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并未瞒着周君珩,“有一个很烦的人,今天去峒颐山采外景又遇见了他,我甚至从未给他任何模棱两可,但他仍然不知分寸。”
周君珩当即就皱了眉头:“对你死缠烂打?”
时也虽然简单化描述,但周君珩还是即刻就了然了。
“有没有伤到你?”
他更担心这样的人会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他们的想法正常人难以预判。
时也摇头,说她自己的做法。
知道他的担心,尽量说得完善让他知道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没有,他想找人往我身上泼酒,然后英雄救美想让我对他产生好感吧。但是我当时一下看出来了,先走了,和他对峙的时候我也打开了录音和摄像。”
周君珩未出声,脸色依旧不算好看。
语气里丝毫不加掩饰地憎恶,“他没长眼的吗?”
“峒颐山的承包开的甲方之一是吗?”
他们生意是太好了,让他都生了不该生的心思。后面这句他并未和时也言明,只是在心里一过。
时也点头,“我实在不认识他,他可能是想攀附我的权势?”
“太蠢了,心思不纯,在不自量力什么?谁给他的胆量让他动这个歪心思的。”
京都的权贵富贾之家搜寻于脑海,世家无“纪”姓。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动他女人的心思。
问时也他的名字,时也知道男人生气,但更担心相关的做法对他影响不好。
“我已经和纪苏南挑明了,而且再应该不会接触,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我有分寸,他总不可能一点苦头不吃。”
周君珩的语气不算友善,时也知道男人有他自己的处理方式,并未再多言。她也并不希望身边再有这种苍蝇。
更希望他不要生气,不值得。
她不希望这种事情影响二人的情绪。
坦言是为了怕以后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她遇事率先最直接的留痕解决,他同样更可透彻地解决,那是他给她和自己的安心和底线。
夫妻之间只要心意相通,形式彼此不同也无妨。
…
安静的床畔间,她再次开口:“周君珩,你回京第一年的雪似乎是比今年大很多对吗?”
周君珩点头,轻轻抚平她额间的碎。
“嗯,大很多。”
时也依偎在男人怀里,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沉稳的声音于胸腔内的共鸣和震动。
“但是我没看到。”
时也是惋惜的。
这个“没看到”不仅是瑞雪兆丰年的瑞雪,更是错过那年带着期待见她一面的周君珩。
周君珩手下的动作稍顿住,他知道女孩儿的两层含义。
手臂轻轻收紧,“我们今天已经看到了,未来还有很多场不是吗?大雪天冷,你易受风寒,江南冬暖,你在南方养身体才是关键。”
时也抬头看周君珩的面庞,她知道这同样是真话。
他始终在意的先就是她的健康。
“但是我在意,周君珩,冥冥之中的很多事已经让我们其实依旧兜兜转转了很久,所以不要因为其他任何人而再……”时也娓娓道来的这段话再换着法让周君珩安心。
他知道女孩儿之苦心,她在意他的情绪和心意。
“好,我会的。”
“我们也会的。”
周君珩向被圈在怀里的女孩儿承诺。
时也的嗓音从来都是温软不尖锐的,平淡如水的润和性子让她始终知道身边家人才是最可贵的,她说话又更对他认真了些。
“周君珩,明天你无事对吧,我带你去江南再见见那八年的故人。”
时也平淡中掷下如此一句,周君珩太过意外。
时也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淡淡的笑意:“每年过去其实并不完全因为调养身体,那里也有回忆和故人,他们都在,你也陪我一起回去看看他们好吗?”
周君珩没有任何拒绝的道理,那段岁月他未参与,但也想知道所爱之人的经历。
…
墓园处在江南的青山绿水的环抱之中。
时也说离他当时见到她祈福的古刹很近,“那天我便是先来的墓园,回程精力实在不算很好,所以并未看见你。”
周君珩将淡黄的菊花置于石碑之前,静静听女孩儿低声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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