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薛秋日。薛秋日穿了身黑色裙子,很清冷的气质,头发散放着,她来别墅多次,佣人们看她比看孟枕月熟,也没人拦她。孟枕月也没让人赶她走,燃好香递给她,薛秋日看向堂前的照片,不解,疑惑,最后捏着香拜。“真是搞笑呢,她这种人,说喜欢我们这样的脸,又爱你身上那种特质,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养在家里舒服。”孟枕月回她:“想多了,你和那个也不太像。”这话挺打脸。薛秋日心有不甘,看向跪着的云枝雪,云枝雪一直防备的状态看着她,随时都能上来撕咬她,跟条狗似的。一个豪门千金,成了继母的狗?薛秋日视线重新移回照片,某种恨意增生,心说:噢,难怪比不过,她估计找着找着,找迷茫了,自己也忘记那位什么样儿,就记得那种气质。薛秋日走到孟枕月身边,像其他客人一样握着她的手关心她,声音却压得很低很低。“两任女朋友都死了……枕月,心情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克星,灾星。”说完这句话,薛秋日看到孟枕月眸子暗了,知道戳到她的内心了,笑了。孟枕月抽回手,“送客。”保镖进来面色不善的做了个请的姿势。薛秋日走到门口再回看孟枕月。孟枕月一身黑衣,背对着她,她脊背挺直,指尖轻轻拂过桌面,唇角微扬间带着几分从容与冷冽,腕间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怎么做到的,被骂成那个样子,也能做到和没事人一样。不知为何,薛秋日很想笑,她勾出了一抹冷笑。肯定会栽的。明明曾是挚友,这股莫名滋长的恶意究竟从何而起?又是在哪个不经意的瞬间埋下的种子?哦,因为讨厌她的状态,明明是大家都一个样子,可是孟枕月总是能轻而易举搞到资源,仿佛上天追着喂饭,还表面装得清高孤绝,对一切都不稀罕不在意,用这种姿态吊着那些前赴后继的追随者。所以有时候她会想。自己过早认识诗和了,早早把自己的一生定死了,她也应该风光肆意,被约束住了,所以错失了很多机遇。可不知道为什么,越这么想越觉得空空如也,她不停的想,会栽会栽会栽会栽,肯定会栽的。保镖从她身边走过,带了一批情人过来,那些女人都想来给云景上香,孟枕月说“一个个进来”,那群人就只能守在门口。薛秋日和那些情人擦肩而过,她以为自己是独特的,实际和那些人没有什么两样,不过是被孟枕月这位正牌随手一指放进来小34567。到夜里,大门关上,不再接待宾客,今天的流程走完。云枝雪明晃晃的跟在孟枕月身后,进她的房间。那两个什么都没说,俞懿多看了几眼,不仅仅因为云枝雪有18岁了,还因为云枝雪身上那种执拗的强烈的依赖感。云枝雪会一直看着孟枕月,手指勾她的衣摆,鼻尖微动,像是在嗅什么味道。俞懿眯了下眸子,有点病态。孟枕月洗澡时多打了几圈沐浴露,手上全是香火的味道,她不大喜欢。上床手压在枕头上,她故意趴着睡,省得云枝雪偷偷摸她,今儿太累她真没发应付。云枝雪洗得很快,发尾湿着也没去处理,云枝雪把手指擦干净,说:“妈咪,我给你按摩吧。”“你还会这个呢。”云枝雪小手劲恰到好处,孟枕月本来还有一肚子闷气,硬生生被她按灭了。云枝雪问:“要擦油吗?”“不擦,弄那么香不合适。”孟枕月闭着眸子,原本只想享受一会儿,让云枝雪也休息,偏偏人是享乐主义,那手落下来把她全身紧绷肌肉都掐软了,她只觉得停留的不够久,越来越放纵自己。“你也睡会儿。”“我不累,今天我只是跪着。”云枝雪很会心疼她,“妈咪辛苦。”孟枕月心想:真是个贴心的小棉袄,妈咪爱你。云枝雪的手掐在她腰上,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那截腰细得惊人,手感像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温玉,让人忍不住想收紧手指丈量弧度。视线不受控制地下滑。细腰收束处的曲线,以及苞满隆起的臀,云枝雪脸颊发热,口渴——明明以前只对柔软之地有执念,现在却连对方转身时衣褶晃动的阴影都想触碰。可以摸一下吗?可以摸一下吗?是什么感觉?可以用力捏和用力揉吗?云枝雪的指尖陷进那对精致的腰窝,移向腹与臀的交界线,她轻轻的,隐秘的使了点劲。孟枕月红唇微张,吐出一声轻软的鼻音,睫毛簌簌颤着,她显然舒服极了,却还强撑着精神,“宝贝别总捏那儿腰都被你掐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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