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枕月是个爱追求完美,不追求的时速的老板,只要工作达标,员工在最适合的状态工作就行了。偶尔她会很苛刻,让大家也挺受不住。孟枕月喝了点牛奶。漱口,换睡衣。她躺在床上,脑子里又把那天的事情过了一遍。半梦半醒之间,她的嘴唇碰到一种柔软,刚回来孟枕月睡得并不是那么熟,又过了几秒,她察觉有人在亲自己,因为方才进入睡眠,想来起来又起不来。待她睁眼,云枝雪已经撑在她上方。少女身上的长袖睡衣半敞着,裸露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像是常年浸在牛乳中养出来的莹白。带着体温的淡香萦绕在鼻尖,分不清是洗发水还是体香。那缕长发先是垂落在她锁骨处,随着云枝雪直起身的动作,发丝像流水般从肩头滑落。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孟枕月喉头发紧她轻轻的、慢慢的抿了嘴唇,回味这个吻。孟枕月瞬间眼睛瞪大。“????”是梦吗?是梦吧。这状态属实有些惊恐,又属实过于涩情。“妈咪,嘴巴张开。”云枝雪对上她的眼睛。云枝雪轻声同她说,“我仔细想了想,回到最初的状态就是……把你对我做的那些,我通通对你做回去。”她哼了一声儿。身体微微往上抬,缓慢的俯身,露出半边白皙的肌肤。云枝雪一手撑着枕头,脸颊红着,然后轻轻的去按她的嘴唇,给她的唇弄出条缝隙来。艹。孟枕月心里大骂。此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疯了。得不到爱的继女。云枝雪她可能疯了。“……我也可以喂给你吃。”烂,透。孟枕月刚睡醒,劲还没那么大,云枝雪狠狠地压了下来。一点点的,就直接喂进她嘴里了。“妈咪。”云枝雪有故意这样喊她的成分,她低头去看孟枕月的表情,孟枕月眼中有浓烈的愤怒,兴奋感刺激着她的大脑,手臂发软,云枝雪问:“我的好不好吃呀。”她喜欢给妈咪品尝。让妈咪也尝尝自己甜不甜。云枝雪居高临下看她,和她的脸贴的很近,再低头和孟枕月的头碰一碰,云枝雪第一次这样审视孟枕月,觉得大逆不道好刺激,总觉得那些贴着她的脸颊的发很碍眼,就用嘴巴吹了吹,“妈咪,你没吃过这么甜的吧。”孟枕月脸痒的厉害,挺屈辱的,手狠狠掐住她的手臂,用舌头去推,又被云枝雪喊,“妈咪好会吃。”想反驳她,打击她的自信,但是,孟枕月却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云枝雪这些顽劣的话都是跟她学的,学走了她时不时生出来的恶劣,孟枕月呼出的热气落在云枝雪皮肤上,云枝雪轻声说有一点烫。孟枕月本来是咬着牙关,把她放进来后,狠狠地咬了一口,云枝雪闷哼着,孟枕月闭着眼睛,云枝雪压得太深,她的鼻子被堵住,她呼吸也很重不通畅。大脑在工作,时不时上线的理智一直在告诉她,冬夜里,本该熟睡的时刻,她却与继女维持着这样诡异的姿势很违背道德。她身上的少女还在固执地将美味往她唇边送,指尖蹭过嘴角时带着不合时宜的亲昵。几小时前,她刚在同事群晒出母女合照。照片里她们头挨着头,任谁看了都要夸句“感情真好”。而现在,这份亲密在夜色中发酵成了某种让她喉咙发紧的东西。不知道是大脑受不了这样的炸裂,还是肉体酷爱这种伦理的刺激,孟枕月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想把云枝雪折起来,用尽方式去羞辱。孟枕月阖着眸子,缓了缓,再睁开和云枝雪对视着。房间里没有开灯。云枝雪自己带的光源亮起,像是手机后置摄像头的冷光,在墙壁上投下模糊的光晕。那光线很暗,堪堪能勾勒出两人的轮廓。墙上的光影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将影子拉长又缩短,在沉默中制造出某种隐秘的张力。孟枕月抬手放在另一边,手握揉着,云枝雪闷哼一声,到底是没经历过什么,孟枕月又熟悉她喜欢的点,两下跟小狗一样喘气了。云枝雪撑不住了,手臂塌在枕头上。孟枕月牙收紧,手指用力拍了拍她,让她换。云枝雪取出来,湿漉漉的抵在孟枕月的唇线后擦过去。但是还没重新入口,孟枕月握着她的手臂,就将她压在身下,双腿所有力气夹紧她的腿。她喘着气撑在云枝雪上方,嘴里的津唾被狠狠地咽了下去,她喘着气,在她脸上拍了一掌,“玩爽了?”云枝雪目光所及是她的唇,她的唇很薄,显得这人很绝情,初次见面时她就觉得孟枕月是个坏女人,现在这张薄情的嘴唇被她弄湿,润出有蜜ii液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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