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朵又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拉起他的袖口,露出左腕上戴着的玉镯子,灿烂笑着说道:“你不是也喜欢我吗?那我们这样又有什么不对?”阮景盛定定瞧着她,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手臂上传来的触感,令他心跳失控,浑身僵硬。“我……”他确实说不出口自己对她没有感觉。可他现在名头上还挂着一个未婚妻,以他军人的秉性,做不来让关系不清不楚的开始。若是喜欢一个人,应该堂堂正正的追求,将喜欢公之于众,并娶她为妻。而不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这样对她不公平。“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了。”姝朵看他犹豫,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她垂下眼睫毛遮挡眼里黯淡的光芒。“我……”阮景盛听着她低落的语气,一时之间分不清她到底是清醒了,还是在醉酒的状态下胡言乱语。姝朵松开手,低声说道:“那我先走了。”话音刚落,她的脚步便踉跄了下,险些摔倒。阮景盛忙扶稳她的肩膀,担忧道:“小心些。”“阮团长,我好像……真的有点醉了。”她喃喃道,努力睁圆眼睛。说完,整个人就像撑不住这酒劲,晕过去了。“姝同志?姝同志。”阮景盛叫道。她趴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呼吸轻浅绵长,睡颜恬静美丽。阮景盛盯着她看了会儿,深深叹了口气。“真是败给你了。”他将她拦腰抱起,朝屋内走去。阮景盛将姝朵放到床上躺着,替她掖好被褥,随后坐到一旁。姝朵本就长得漂亮,这会儿喝醉酒后,更是娇俏动人,令人忍不住怜惜。他漆黑的眼眸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伸出手,拨开她额头凌乱的碎发,神情严肃而专注。少顷,他俯下身,凑近她,闭上眼睛——“对不起……”他轻声念叨着,薄削的唇瓣印上她苍白无色的手背。究竟是对不起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冒犯了她?还是对不起让她有了伤心的情绪?还是二者都有?连阮景盛都不明白他内心翻涌的情绪是为了什么……貌美娇气小村花vs铁面无私军团长直到午后,阮景盛才从房门中出去。一直候在外头的陈海平见状,乐呵呵地走了过去,眼神时不时还瞄向后方。这……姝同志怎么没跟在后头一起出来?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他只敢在心底暗戳戳嘀咕,绝不敢当着阮景盛的面问出口。毕竟,谁也不知道阮景盛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怎么了?一直站在外头。”阮景盛瞥他一眼,沉声问道。随即不动声色地站立在陈海平面前,抵挡住身后的房门。若是被外人知道姝朵在他屋里休息,他是不在意什么,可却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陈海平摸摸鼻尖,嘿嘿干笑:“我就是来替村长问问你,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阮景盛:“随便。”陈海平噎了噎:“哦,那行吧,我去交代一下。”阮景盛看了他一眼,目光幽冷。陈海平缩缩脖子,不经意问道:“这……姝同志还在屋里啊?”阮景盛淡淡嗯了一声。陈海平眨巴眨巴眼,试探道,“她来找团长你有什么事啊?莫不是想让你给她找个工作吧?”阮景盛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怎么,你很感兴趣?”陈海平吓得腿肚子一软,连连摆手:“不感兴趣不感兴趣……我这就去回去,准备晚饭了。”他逃命似的飞奔出去。待陈海平走远了,阮景盛这才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抬脚离开,径自进了灶间。厨房里,阮景盛正在烧水。锅里热腾腾的蒸汽弥漫,映衬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愈发显得冷峻。他眉峰微蹙,俊朗的五官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似乎有什么困扰灶间里很快响起叮咚叮咚的水煮声,香味四溢。姝朵悠悠转醒时,天边日暮西斜,橘黄色的晚霞照耀大地,美得惊艳。她坐起来揉揉酸胀的额角,茫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床铺上。窗外夕阳余晖透过玻璃洒进来,室内暖洋洋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香。“唔,脑袋好痛。”她真没想到原主的酒量竟是一杯就倒。当时凭着本能撩人,也确实是真的醉了。她掀开被子下床,双脚踩到冰凉刺骨的地板,顿时打了个寒颤。这种温度的确能冻死人,真是怀念二十一世纪的空调啊。没多久,阮景盛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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