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承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低低笑了两声。
他似乎终于从艾利克斯的话里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不再挣扎着试图将盛满金色液体的酒杯递到唇边。
艾利克斯松了口气,抓着雄虫的手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随着他的手一起将酒杯重新放回桌面的楚司承却突然开口,
“可是,我已经中药了啊。”
雄虫的声音很轻,语气也飘飘忽忽的,好似一片无法落地的羽毛,却轻易在艾利克斯耳边炸出了一声巨响。
艾利克斯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
楚司承将另外一只手覆盖到雌虫的手背上。
因为体弱较弱,他的指尖常年都是微凉的状态,然而此时却热得仿佛一团火,配合着本就滑腻的肌肤,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在艾利克斯的手背上一般。
在艾利克斯的怔愣之中,楚司承抬起脸,对着他微微一笑,随后开口又重复了一遍,
“我已经中药了。”
“怎么会——”
艾利克斯想不明白,“这药水你不是没喝吗?”
有那么一瞬间,艾利克斯都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缺失了一段,雄虫在他阻拦之前,已经尝了一口酒杯里的药水。
不然,他实在是想不通,对方是怎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在没有吃下胶囊的情况下中药的。
“很简单啊。”
楚司承伸手弹了一下酒杯,清脆声音响起的同时,映在玻璃上的影子也跟着里面的液体微微晃动了两下。
舌尖轻舔下唇,雄虫淡淡开口道:
“有些药可不单单只有吞到肚子了才会起效,说不定在皮肤接触到的时候,或者是鼻子闻到的时候,药力就已经开始慢慢挥发作用了。”
在这个时候,药可不单单只是指你能够看到的这个胶囊了,周围的任何事物都可以是作用于楚司承身上的药。
比如桌面上的酒杯,比如那扇没有关紧的窗户,再比如……
舌尖在口腔内缓缓转动了一圈,楚司承向后靠在椅背上,同时微微用力,将自己被雌虫抓住的手抽回,白玉一般的指尖微动,随后宛若最柔弱的菟丝花一般向上攀爬,直到抓住雌虫脖颈上,那条和衬衫配套的黑色领带。
“恭喜你啊,艾利克斯,”
雌虫听到他说:“你被费洛选中来当我的药了。”
你是我的药。
我中的药,是你。
一时之间,本就安静的包厢内变得更加寂静了,就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住了一般,只剩下窗外偶尔响起的几道鸟鸣声,提醒着包厢里的虫并没有被暂停时间。
艾利克斯的瞳孔晃了晃,不知道是不是被楚司承频繁舔嘴唇的动作所影响,他突然也口干舌燥了起来,再次开口时,声音也沙哑了不少,
“那,你现在还好吗?”
“嗯……”楚司承皱了皱眉,“可能还行,也可能不太好。”
还行是因为存在于这具躯壳中的灵魂已经在数不清的中药经历中对这种感觉产生了麻木的免疫能力,不太好则是因为这具稚嫩的躯壳还是第一次中药,所以来自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有些剧烈的。
艾利克斯按压在桌面上的指尖紧了紧,“那现在怎么办?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做些什么……”
楚司承闻言忍不住笑了一声,唇角上扬的同时,看向雌虫的眼眸中也多了一抹揶揄的坏意,
“你知道我中的是什么药么,就想要帮我。”
艾利克斯愣了愣,目光不自觉向下落到了雄虫泛着水光的双眸上,紧接着又向下滑,路过那微红的鼻尖,滚烫的双颊,直到那在舌尖不断舔舐下,愈发嫣红的双唇……
胸口处似乎有一团热血正在里面慢慢翻涌,艾利克斯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直觉自己如果再问下去的话,一定会得到一个十分危险,他无法控制住的答案。
艾利克斯感觉面前的雄虫似乎变成了一团火,以至于他接下来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有可能被燃烧,更严重的,可能会连带着他一起,都被吞噬在那不断摇曳的火苗内。
但是他还是问了。
再也无法抑制的情感从内心喷涌而出,艾利克斯垂下眼睫,深绿色的眼眸中无法控制地蔓延出一抹蓝灰。
他跟着楚司承一起填了下唇瓣,随后,仿佛打开潘多拉魔盒一般,小心又义无反顾地开口道:
“那,你能告诉我,你中的是什么药吗?”
楚司承挑眉,拉着雌虫领带的手指微微收紧,让雌虫不得不进一步低头的同时,继续卖关子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接下来可是付费内容,我怕你——”
“啪!”
楚司承的话被雌虫从口袋中掏出之后,直接拍到桌面上的卡打断。
“这是我的工资卡,里面存着我所有的积蓄,”
艾利克斯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楚司承,顿了顿,又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看着雌虫认真又执拗的眼睛,楚司承突然有些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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