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的目光随意扫过这四人,心中了然。她朝一旁正扶着下巴正观察的工藤新一招了招手。
工藤新一被打断了思考,看上去有些疑惑,但还是走了过来:“怎么啦?”
奥尔加放低了声音:“凶手是——”
“拒绝剧透!”
谁曾想,工藤新一居然直接低下头、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一幅“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
奥尔加:“……”
行吧,侦探的执着。
奥尔加不剧透了。但之后,反倒是工藤新一这家伙,一直有事没事就盯着她看,一幅深沉的样子,让奥尔加都难得地觉得有些发毛。
再之后,工藤新一突然神秘兮兮地将奥尔加拉到了一旁。在奥尔加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居然提议道:“喂,阿尔萨斯,我们来比赛吧。”
“哈?”
他眼神有些飘忽地看向别处:“呃——就是,我们先把自己心中的犯人名字写在纸条上。在抓到凶手后再打开纸条,看看谁的推理是对的。”
奥尔加:“……”
工藤新一感到一只冰凉的手贴到了他的额头上,冻得他一个机灵。
而奥尔加则用一种关怀的眼神看着他:“你没事吧?”
工藤新一:“……”
即使情商再低,工藤新一也知道奥尔加这是拒绝他的提议的意思。
*
其实后来奥尔加还是答应了这个听上去蠢得无可救药的提议。原因无他——要是她不答应,工藤新一就一直跟在她边上碎碎念着已知线索和他自己的推理。
奥尔加知道,这家伙是和她杠上了,不分出个胜负不罢休的那种。
一边叹气,奥尔加一边在纸条上写下了犯人的名字。她想,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呢?毕竟她又不是像侦探那样靠证据推理出结果
的。
但工藤新一就是很高兴,似乎她这个“命中注定的对手”答应邀约极大地激励了他的推理热忱。
推理的过程没什么好陈述的。最终奥尔加打开纸条,上面写着的名字和工藤新一的推理结果别无二致。
“你到底是怎么推理出来的啊!?”
工藤新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看那纸条,再看看奥尔加,最后胡乱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将那头本就不整齐的短发抓得更加凌乱了。
“都说了啊,直觉。”奥尔加将纸条团成团,丢给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条件反射地接住,一时间没找到垃圾桶,索性便拿着纸团跟在奥尔加身后追问她的“推理方法”。
直觉?
他才不信呢!
一次说中凶手可能是猜的,但连续两次?
工藤新一觉得奥尔加是在拿他当傻子哄。
*
奥尔加当然不止是靠直觉,更多地还是对人们表情和肢体动作的观察。有人将这种方法系统地称为——行为科学。或者更通俗一些——侧写。
当然啦,行为科学是不能在法庭上当做证据使用的,只能用来辅助办案。所以奥尔加从头到尾都没有掌握过任何证据,她对推理也从没有什么兴趣。
又过了五分钟,奥尔加已经完全无法忍受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的工藤新一了。
彼时,工藤有希子正在不远处和当地pd的警探说话。奥尔加停下步子,转过身。
一门心思沉浸在推理之中的工藤新一差点儿撞在她身上。
“喂——”他摸摸差点儿被撞到的鼻尖,有些抱怨地拖长语调,“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奥尔加咬牙,微笑。
这和善的微笑让工藤新一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预感应验了。
奥尔加不断朝他逼近,端的是一幅从容不迫。
但工藤新一却不能从容不迫。由于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几乎就连鼻尖都要贴在一起了,于是他只得一边红着耳根东张西望,一边有些慌张地朝后退。
慌乱之间,他没来得及思考奥尔加的行为,也没来得及注意地形,所以退着退着便退无可退了——他的背已经抵在了墙上。
此时两人已经处于舞台后方无人的角落,厚重的幕布耷拉着,遮掩出一篇天然的半密闭空间。舞台的穹顶很高,半空中横七竖八地架着无数金属桁架。
这里的光线很昏暗,只有从前台透过幕布泄露进来的一些。
眼前奥尔加的面孔近在咫尺。她背着光,工藤新一只能看见她勾起一个恶劣弧度的唇角。
奥尔加伸手撑在了墙上。这下,工藤新一被彻底隔绝在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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