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股东本就是走个过场,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吓了一跳。“啊、没、没意见。”为首的老股东姓夏,约莫五十出头,大腹便便。平时不常来,偶尔来公司也是端的一副高深莫测的世外高人样。今日不知怎得,见宁澈睨过来的眼神,竟不自主的站了起来。两股战战结结巴巴的架势,差点要跪在地上。傅成昀赶紧上前搀扶一把,“虽然澈澈现在是大股东,但他毕竟小辈,您别行这么大的礼。”“哎、哎、好。”另几名股东也不同寻常,从座位上一拥而上,架起夏总跑的飞快,哪有年过半百的样子,嗖一下跑到了大门口,连个招呼都忘了打。宁澈把手从傅成昀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来,盯着他们逃跑的方向,目光幽深了几分。小自卑林助理去接他时,简单说明了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宁澈便不顾伤情,执意拆了绷带。与许伽对峙时,他不是抱臂就是把手塞傅成昀口袋里或者藏进他怀里,就是怕暴露了自己的伤情,给许伽可乘之机。不过幸好,傅成昀反应机敏,两口子配合无间,身不动膀不摇的就解决了许伽。直到许伽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把手从傅成昀口袋中拿出来。娇养的白嫩手掌上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疤,傅成昀一颗心都快碎了。“宝贝儿,委屈你了。”他小心翼翼地握上宁澈的手,低下头轻轻呼着气。“心疼死老公了。”“心疼你不来接我啊!”宁澈一把抽出手,塞进裤子口袋,扭过头就大步朝前走。但他身上的伤确实严重,方才的轻盈姿态全是装出来的。许伽消失,傅成昀在身边。他又娇气起来。僵着四肢在地面上缓慢的挪动着,比蜗牛快不了多少。傅成昀迈出一步就追上了人,双手环上他的肩头,哄着:“怎么又生气了。刚刚不还主动索吻么?”“来来来,老公亲一下就不气了。”“滚蛋啊!”宁澈推他,推了两下也是徒劳,干脆用凶狠的眼神瞪过去。“你休想再碰我!”“又怎么了,我的小祖宗。”台下又响起了细碎的交谈声,与前几次的群情激动不同。众人话语间皆是调笑和轻松。因着这位总裁夫人的到来,不仅薪水的事顺利解决,公司的内斗也得以平息。众员工自然是心情大好,见老板和老板夫人当众撒狗粮,少不了调笑几句:“傅总妻管严呐!”“你懂什么,我媳妇这么俊又这么有能力,我也妻管严!”“就是就是,生气都这么好看。”“你看看傅总心疼的呦!”声浪渐强,傅成昀只当听不到。他家祖宗翻脸比翻书快这事,他不是第一次领教了。当下也是摸不着头脑,来不及反思自己哪里做错了。他看着宝贝儿艰难前行实在心疼。他俯身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在全体员工的集体惊呼和笑声中,和宁澈奋力挣扎中,上了电梯。电梯门关闭,林助理非常有眼色的站在叠成一个人的两个人身后不出声。星星眼看着老板和老板夫人撒狗粮。宁澈晃荡着两条腿,假模假式的挣扎。“我出狱这么重要的事,你不来接我!”“生气!”“哼!”双手抱臂,嘟着个嘴巴,一脸‘快点哄我’的表情。自两人轰轰烈烈、又打又骂的盛大表白后,傅成昀被这朵带刺玫瑰背后的天真可爱迷的神魂颠倒。他还就特别吃这套无理取闹。傅成昀低头,在嘟起的小嘴上狠狠亲了一下。笑着解释:“没办法的,傅林喻咬着我不放,我要是真走了,回来就地位不保了。”“到时候我无权无势,你被他抓走了可怎么办。”“就他?”宁澈露出了轻蔑的表情,冷嗤一声。“也配!”“是是是,我宝贝儿是天鹅,他是癞蛤蟆!”傅成昀盈着一脸笑意拍马屁。可惜又拍马腿上了——“现在也是癞蛤蟆了,一身伤特别难看。以后脱光了站你面前你都嫌恶心了。”怀里人揪着傅成昀衣领,微微颔首。从傅成昀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个咬着下唇的瘦削下巴。原来如此。小狐狸第一次拆纱布,看见自己满身伤痕又惊又惧。惊的是皮肉伤势严重,惧的是心上人不再爱他。再多的凶悍桀骜,再强的手段心计不过是一层坚韧的保护色,小狐狸内里终究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嚣张跋扈的闹了脾气,到了不过是在害怕罢了。傅成昀心头柔软,用下巴蹭着宁澈的发顶。红色发带在乌黑的马尾处更显靓丽,宝石垂坠在马尾末端,斜斜搭在一侧肩头,衬的宁澈白瓷般的五官更为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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