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少年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喉咙有些发痒。姝朵浅笑谢道:“多谢季将军。”“你要不要尝尝看?”少年期待的目光一直望着她,似乎等待她品尝。见状,姝朵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张嘴咬了一小块果肉进嘴。酸甜爽口,果汁充盈整个口腔。“甜吗?”季祈安期盼的问道,似乎想从她嘴里得到肯定的回答。姝朵轻笑颔首:“嗯,很甜。”柳禾安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里略微酸楚,看着对她一直冷若冰霜的季祈安竟对着另外一人露出讨好的神情,她便莫名觉得胸闷。明明她才是这人名义上的未过门的妻子,可如今在这里却如同外人一般。大庭广众之下,随时可能会有探子看到将此事禀告给二殿下,柳禾安如何不知,季祈安既然敢明面上这样,便是下定了决心,不达目的不罢休。也不知姝朵被这人看上是幸还是不幸。所幸季祈安还知道顾及姝朵的感受,没做出什么举动来。季祈安嘴带浅笑翻身上马,还未启程,身后便传来了裴玄的询问声。“将军,你可知你前面的路是万丈深渊?你确定你要走下去吗?”“当然,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季祈安嘴角的笑意已全然消失,语气十分坚决。“将军,恕我直言,你与柳姑娘的婚事是陛下的旨意,姝姑娘与二殿下也情投意合,你又何必上前掺和一脚呢?”季祈安抬眸瞥向他,“你说谁和谁情投意合?”裴玄眉梢一跳:“莫非我说错了?”季祈安抿唇不语,眼底却浮现丝缕嘲讽。君景珩明明就给不了她一心一意的对待,那为何不能成全我呢?如果要保全姝家一世安宁,他季家军也可做到。“姝姑娘从小便寄养在外面,所谓的青梅竹马又见过几面?不过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罢了,怎么换了我又不行了呢?”季祈安冷笑着反问。“将军,这是圣旨,万万不可违抗啊。”裴玄微叹口气,语气有些无奈。“若是抗旨又如何?”季祈安轻飘飘落下一句话。裴玄心里瞬间惊起惊涛骇浪,他猛地抬头。只见季祈安神情淡漠,眸中尽是寒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肃杀之气,令人胆颤心惊。“你……”裴玄咽了咽口水,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季祈安收敛起周身的气势,扬唇一笑,御马上前拍了拍裴玄的肩膀,“放轻松,别那么紧张,我就是随口说说。”“将军……”裴玄还欲说些什么,可惜季祈安已经骑着骏马扬鞭绝尘而去。望着前方季祈安的背影,裴玄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他自小与季祈安长大,自是知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刚刚那番话,绝不是空穴来风,想来这人早已做了这样的打算。一股血腥的气味,随着微风吹起落入裴玄的鼻尖,他低头一看,原本干净的肩头染上了血迹。“驾……驾……驾……”季祈安骑着马,在道上疾驰,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马蹄如雷,尘土飞扬。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裴玄追赶了上来。“将军,将军,等等。”闻声,季祈安勒住缰绳,缓慢的调转方向,马儿停下后,他勒住缰绳,双腿夹了夹马肚,骏马乖顺的退到一旁。裴玄翻身下马,跑到季祈安的马车前,气喘吁吁,脸颊涨红。“将军,您的伤……”季祈安淡淡扫了他还带血迹的肩头,薄唇微启:“无碍。”裴玄拿出一瓶止血粉递过去,“将军即使皮糙肉厚,可姝姑娘毕竟从小养在深闺,恐怕对这血腥的气味闻不惯吧。”听到此话,季祈安下意识望向身后缓缓行驶的马车,不知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唇角,伸手接过止血粉。裴玄松了口气。季祈安张开右手的掌心,只见上头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大大小小的伤口,可见他握拳时有多用力。裴玄不禁暗暗咋舌,怪不得刚刚马车外特意将这只手藏起来,原来是担心被姝姑娘发现……这时,季祈安突然道:“走吧。”说着扬鞭策马离开。裴玄愣怔片刻后连忙上马追了上去。静观寺,乃是皇城内最负盛名的庙宇,香火极其鼎盛。而且由于地处偏僻,平日里并无太多香客往来,显得颇为清幽。因此,季祈安和裴玄抵达后便发现偌大的静观寺寂静无比,唯独僧侣们正盘膝坐在蒲团上诵读经文。“将军,你看!”裴玄忽然扯了扯季祈安的袖子,压低嗓音道:“那边!”顺着裴玄指示的方向望去,季祈安顿时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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