“韵姐!”曾韵从香港刚回来,饥肠辘辘。见陈叙正要打烊,问:“这么早就打烊了?陈老板现在店大欺客了。”陈叙接过她的行李箱:“想吃什么。”“绿野呢?”“这几天,送到徐怡那了。”“是因为盛樊吗?”陈叙怔了怔:“你知道他?”曾韵将去香港遇到徐念的事和陈叙简单说了说。“你们觉得盛樊,会做什么?”陈叙摇摇头:“不知道。他像条疯狗。我想象不出来。”“他会对绿野做什么吗?或者,绑架?”“他应该不会伤害绿野。”陈叙抿了抿嘴:“先吃饭吧,想吃什么。”“盖浇饭。我想吃你做的番茄盖饭。”“这么朴素。”他笑着道。水陶晚上还有场直播,便先和曾韵告别了,店门口原本贴了招人启事,但曾韵刚看到已经被撕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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