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澈随口应了声。他当然不担心傅成昀能不能办好这事,他担心的是傅成昀能不能办好那事。他从没有离开傅成昀这么久过,急需傅成昀充电的欲望越演越烈。眸中精光一闪,宁澈稍微瑟缩了下身子。可怜巴巴地说:“冷~”身体刚被温水沾过,湿哒哒的当然冷了。傅成昀从塑料盆里拿了条白色浴巾盖在他肩上。去水盆里沾了沾毛巾,就蹲在了宁撤的背后,耐心擦拭他两条腿。头顶上一个声音慢慢悠悠地说:“其实这伤不是傅林喻弄的。”傅成昀瞬间抬起头,恶声恶气道:“谁弄的,我要他命!”“我!”宁澈瞧着他那副要杀人的架势,弯了弯嘴角。爱是常觉愧疚“你?”傅成昀难以置信,起身绕到他面前,一脸惊诧。“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宁澈伸出一只手掐住傅成昀的下巴,强迫他看进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因为从出事到进小黑屋,你都没出现过。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之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我心里难过,就砸门泄愤。”“难过就自残么?”傅成昀眸中的惊诧恍惚了一瞬,而后变成愤怒,又转化为心疼。指尖在颤抖,抚摸过纱布边缘,他眼眶红通通的,几乎要落泪了。“怎么这么傻!”傅成昀嗔怪着,鼻音厚重。他眸中的水光刺痛了宁澈,他有些后悔拿这话来刺激他。宁澈握着他的手,试图用自己的满不在意来减轻傅成昀的心痛值。“以前有烦心事我就去练剑,当时没有剑,只能练拳了。”“你……”傅成昀不知所措,他知道了小狐狸在爱他,却从没想过这份爱能够如此深重。那自己呢?是对人家美色的贪恋,还是对他强大的痴迷,亦或者什么都不是,这个人站在面前,自己就会无条件去爱他。爱这个词太过于沉重,尤其对于一肚子利弊的商人来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遵从着心中所感去喜欢,去呵护。但宁澈的爱却让他自惭形秽。商人的奸诈与生俱来,趋利避害才是他骨子里流淌的东西。若是角色对调,他绝不会为了一个oga如此失了神智,失了自我。傅成昀心中腾起一种对于爱意的内疚,一种无法同等程度回应的羞愧。“澈澈,我……”亲吻都显得龌龊,流泪更显得卑鄙。傅成昀望着那双明净澄澈的眸子,静默住了。半晌,他叹息一声,比秋冬的深夜更加沉重。长臂一展,将一早交付了真心的小狐狸抱进怀里。风雨欲来,穿堂风过,灌进走廊深处。劲风打在厚重的铁门上,猎猎作响。宁澈听着,只觉得这雨窝窝囊囊的,卷起的风声还不如傅成昀的心跳响。傅成昀身上雪松气息中夹杂着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清冽又温暖,是家的味道。他离家太久了,久到想被他抱着亲一亲。少顷,怀里传来一声调皮的轻笑。宁澈的手盖在他抓着毛巾的手背上,掌心潮湿掌背寒凉。每一根指节都贴的严丝合缝,小手引着大手压在小腹凝脂皮肉上,一齐向下……毛巾垫在掌心,傅成昀敏锐的察觉对方的变化。他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满含春水的眸中。那人捧着他,鼻尖蹭着他,吐气如兰。“哭什么,和你在一起我高兴。”“你能回来找我,我觉得幸福。”“你把一辈子都给我了。”“那我自然是什么都愿意的。”他抓着傅成昀的手,慢慢收缩,直至握紧了。他自己也忍不住身子轻颤。宁澈忽然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像是垂落的帷幕。小狐狸懵懵懂懂,不懂爱人。只知道一旦认定了,便要明明白白的诉清依恋。他光着身子说着愿意,连身上的伤都是为了自己留下的。傅成昀感觉自己心跳都停滞了几拍,正当他缓缓松出口气时,那人又忽然抬眼。眼尾微微上挑,瞳孔里蒙着层暧昧的雾。“那你愿意么?”“老公~”傅成昀脑中炸开烟花,比世间最美的焰火还要璀璨。“宝贝儿,我——”膝盖不由自主地弯曲、坠地,高大的alpha臣服在那尊如冰似雪的身子前。他抬手,颤抖的抚上他胯骨的绷带。眼前昂扬挺立着的小东西,睥睨一切的样子和他的主人如出一辙。傅成昀动了动鼻尖,浓重到甜腻的玫瑰香气将他包裹的严丝合缝,阻隔掉外界的空气。傅成昀不能呼吸了,只能下意识的张开嘴巴,也许是为了喘息。眼皮沉溺垂下,却不知是为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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