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浅尝辄止,也并非轻轻触碰,了尘将她拥紧,就这么亲过来,不给她挣脱的机会,等等,他嘴是不是动了?动了,一下?不是,是好几下,嗯?苏木茫然了,她虽老是耍流氓,可只听说过,没经历过,就是三天前那次,她也是想堵住这人的嘴,没有想过有别的意思。她就是再不懂,也清楚这吻和上次的不同。她该怎么办?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先感觉到了尘环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这秃驴!亲吻该怎么做苏木不知道,但她很了解自己不喜欢处于下风,身为大当家的尊严和自小养就而成的傲气,也不允许她此刻能接受被了尘占了上风的事实。既然如此……了尘察觉到苏木的僵硬,平时调戏自己时尽显她土匪大当家的流氓气质,然而此刻脸红程度丝毫不逊于当初的自己。她还会逃,跑得比谁都快。明明就单纯得很,还经常装出一副老手的样子,可真是,了尘想到这,咬住她的嘴唇,手也不住收紧。“唔!”本来被人压着亲吻就很不爽,还要被咬,那她这个大当家的脸面以后还往哪搁,苏木才不要吃这个亏。感觉到苏木突然放松,了尘微睁开眼,苏木原是放在身后的手骤然搭上他的脖子,往下一压,两人之间再无空隙。处于被动的苏木开始学起他的样子回应,些许笨拙,略带生疏,可那股子气势很足,又霸道。她要反客为主,了尘猜到了,可惜,他并不打算给苏木这个机会。都快喘不过气了,这和尚还不认输,重重咬下了尘的舌头,后者吃痛,也只是轻微皱眉,也不知他什么毛病,被咬还不退开,反而是越吻越深。忍不了了,苏木拍打他的胸口,后者才退开,她赶紧深呼吸几下,把气顺匀,咬牙:“秃驴你就不能认输吗?”轻擦苏木的嘴角,了尘亦是微喘,他之前没做过这事,也没想过要怎么做,一想到事情不解决,她又会躲自己,对此,他无法忍受。事情已经发生,他也不想再克制自己。眼前,怀中的人握紧拳头,气呼呼的一脸嗔怒,没猜错,苏木把这场亲吻当成了较量。他忍住笑意,等苏木喘过气了,才道:“其他可以,这事不行。”说完,他再次压上,苏木躲闪不急,嘴又被堵了个严实,本就气恼的苏木悄然将空出的左手往下,就要偷袭揍他一拳时,就像早被料到,手被了尘握住。两手相扣,这下可好,整个人都被压制,再反抗不得。苏木气得想咬人,刚张开嘴,却被了尘抓住机会闯入,苏木气急。臭秃驴你等着!桌上的烛火随夜风而跳跃,几番挣扎抵抗,即将熄灭时,又闪烁回来,不远处,两人交叠的身躯被火光照射在墙上,紧紧相贴。夜风袭来,烛火终究还是没能抵住风的撩动,跳动闪耀几次后,火光戛然而止,一缕薄烟曲折蜿蜒向上漂浮,渐渐消失于黑暗中。经过几日修养,宋锦书的脚伤恢复了许多,伤口已无大碍,就是行动时还有些不便。有了陈乾给她削的拄拐,也不用每次走路都得依靠别人。借住在此的次日,她就在想能不能帮上忙,报答大家对自己的帮助。她刚开口,众人都说不用,只需安心养伤。宋锦书过意不去,见大家忙碌,也不好再多加打扰,直至吃饭时,注意到他们衣服都有磨损,虽有针线缝补,却过于粗糙,用不了多久又会磨破。“大当家,家里可有针线?”了尘和其他人在后院对练时,她跟苏木说道,后者显然是在出神状态,突然被她的话拉回神。知道她想要什么后,苏木点头,起身回屋,不多时就拿来针线包,交给她。苏木不好意思笑道,抓了抓脖子:“我没学过这些。”首回尝试缝衣服,苏木那针脚大到连明叔都找不到话来夸赞她,寨子里的人都是拿惯了刀剑,谁也没捏过绣花针,面对衣服上的破洞,个个束手无策。苏木有心想学,也专研了几天,奈何上手后,不是过于稀疏,就是针线歪歪扭扭,老是缝不到一块去,丑陋又怪异,还容易崩线。王现看不下去,把针线拿回去研究了一晚上,次日拍着胸口信誓旦旦跟大伙说他学会了。大家既惊讶又好奇,又有点不信,苏木不笨,几天研究还是那个样,更别说王现一个大老爷们。可那时快入冬,又没有人会,大家也就死马当成活马医,让他试试看。那日众人围着王现,满眼期待看他缝衣。苏木见他捏起针,小指头翘起来,动作很慢,跟绣花似的,一针一线都恰有讲究,手法比苏木的要好上许多,完事了,线还是歪歪扭扭,但紧密,不漏风,对比之前的,可以说是美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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