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干嘛呀?来把你的东西拿回去啊。”周淼说。
“什么东西?”张灼愣了一下。
周淼:“证件、钱包和手机,你不打算要啦?”
张灼心头一跳:“我马上过来。”
-
宾馆位于巷子深处,张灼车开不进去,只能停在外面,走着进去。
门口有不少看热闹的群众,大多都是住在附近的居民,她匆匆招呼一声看守的警察,随即钻进了楼道里。
这是个很小的宾馆,上了楼就是巴掌大的门脸,柜台小到只能站一个人。
她进门扫了一眼,看到里面一片狼藉,地上还有血迹,站在里头的周淼瞧见她,招手示意她进去。
“什么情况?”她指着满地凌乱的血迹,“这谁的血?”
周淼笑着回答:“反正不是你小池姐姐的。”
张灼皱眉,低声道:“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周淼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往屋里示意:“喏,报案人在里面呢,想知道什么问他去吧。”
张灼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放着她的证件和钱包,还有手机。
顺着周淼的视线,她走进里屋,看到一个肿成猪头的男人坐在床边,浑身沾满了已经干涸的血迹。
他在发抖,两只手紧紧交握着,整个人缩成一团。
“说说吧,怎么回事?”张灼问,“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男人哆哆嗦嗦避开了她的视线,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画面——
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女人来过了,虽然这个女人捂得很严实,但他还是能感觉到,这绝对是个美女。
还有身上那包东西,沉甸甸的,指不定就是黄金。
他故意给女人开了楼上最角落的房间,那里安装的是双面镜,他可以趁着半夜过去,用点药把人放倒,再劫财又劫色,像之前一样吃干抹净。
他进门时,女人睡得很香,他先偷走了包,拿到外面去看一看有什么好东西,结果就是一堆杂物和四部手机而已,这让他大失所望。
拿了手机,丢掉杂物,他立马叫了几个兄弟过来,打算有福同享。
刚进门,走在前面的兄弟就叫了一声,他还没看清楚是什么情况,就见那人重重倒地。
他慌忙打开灯,但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倒在地上的兄弟哀嚎连连,一只手的大拇指朝外九十度弯折。
“鬼!”兄弟指着空气说,“有鬼!”
“鬼个屁!”他恶狠狠看向四周,“肯定是那女的醒了。”
他招呼剩下几个兄弟分头找人,告诉他们一旦找到人,先打晕再说。
以往不是没有女人提前醒来,悄悄逃跑的情况,他熟悉这里的地形,最清楚那些女人会躲在什么地方。
他享受这种捕猎的感觉,这比睡一具尸体来得有趣多了。
他沿着洗手间、床底、衣柜挨个翻找,但每次都一无所获。
他忍不住开始着急,担心那个女人可能已经逃走了。
就在这时,他又听到了兄弟的惨叫声,吓得摸出兜里的匕首,冲到了隔壁房间。
兄弟站在房间中央,手里也拿着刀,声音颤抖:“好像真的有鬼啊!”
他的视线越过兄弟,落在窗帘那边,那里站着一个人,正静静地盯着他看。
他吓了一跳,抬手就把刀子甩了过去。
不过一眨眼,人就消失了,刀子却直愣愣地砸碎了窗户,玻璃碎裂开来,吓得兄弟弄掉了手里的刀。
“你干什么你?!”兄弟吼了一声,随即弯腰捡刀。
一只手突然从床底伸了出来,先一步拿走了刀,不等他反应过来,用力插进了他的脚背,他顿时大叫,“有人!床底有人!”
他推开兄弟,扑通跪地一看,床底空无一人,然而下一秒,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让他失去平衡栽倒在地,手里的刀跟着掉了出去。
他猛地转头看向身后,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再一转头,女人举着刀用力挥下,狠狠将他的手和地板钉在一起。
“呃啊——!!!”凄厉惨叫从他喉咙里迸发而出。
女人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手动关闭了他的惨叫,接着冷声问道:“东西呢?”
“你愣着干嘛?说话啊。”张灼打断了他的回忆。
男人冷不丁抬头:“是我自己,我自己打的!”
张灼皱眉:“那几个重伤送医院的,又是怎么回事?”
男人瞪大充血的眼睛,抬起血淋淋的手拍打胸口:“也是我打的!都是我干的!”
男人颤抖着伸出手,满脸哀求:“警官,你快把我抓去关起来吧,我要坐牢……对,我要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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