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下后,云枝雪把刚刚拍得照片设置成了朋友圈背景,她拍照技术进修过似的,看似镜头是在拍玫瑰,但车窗上映着两个人的影子。放学太晚了,回去做饭来不及,孟枕月领着她去附近餐厅吃饭。回到家在玄关口,两个人又亲了一回,云枝雪的手本能地攀上孟枕月的胸口,指尖陷入柔软的衣料。孟枕月的呼吸喷在她颈间,热得发烫,她的手揉掐起云枝雪的腰。客厅的灯还未来得及打开,昏暗里只有窗外透进的零星灯火。孟枕月一把将云枝雪抱起,放在冰凉的桌面上,双手撑在她身侧,唇瓣再次压了下来。吻比在玄关更加表面,云枝雪的手抵在孟枕月胸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腔里的那颗急促跳动的心脏,她的手掌开始发热。孟枕月顺着唇,埋首亲到她颈间,牙齿轻轻磨过敏感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云枝雪仰起头,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任由自己在黑暗中沉溺。云枝雪手放在桌子,玻璃杯倾倒,茶水细线悬落在地,发出清晰的声响,那些刻意维持的纯情假象,在这个吻里彻底粉碎。孟枕月抬头,指尖碾过她锁骨,低笑时胸腔震动,手指恶劣地勾了勾,“谁让你……碰倒水杯的?”“我不小心碰的。”云枝雪表现的委屈。孟枕月呼吸还未平复,指尖将她凌乱的发拨到肩后:“我去冲个澡。”“嗯。”云枝雪双手撑着桌子深呼吸。然后,脚晃了一下,孟枕月蹲下去把水杯捡起来。孟枕月去浴室,云枝雪手捂了捂脸,很热,也很害羞,浴室水声很快响起。云枝雪把两人散落的衣物塞进洗衣机,盯着滚筒转动的漩涡发呆。她们之间那种化学反应太危险,像某种无法抗拒的引力,总能把单纯的亲昵催化成更炽热的纠缠。水往下落,淋湿了身体,手指拂过,孟枕月勾出了欲,她低着头看,这真是有够好涩的。本想自己缓解一下,又想到云枝雪的嘴唇,她更喜欢云枝雪那张会吃的嘴。她在引导云枝雪,自己却先一步越界。是因为到年纪了吗?孟枕月从里面出来,沐浴过的身上带着水汽,头发淌着水,她一边走一边拿吹风机吹。之后,她躺在床上,云枝雪收拾好自己,就跟她进一个房间。主卧的床垫微微下陷。云枝雪提着裙子往床上爬,一点点的,她刚碰到孟枕月的腿,就被拽进满是薄荷沐浴露香的怀抱。那个未完成的吻似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现在谁都没法假装无事发生。云枝雪坐在孟枕月的怀里,和她额头碰着额头,孟枕月问她:“还想亲吗?”亲吻有瘾,她们很久没有亲过了。看着对方的唇就会控制不住想靠过去,想贴在一起。“爱你。”云枝雪说。“爱亲,还是爱人。”孟枕月问。云枝雪说:“都爱。”“好贪心。”云枝雪认真回她,“因为喜欢妈妈才会这样。”她又认真地说:“我还想亲。”“好。”她只是想亲,也只是亲。可,每一句话都烫着孟枕月的耳朵,她开始明白自己无法做到,让云枝雪和别人谈恋爱,开始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所有情感沦陷至干涸的荒原,成了干燥生出来的火,什么都不越界,一个短暂且简单的亲吻就将孟枕月一贯的冷静自持烧得寸草不生。房间里没有开灯,云枝雪趴在她怀里,一声声的喊着她,像是小猫崽子,孟枕月身体后仰,云枝雪跪坐着不停的亲,饿久了一般,只是单纯的亲,就足够让孟枕月沉迷。云枝雪把她的嘴唇亲的湿漉漉,嘴里还说,“继母,妈咪,妈妈……”这时,孟枕月陷入情动,感到一种近乎背德的颤栗。她轻呼着气,云枝雪还是会很要命。这五个月的分离,她一心酸涩,欲望沉寂得像冬日的荒原,可如今重逢,只消一个眼神,枯草便噼啪作响,随时能燃起漫天野火。孟枕月掐着云枝雪的腰,看她眼尾泛红的样子,居然也不会怜惜,直接继续吻上去。成年人嘛。只要在床上,两个人就会变得激动,双手和嘴就好像要做点什么。云枝雪总是想去亲一亲她的胸口,最后紧紧地扣住孟枕月的腰,一吻结束,活像要窒息了。云枝雪很喜欢坐在孟枕月的腰上,这样就有一种被深爱着的错觉,她靠着孟枕月,觉得自己是世界上运气最好的人,她撞大超级运遇到了孟枕月,她总是能包容自己,有了这种对比,她会认知到自己的坏。她舔着唇,跟孟枕月说:“我这次一定会好好改的,我不会在做伤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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